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焘，咱这故事的主角，说起来也是个文化人 —— 邑庠生，搁现在就是县重点高中的尖子生，再努努力就能考个秀才功名那种。
不过这人有个毛病，一读书就废寝忘食，赶上天气不好还不爱添衣服，用他娘的话说就是 “书呆子气能盖过棉袄”。
这天头秋，早晚凉得很，宋焘又抱着本《论语》在窗边啃，啃到太阳落山还没挪窝。
他娘在厨房喊：“儿啊，吃碗热汤面再读呗，别冻着！”
宋焘头也不抬：“娘，等我把‘仁’字这章悟透…… 阿嚏！”
得，喷嚏先替他悟了，接着就觉得脑袋发沉，眼皮跟挂了铅似的，没一会儿就趴在桌上睡死过去。
迷迷糊糊间，就听有人喊他：“宋相公，醒醒！
该去考试了！”
宋焘揉着眼睛坐起来，瞅见俩穿古装的吏卒站在跟前，一个举着张黄纸牒文，一个牵着匹白马 —— 那马有意思，脑门上一撮白毛，跟戴了顶白帽子似的，正甩着尾巴刨地面，好像嫌地面不够平整。
宋焘懵了：“考试？
考啥试？
县太爷不是说文宗大人下个月才来吗？
你们是哪个衙门的？
穿得跟唱戏似的。”
举牒文的吏卒脸一板：“别管啥文宗，让你去你就去！
耽误了时辰，你担待得起？”
另一个吏卒赶紧打圆场：“相公别多问，赶紧上马，到地方就知道了，咱这考试不比凡间，迟到可没补考机会。”
宋焘心里犯嘀咕：这怕不是遇上骗子了？
但架不住俩吏卒一左一右架着他，半推半就就上了马。
那白马也是个傲娇货，宋焘刚坐稳，它 “嘶” 一声就蹿出去，差点把宋焘甩下去，吓得宋焘赶紧抓住马鬃：“慢点慢点！
我还没买意外险呢！”
路上的景色越走越奇怪。
平时熟悉的土路变成了青石板路，两旁的庄稼地没了，换成了一排排参天大树，树影婆娑的，瞅着跟水墨画似的。
偶尔路过几个行人，穿的衣服也古里古怪，有的还梳着发髻，宋焘心里首犯嘀咕：这是哪个影视城没关门？
还是我睡糊涂进了穿越剧片场？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面突然出现一座城郭，那城墙高得能把云彩都挡住，城门楼上挂着块匾，写着 “冥府考试院” 五个大字，金闪闪的晃眼睛。
宋焘这下真懵了：“不是吧？
考个试还考到地府来了？
我没犯啥错啊，顶多就是上次偷摘了邻居家两个桃子……”俩吏卒不管他瞎琢磨，把他架进城门，穿过几条雕梁画栋的街道，就到了一座气派的府衙。
府衙大堂里摆着十几张椅子，上面坐着一群穿官服的人，一个个面无表情，跟开会的领导似的。
宋焘扫了一圈，突然眼睛一亮 —— 最中间那个红脸膛、穿绿袍、留着长胡子的，不是关二爷是谁？
小时候他娘带他去关帝庙，这形象刻进 DNA 里了！
关二爷也瞅见他了，冲他微微点了点头，宋焘赶紧拱手作揖：“关二爷好！
您老也来监考啊？”
旁边一个穿紫袍的官儿咳嗽了一声：“肃静！
考生入列！”
宋焘赶紧闭了嘴，心里吐槽：这神仙考试规矩还挺多。
大堂檐下摆着两张桌子、两个墩子，己经有个秀才坐在那儿了，见宋焘过来，冲他挤了挤眼睛。
宋焘走过去坐下，小声问：“兄弟，你也是被抓来考试的？”
那秀才点点头：“可不是嘛！
我在家睡午觉，一睁眼就被俩吏卒架来了，还以为是绑匪呢，结果说是考城隍，我到现在还没缓过神儿。”
俩人正嘀咕着，就见一张题纸 “唰” 地从天上飞下来，稳稳落在俩桌子中间。
宋焘定睛一看，上面就八个字：“一人二人，有心无心。”
“这题啥意思啊？”
宋焘挠了挠头，那秀才也皱着眉：“看着像考善恶观的，咱得好好琢磨琢磨。”
宋焘脑子转得快，想起平时读的圣贤书，又结合自己见过的人情世故，提笔就写。
他琢磨着：有些人做善事，就是为了求个好名声，比如隔壁王财主，捐钱修桥就怕别人不知道，到处吆喝；还有些人犯了错，其实不是故意的，比如他家邻居李大娘，上次不小心把酱油洒在他书上，人家立马就赔了本新的，这能算恶吗？
这么一想，宋焘笔下就停不下来，最后写下一句：“有心为善，虽善不赏；无心为恶，虽恶不罚。”
写完自己读了一遍，觉得挺有道理，就把卷子交了上去。
