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上alpha女君的孩子小说

怀上alpha女君的孩子小说

作者: 香菜大人

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言情小说《怀上alpha女君的孩子小说男女主角霍骁周霖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香菜大人”所主要讲述的是:知道顶级 Alpha 霍骁订婚的那一我正看着洗手台上的验孕棒发两条但我知像我这样低贱的 Omega,根本不配给霍骁生孩我只是霍骁的一个随叫随到的安抚工连金丝雀都算不紧随订婚消息是实验室的喜能治疗霍骁信息素紊乱症的药已被成功研制出而再没有留下的理1叩叩——门被敲了两然后是短暂的静即使不说我也知道是管他找我永远只有一件那就是霍...

2025-06-01 13:07:41
知道顶级 Alpha 霍骁订婚的那一刻,我正看着洗手台上的验孕棒发愣。

两条杠。

但我知道,像我这样低贱的 Omega,根本不配给霍骁生孩子。

我只是霍骁的药,一个随叫随到的安抚工具。

连金丝雀都算不上。

紧随订婚消息的,是实验室的喜讯。

能治疗霍骁信息素紊乱症的药剂,已被成功研制出来。

而我,再没有留下的理由。

1

叩叩——

门被敲了两下,然后是短暂的静默。

即使不说话,我也知道是管家。

他找我永远只有一件事,那就是霍骁易感期提前了,他需要我。

稍等。

我将未注射完的抑制剂扔进垃圾桶,打开门。

果然是管家,他一身西装,站在门口,脸上的表情一如初见时淡漠。

去少爷房里,你知道该怎么做。

我沉默地点头,从昏暗的地下室走到二楼霍骁房间。

一旁的保镖替我拉开门,然后退下。

霍骁的房间比楼道还要昏暗,厚重的窗帘隔绝所有光线。

只有床头一盏小灯投下暖黄的光晕。

房间里信息素很浓郁,几乎立刻灌满我的鼻腔和呼吸道。

我顿觉双腿发软,站立不住,眯起眼睛,扶着一旁的柜子缓了缓。

霍骁的信息素很特别。

是风雨将至的味道。

每每闻到,都如同站在漩涡之中,感受到的是黑云压城,狂风满楼。

吞噬、摧毁。

冷冽、阴郁。

永远带着压迫感和侵略性,一如霍骁本人。

只可惜易感期的信息素不受掌控,翻身做了霍骁的主人。

它折磨着霍骁,让他蜷缩在床上,痛苦不堪。

他戴着止咬器,虎视眈眈地盯着我,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昂贵的高定衬衫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腰腹完美的肌肉线条。

