半晌。
"无妄渊...只有你自己吗?"她轻声问，指尖不经意拂过树干上深深的爪痕——那像是某个暴风雨夜留下的。
沧溟眼眸低垂，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桃花，看着花瓣在掌心慢慢结霜。
"小时候......跟几个仙童交过朋友。"冰晶在他睫毛上凝结，"直到他们的师尊发现，说我是毁灭的化身。"
桃夭注意到他说"毁灭"二字时，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咽下某种苦涩的东西。
"除了它......"沧溟突然翻转手掌，让冰晶花瓣坠向渊底。
"谁?"桃夭凑近了些，发丝不经意间扫过他的角。
沧溟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从圆润的杏眼到微微翘起的鼻尖，最后定格在她耳垂那颗小小的桃花痣上。他抬起手，在即将触及时又缩回。
"一个...很像你的存在。"指尖凝结的冰晶"嗒"地落在桃夭膝头，"我已经在这里等了它一千年，可到如今却连名字都不知道。"
桃夭突然伸手，纤细的指尖扣住沧溟正要收回的手腕。
那些锋利的鳞片瞬间炸立，却在触及她温软肌肤时，像初春融雪般片片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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