那秀才也很快写完，跟着一起递了上去。
诸神拿过卷子一看，尤其是宋焘那句，当场就炸了锅。
一个白胡子老头拍着桌子喊：“说得好！
这才是懂善恶的！”
另一个穿红袍的官儿凑到关二爷跟前：“二爷，这宋秀才脑子清楚啊，比上次那个写‘善恶全凭心情’的强多了！”
关二爷捋着胡子笑：“嗯，是块当城隍的料。”
最上面那个长得跟帝王似的官儿（后来宋焘才知道是玉帝）开口了：“宋焘，河南缺一城隍，你这文章写得好，这位置就给你了！”
宋焘一听，吓得 “扑通” 就跪下了，眼泪差点掉下来：“玉帝老爷，关二爷，各位神仙大爷，不是我不乐意，我娘都七十岁了，就我一个儿子，我要是去当城隍了，谁给她养老啊？
求你们开恩，让我先给我娘送终，到时候你们再叫我，我绝无二话！”
诸神都愣住了，没想到这秀才还挺孝顺。
玉帝皱着眉跟旁边的官儿嘀咕：“这事儿有点难办啊，城隍位置不能空着，可他孝心得表扬……”关二爷开口了：“要不这样，让旁边这位张秀才先代理九年城隍，等宋焘给母亲送终了，再让他去接任，咋样？”
玉帝点点头：“行，就这么办！
宋焘，念你一片孝心，给你九年假，九年之后，我们再召你赴任。
张秀才，你先代理，可得好好干，别给神仙丢脸！”
张秀才赶紧磕头：“谢玉帝！
谢二爷！
我一定好好干，绝不偷懒！”
俩人磕完头，就往外走。
张秀才送宋焘到城外，握着他的手说：“兄弟，九年之后咱就是同事了，我给你写首诗当纪念吧。”
说着就念了起来，宋焘记性不太好，就记住两句：“有花有酒春常在，无烛无灯夜自明。”
宋焘笑着说：“兄弟，你这诗写得不错，就是有点像打油诗，不过我喜欢！”
俩人告别后，宋焘骑上那匹白颠马，没一会儿就到了家门口。
他刚下马，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发现自己躺在自家床上，他娘正坐在床边哭呢。
“娘！
您哭啥呢？”
宋焘坐起来，嗓子干得冒烟。
他娘见他醒了，又哭又笑：“儿啊！
你可算醒了！
你都死了三天了，棺材都准备好了，我刚才听见棺材里有动静，赶紧让人把你扶出来，你要是再不醒，娘也不活了！”
宋焘这才明白，刚才那不是梦，是真的去地府考了回试。
他喝了碗水，把地府的事儿跟他娘说了一遍，他娘半信半疑：“真有这事儿？
那长山的张秀才……”宋焘赶紧让人去长山打听，结果还真有个张秀才，就在宋焘 “死” 的那天，也没病没灾地没了。
这下，宋焘娘彻底信了。
接下来的九年，宋焘一门心思孝顺母亲，每天给娘端茶倒水、捶背揉肩，有空就陪娘说话。
街坊邻居都说：“宋秀才这几年跟变了个人似的，以前还总爱跟人抬杠，现在脾气好得很，对他娘更是没话说。”
九年很快就过去了，宋焘娘无病无灾地走了。
宋焘给娘办了后事，把坟茔收拾得妥妥帖帖。
当天晚上，他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坐在椅子上，想起地府的约定，嘴角带着笑，慢慢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家里人发现宋焘没了气息，脸上还带着笑，都知道他是去赴任了。
没过多久，宋焘的岳家就出了件怪事。
他岳家住在城中西门里，那天中午，突然看见宋焘穿着一身华丽的官服，骑着高头大马，后面跟着一群车马，浩浩荡荡地进了门。
宋焘给岳父母磕了个头，说了句 “爹娘多保重”，就转身走了。
岳父母都懵了，赶紧派人去宋焘家打听，才知道宋焘己经没了。
岳母抹着眼泪说：“这孩子，都成神仙了，还想着来看我们，真是个好孩子。”
后来有人说，宋焘当了河南城隍后，把河南治理得井井有条，老百姓有啥难处，只要诚心祈祷，他都能帮忙解决。
还有人说，宋焘写过一本自记小传，把自己在地府考试、当城隍的事儿都写下来了，可惜后来赶上战乱，那本小传弄丢了，不然咱们还能看看更多有趣的故事呢。
不过没关系，就凭咱们刚才说的这些，也够咱茶余饭后唠半天的了 —— 你想啊，一个普通秀才，睡着觉就被拉去考神仙编制，还因为孝顺讨了九年假，最后成了老百姓爱戴的城隍，这事儿多有意思！