我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即使贴了昂贵的抑制贴,我的后颈也开始隐隐发烫。

腺体突突地跳着。

信息素在体内不停叫嚣。

仿佛随时能冲破贴剂,与空气中 Alpha 暴烈的信息素纠缠在一起,不死不休。

我知道自己来这的目的,索性将抑制贴撕下。

霍骁猛地抬头,平日里冷得像冰的黑眸此刻烧得通红。

他攥紧床单,眉头深皱,残余的理智似乎在和情欲天人交战。

片刻后,他抄起床头柜上的摆件,砸在地上,咬着牙冲我喊。

滚,滚出去

我第一次安抚他时,他的反应比这激烈多了。

所以我压根不怕,一边熟练地解着纽扣,一边一步一步地,走近他。

浓烈的信息素迅速将我包裹,像风般,抚过我每一片肌肤。

眼前闪过一片白光,我被霍骁按在了地上——信息素再一次战胜了他的理智。

他粗暴地撕碎我的衣服,隔着止咬器咬我的后颈。

冰凉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

泥土的芬芳不受控制地爆发出来——我的信息素,如我一般低贱。

两股信息素在空气中疯狂交缠。

霍骁发出一声近乎痛苦的呻吟,他将我压在身下,索求无度。

快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

我咬住嘴唇,手指深深陷进地毯里,死命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

我的眼泪让霍骁更加癫狂,止咬器咬不到的腺体,被他用指腹摩挲着。

下腹传来撕裂般的痛,像被烧红的刀快速磨剖着,我疼得眼前一黑。

原来未标记进入生殖腔……这么痛。

我只好祈求他: 拿出去…会死的。

可失去理智的霍骁根本不会理会,他被信息素支配着,将我的头按进地毯里。

天昏地暗,我不知道我们做了多久。

但我知道,他不爱我。

所有的亲密接触,都只是易感期 Alpha 的本能,是 AO 信息素间天然的相互吸引。

而这种吸引,并非霍骁意愿。

亦与我本人无关。

2

醒来时,是在地下室的房间。

三年来,每一次安抚,我都会被清醒后的霍骁丢出来。从无意外。

霍骁厌恶我,尽管我跟了他三年。

他是个极其自律的人,讨厌一切脱离掌控的东西,比如: 不受他控制的信息素。

因为信息素紊乱,易感期频繁爆发,他变得失控、易怒,从人变成只知发泄欲望的禽兽。

他明明是上京最顶级的 Alpha,霍家未来的接班人,他该高高在上,就如天上云。

而我,只是一个为生活奔波,低贱到尘埃里的 Omega,上不得台面,就如地下泥。

我们本不该有交集。

错就错在因为生意纠纷,霍骁幼时曾被人绑架,注射了好些药剂。

有些药剂潜伏在他体内,躲过检查,直到他二十岁,才全面爆发。

以前的抑制剂不再管用,也没人能给他安抚,因为他排斥所有信息素。

直到我被发现。

报告显示,我们的信息素匹配度是 100%。

当时,我刚在黑市的医院卖完血。

母亲肾衰竭,我把能借的钱都借遍了,一天兼职好几份工作。

可依旧不够,远远不够。

医院通知我,如果下周还不能补缴费用,他们将停止透析治疗。

我无路可走,在公共厕所里看到黑市医院的卖血广告。

除了血,那里还能卖腰子。

我想,如果不是霍家的人找来,我很可能真会走到那一步。

我记得,从黑医院出来时,暴雨如注。

我没有带伞,赶着去下一份兼职,拼命在路上跑着。

雨水混着眼泪流进嘴里,又咸又涩。

换完工作服后,我看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苍白的脸,湿漉漉的头发,瘦骨嶙峋,像个滑稽的水鬼。

管家就是这时候来的。

他站在门口,递给我一份合同,表示霍家愿意负担我母亲全部的医疗费用,另外,每个月会给我十万元报酬。

代价是,我需要成为霍骁的安抚工具,三年,随叫随到。

我没理由拒绝。

第一次见到我时,霍骁皱眉了。

我知道,这位少爷还从未接触我这种,来自贫民窟的人。

一股子穷酸味,就连后颈贴的抑制贴都是最劣质最便宜的,腺体因为过敏红肿了一片。

我低贱如蝼蚁,他看不上我。

理智尚存的时候,他从不正眼看我。

只可惜,他的信息素只认我,我是他易感期唯一的药。

第一次安抚时,他差点儿终身标记我。

后来的每次易感期,他都会提前给自己戴上止咬器。他怕自己终身与我有关联。

霍骁恨自己的病。

他恨自己看不上我,却不得不选择我。

他恨我们明明不相爱,却异常登对的信息素。

他恨我们交合的每一刻。

总之,他恨我。

……

正发着愣,门被推开一条小缝,然后探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周霖端着餐盘走进来: 叶清哥,我来给你送饭。

他是霍家唯一一个愿意给我笑脸的下人。

我想支起身子,但以失败告终。

全身酸痛,像被卡车碾过般,骨头随时能散架,随意动一动都是撕裂般的痛。

周霖坐在我床前,看着我满身的痕迹,忽的开始抹眼泪。

叶清哥,我替你难受。

其他霍家人看我时,面上虽冷漠,没什么表情,但我能看到他们眼底的鄙夷。

只有周霖,他会心疼我。

我曾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我是一件被买来的商品,而商品没有尊严。

所以,别介意。

如今,突然被当人看待,我心里竟涩涩的。

随即又摇摇头,发自真心地说: 不用替我难过,我已经很幸运了。

3

听说霍骁的白月光回国了。

实验室治疗他信息素紊乱和排斥症的药剂也有了新的进展。

他变得更忙了,我很少在别墅里看见他。

我低烧了一段时间,信息素有些不受控制,夜里也睡得不安稳。

去医院看望母亲时,她看着我,突然说: 清宝最近瘦了,憔悴了许多。

这些关心突然让我觉得委屈,但我不能哭,母亲会担心,会乱想。

只好强忍着落泪的冲动,低头削苹果掩饰情绪,随意找了个借口。

最近忙着论文答辩,没休息好。

母亲揉了揉我的脑袋,嘱咐我: 再忙也要好好作息,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我低声应下。