不过这人有个毛病，一读书就废寝忘食，赶上天气不好还不爱添衣服，用他娘的话说就是 “书呆子气能盖过棉袄”。
这天头秋，早晚凉得很，宋焘又抱着本《论语》在窗边啃，啃到太阳落山还没挪窝。
他娘在厨房喊：“儿啊，吃碗热汤面再读呗，别冻着！”
宋焘头也不抬：“娘，等我把‘仁’字这章悟透…… 阿嚏！”
得，喷嚏先替他悟了，接着就觉得脑袋发沉，眼皮跟挂了铅似的，没一会儿就趴在桌上睡死过去。
迷迷糊糊间，就听有人喊他：“宋相公，醒醒！
该去考试了！”
宋焘揉着眼睛坐起来，瞅见俩穿古装的吏卒站在跟前，一个举着张黄纸牒文，一个牵着匹白马 —— 那马有意思，脑门上一撮白毛，跟戴了顶白帽子似的，正甩着尾巴刨地面，好像嫌地面不够平整。
宋焘懵了：“考试？
考啥试？
县太爷不是说文宗大人下个月才来吗？
你们是哪个衙门的？
穿得跟唱戏似的。”
举牒文的吏卒脸一板：“别管啥文宗，让你去你就去！
耽误了时辰，你担待得起？”
另一个吏卒赶紧打圆场：“相公别多问，赶紧上马，到地方就知道了，咱这考试不比凡间，迟到可没补考机会。”
宋焘心里犯嘀咕：这怕不是遇上骗子了？
但架不住俩吏卒一左一右架着他，半推半就就上了马。
那白马也是个傲娇货，宋焘刚坐稳，它 “嘶” 一声就蹿出去，差点把宋焘甩下去，吓得宋焘赶紧抓住马鬃：“慢点慢点！
我还没买意外险呢！”
路上的景色越走越奇怪。
平时熟悉的土路变成了青石板路，两旁的庄稼地没了，换成了一排排参天大树，树影婆娑的，瞅着跟水墨画似的。
偶尔路过几个行人，穿的衣服也古里古怪，有的还梳着发髻，宋焘心里首犯嘀咕：这是哪个影视城没关门？
还是我睡糊涂进了穿越剧片场？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面突然出现一座城郭，那城墙高得能把云彩都挡住，城门楼上挂着块匾，写着 “冥府考试院” 五个大字，金闪闪的晃眼睛。
宋焘这下真懵了：“不是吧？
考个试还考到地府来了？
我没犯啥错啊，顶多就是上次偷摘了邻居家两个桃子……”俩吏卒不管他瞎琢磨，把他架进城门，穿过几条雕梁画栋的街道，就到了一座气派的府衙。
府衙大堂里摆着十几张椅子，上面坐着一群穿官服的人，一个个面无表情，跟开会的领导似的。
宋焘扫了一圈，突然眼睛一亮 —— 最中间那个红脸膛、穿绿袍、留着长胡子的，不是关二爷是谁？
小时候他娘带他去关帝庙，这形象刻进 DNA 里了！
关二爷也瞅见他了，冲他微微点了点头，宋焘赶紧拱手作揖：“关二爷好！
您老也来监考啊？”
旁边一个穿紫袍的官儿咳嗽了一声：“肃静！
考生入列！”
宋焘赶紧闭了嘴，心里吐槽：这神仙考试规矩还挺多。
大堂檐下摆着两张桌子、两个墩子，己经有个秀才坐在那儿了，见宋焘过来，冲他挤了挤眼睛。
宋焘走过去坐下，小声问：“兄弟，你也是被抓来考试的？”
那秀才点点头：“可不是嘛！
我在家睡午觉，一睁眼就被俩吏卒架来了，还以为是绑匪呢，结果说是考城隍，我到现在还没缓过神儿。”
俩人正嘀咕着，就见一张题纸 “唰” 地从天上飞下来，稳稳落在俩桌子中间。
宋焘定睛一看，上面就八个字：“一人二人，有心无心。”
“这题啥意思啊？”
宋焘挠了挠头，那秀才也皱着眉：“看着像考善恶观的，咱得好好琢磨琢磨。”
宋焘脑子转得快，想起平时读的圣贤书，又结合自己见过的人情世故，提笔就写。
他琢磨着：有些人做善事，就是为了求个好名声，比如隔壁王财主，捐钱修桥就怕别人不知道，到处吆喝；还有些人犯了错，其实不是故意的，比如他家邻居李大娘，上次不小心把酱油洒在他书上，人家立马就赔了本新的，这能算恶吗？
这么一想，宋焘笔下就停不下来，最后写下一句：“有心为善，虽善不赏；无心为恶，虽恶不罚。”
写完自己读了一遍，觉得挺有道理，就把卷子交了上去。
那秀才也很快写完，跟着一起递了上去。
诸神拿过卷子一看，尤其是宋焘那句，当场就炸了锅。
一个白胡子老头拍着桌子喊：“说得好！
这才是懂善恶的！”
另一个穿红袍的官儿凑到关二爷跟前：“二爷，这宋秀才脑子清楚啊，比上次那个写‘善恶全凭心情’的强多了！”