她沉默良久,突然语带哽咽: 清宝,这些年因为妈妈,让你受苦了。

我将苹果和刀放在一旁,抱住她。

没有受苦的,妈妈,赞助人心善,待我很好。

母亲抽泣一阵,渐渐平静下来,问我最近有没有谈对象。

我比霍骁大一岁,今年二十四。

我入学晚,母亲病情严重的时候,又休学了一年,打算辍学之时,遇到了霍骁,才得以喘口气,继续学业。

所以这个年纪才大学毕业。

确实该谈恋爱了,但我没有恋爱的资格。

只好搪塞过去,又和母亲说了些学校的趣事,她听着听着,带着笑睡了。

母亲不知道,我在给别人做药。

我骗她说,有慈善家看中我的才华,感动于我的孝心,愿意资助我。

只需要我毕业后帮他打几年免费工。

母亲信了。

这些肮脏的交易,我会一直瞒着,永远不会让她知道。

4

毕业典礼那天,霍骁来了。

他坐在礼堂最后一排,那套裁剪精良的意大利手工西服,让他在穿着随意的家长群里,异常扎眼。

立即有女学生围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讨论他,脸色因为激动和羞涩而泛红。

却又碍于他生人勿近的气场不敢靠近。

霍骁永远是这样,在哪里都能轻易成为大家的焦点。

我心里泛酸。

三年来,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找我。

我的手指无意识攥紧,心跳快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作为优秀毕业生上台致辞时,我的声音都在发抖。

眼睛不受控制地,一次又一次瞟向他的方向。

霍骁似乎也在看我,我好像从那双如冰似霜的眼睛里,感受到了温度。

我快速地结束致辞,迫不及待地穿过人群。

同学们诧异于我的失态,但我顾不得了。今天是特别的一天,也许他终于……

阿骁——

身后传来一道甜腻的声音。

霍骁抬头,目光越过我的肩膀,落在我身后某处,露出一个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的笑。

我像是被钉子钉在原地,笑容僵在脸上。

身后那人擦着我过去,很惊喜地挽住霍骁的胳膊,没想到你会来。

那是学校新聘的海归老师,杨睦。

霍骁的白月光。

下腹传来隐隐的下坠感,学士帽突然变得沉重,它们都在提醒我。

自作多情是多么可笑。

还好。

还好没有打招呼,还好没有冲上去抱住他。

我敛了情绪,后退几步,躲进欢呼的人群里。

5

是的,我喜欢霍骁。

我也不清楚自己是何时,又是为何喜欢上他的。

作为雇主,他待我不算差。

薪资高,工作内容少,福利待遇好,就是易感期有点疯。

但那并不是他的意愿。

最重要的是,如果不是他,母亲很可能已经没了。

那时,她不想拖累我,先是偷偷减药,后面甚至开始策划自杀。

霍骁的出现,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的钱,的的确确救我和母亲于水火之中。

我感激他,他是我的恩人。

我不该奢望他的爱,那是恩将仇报。

可偶尔还是会控制不住地琢磨: 感激永远不会是爱,那我又为何喜欢他呢?

毕竟,作为 Alpha,他对我说不上有多好。

我在他眼里,只是一个工具,一个他看不上却又不得不用的工具。

而不是一个人,一个平等的人。

爱上他,就像囚犯爱上镣铐,奴隶爱上剥削自己的奴隶主。

荒诞,下贱。

我找不到理由,只好能把它归结为 AO 间最原始的,可悲可笑的吸引力。

……

正思考着,霍骁回来了,提着一个小蛋糕。

我收回思绪,毕恭毕敬地迎上去,接过他的西装,挂在一旁。

工作定了吗?他边说边将蛋糕递给我。

我有些意外,接过后老实答: 收到几份 。ffer,还没定接哪个。

霍骁点点头,沉默片刻,道: 也可以来霍氏集团,给你最好的待遇。

我盯着手上的草莓味蛋糕没有说话。

草莓是杨睦信息素的味道,很好闻,我曾经也很喜欢,如今却觉得有些腻。

大概是因为霍骁喜欢他。

霍骁不明白,我不想依附他,我想做自由自主的人。

我张张口,正欲婉拒,奶油的甜腻味钻进来,突然有些反胃。

我没忍住呕了几下。

下腹传来一阵酸胀感,我想起前些日子的低烧和信息素异常,一个不好的预感在心中升起。

又被我立即否定。

不会的,就算进入生殖腔,没有标记,能怀上的概率微乎其微。

霍骁看着我,眼神中似有探究。

抱歉,失态了。我努力让自己的神色看上去平静正常,最近吃坏了肚子。

霍骁不疑有他: 叫张医生给你看看。

不用了,小毛病。

霍骁没在意,接了个电话走了,我只依稀听见些加快临床试验、月底上线。

我知道他在讨论实验室治疗他病症的药,他迫不及待想摆脱我。

我是他的污点。

挺好的,三年的合同马上就要到期,他的病马上就能治愈,不必再委屈自己与我亲近。

我也终于,得到了自由。

皆大欢喜。

挺好的。

可看到洗手台上的验孕棒呈现两条横杠的时候,心还是被狠狠刺痛了。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手下意识地抚在小腹上,那里有一个不被期待的孩子。

一个属于我和霍骁的孩子。

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痛苦,迷茫,里面还掺杂了一些下贱的欣喜——

我还抱有侥幸。

可接下来杨睦的短信,彻底击碎了我的遐想。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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