关二爷捋着胡子笑：“嗯，是块当城隍的料。”
最上面那个长得跟帝王似的官儿（后来宋焘才知道是玉帝）开口了：“宋焘，河南缺一城隍，你这文章写得好，这位置就给你了！”
宋焘一听，吓得 “扑通” 就跪下了，眼泪差点掉下来：“玉帝老爷，关二爷，各位神仙大爷，不是我不乐意，我娘都七十岁了，就我一个儿子，我要是去当城隍了，谁给她养老啊？
求你们开恩，让我先给我娘送终，到时候你们再叫我，我绝无二话！”
诸神都愣住了，没想到这秀才还挺孝顺。
玉帝皱着眉跟旁边的官儿嘀咕：“这事儿有点难办啊，城隍位置不能空着，可他孝心得表扬……”关二爷开口了：“要不这样，让旁边这位张秀才先代理九年城隍，等宋焘给母亲送终了，再让他去接任，咋样？”
玉帝点点头：“行，就这么办！
宋焘，念你一片孝心，给你九年假，九年之后，我们再召你赴任。
张秀才，你先代理，可得好好干，别给神仙丢脸！”
张秀才赶紧磕头：“谢玉帝！
谢二爷！
我一定好好干，绝不偷懒！”
俩人磕完头，就往外走。
张秀才送宋焘到城外，握着他的手说：“兄弟，九年之后咱就是同事了，我给你写首诗当纪念吧。”
说着就念了起来，宋焘记性不太好，就记住两句：“有花有酒春常在，无烛无灯夜自明。”
宋焘笑着说：“兄弟，你这诗写得不错，就是有点像打油诗，不过我喜欢！”
俩人告别后，宋焘骑上那匹白颠马，没一会儿就到了家门口。
他刚下马，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发现自己躺在自家床上，他娘正坐在床边哭呢。
“娘！
您哭啥呢？”
宋焘坐起来，嗓子干得冒烟。
他娘见他醒了，又哭又笑：“儿啊！
你可算醒了！
你都死了三天了，棺材都准备好了，我刚才听见棺材里有动静，赶紧让人把你扶出来，你要是再不醒，娘也不活了！”
宋焘这才明白，刚才那不是梦，是真的去地府考了回试。
他喝了碗水，把地府的事儿跟他娘说了一遍，他娘半信半疑：“真有这事儿？
那长山的张秀才……”宋焘赶紧让人去长山打听，结果还真有个张秀才，就在宋焘 “死” 的那天，也没病没灾地没了。
这下，宋焘娘彻底信了。
接下来的九年，宋焘一门心思孝顺母亲，每天给娘端茶倒水、捶背揉肩，有空就陪娘说话。
街坊邻居都说：“宋秀才这几年跟变了个人似的，以前还总爱跟人抬杠，现在脾气好得很，对他娘更是没话说。”
九年很快就过去了，宋焘娘无病无灾地走了。
宋焘给娘办了后事，把坟茔收拾得妥妥帖帖。
当天晚上，他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坐在椅子上，想起地府的约定，嘴角带着笑，慢慢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家里人发现宋焘没了气息，脸上还带着笑，都知道他是去赴任了。
没过多久，宋焘的岳家就出了件怪事。
他岳家住在城中西门里，那天中午，突然看见宋焘穿着一身华丽的官服，骑着高头大马，后面跟着一群车马，浩浩荡荡地进了门。
宋焘给岳父母磕了个头，说了句 “爹娘多保重”，就转身走了。
岳父母都懵了，赶紧派人去宋焘家打听，才知道宋焘己经没了。
岳母抹着眼泪说：“这孩子，都成神仙了，还想着来看我们，真是个好孩子。”
后来有人说，宋焘当了河南城隍后，把河南治理得井井有条，老百姓有啥难处，只要诚心祈祷，他都能帮忙解决。
还有人说，宋焘写过一本自记小传，把自己在地府考试、当城隍的事儿都写下来了，可惜后来赶上战乱，那本小传弄丢了，不然咱们还能看看更多有趣的故事呢。
不过没关系，就凭咱们刚才说的这些，也够咱茶余饭后唠半天的了 —— 你想啊，一个普通秀才，睡着觉就被拉去考神仙编制，还因为孝顺讨了九年假，最后成了老百姓爱戴的城隍，这事儿多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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