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永生

末日永生

作者: 问君超温柔

其它小说连载

书名:《末日永生》本书主角有梅时雨戴森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问君超温柔”之本书精彩章节:这是太阳悬停不落的第六十二时间失去了它原有的刻下午三点?还是凌晨三点?窗外天空的颜色己经固一种令人疲惫的、过度曝光的蓝白像劣质的荧光灯永不熄灭地炙烤着大梅时雨拉上房间里最后一也是加厚了遮光布的双层窗试图将那片虚假的白昼隔绝在可光线依旧顽固地从缝隙里钻进在地板上切出一道锐利的光空调外机发出垂死的轰努力维持着室内勉强不算酷热的温电费账单成了比末日传闻...

2025-10-02 04:33:56
这是太阳悬停不落的第六十二天。

时间失去了它原有的刻度。

下午三点?

还是凌晨三点?

窗外天空的颜色己经固定,一种令人疲惫的、过度曝光的蓝白色,像劣质的荧光灯管,永不熄灭地炙烤着大地。

梅时雨拉上房间里最后一道,也是加厚了遮光布的双层窗帘,试图将那片虚假的白昼隔绝在外,可光线依旧顽固地从缝隙里钻进来,在地板上切出一道锐利的光痕。

空调外机发出垂死的轰鸣,努力维持着室内勉强不算酷热的温度。

电费账单成了比末日传闻更恐怖的催命符。

梅时雨蹲在客厅改造的小小阳台区,指尖拂过生菜蔫黄的叶边。

这些她精心照料的“口粮”,是她对抗不断飙升的物价和越来越不靠谱的外卖系统的最后堡垒。

可现在,它们也一副活不起的样子。

水是关键,但浇多了根会烂,浇少了,在这见鬼的永恒日照下,土壤干涸得快冒烟。

她小心地捏起一小撮泥土,在指间捻开,感受着湿度。

不对劲。

不是干燥,而是……一种异常的黏腻感。

梅时雨皱起眉,凑近了些。

靠近墙角的那一小块土壤,颜色格外深。

她拿起旁边放着小铲子,轻轻拨开表层干涸的土块。

下面,不是湿润的深褐色,而是一种……银色。

像是打翻了的油漆,或者水银?

不,都不是。

那是一种浓稠的、带着奇异金属质感的液体,缓慢地,几乎不易察觉地在湿润的土壤颗粒间渗透,所过之处,泥土的颜色都变得暗沉、板结。

它不像任何她见过的自然物质,那光泽太均匀,太冷冽,透着一种非生命的诡异。

她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沾一点看看,指尖在距离那银色液体几厘米的地方硬生生停住。

一种莫名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不对劲。

这玩意儿出现在她家用花盆的土壤里,本身就极度的不对劲。

犹豫了几秒,她转身从沙发上摸过手机,解锁,点开摄像头。

对着那片渗着银色的土壤,拉近焦距。

她的手很稳,画面清晰地记录下那缓慢蠕动的银色,以及周围明显不健康的植株。

“第六十二天,”她压低声音,对着手机麦克风说,嗓子因为久未开口有些沙哑,“我家阳台种菜的土里,出现了这个。

不知道是什么,没见过……”她简短地录了十几秒,检查了一下视频,画面和声音都还算清楚。

没多想,她点开了那个最常用的短视频APP,选择了发布。

标题胡乱打了几个字:“求助,这是什么?”

做完这一切,她丢开手机,重新盯着那片银色,心头被一种模糊的不安笼罩。

她起身去厨房找了双一次性手套戴上,又拿了个密封袋,准备取样留点证据,万一有毒呢?

或者是什么新型污染物?

刚走回阳台,手机就突兀地连续震动起来,不是消息提示音,是那种急促的、系统发出的警报声。

她拿起手机,屏幕亮着,一条系统通知赫然在目:您的账号因发布违规内容,己被永久封禁。

如有异议,请提交申诉……违规内容?

梅时雨愣住了。

她那个只有几十个粉丝,平时只发点种菜进度和天空吐槽的账号?

那条才发布不到三分钟的视频?

她赶紧点击申诉按钮,页面却卡顿着,迟迟无法加载。

退回到APP主界面,搜索自己的账号名,显示“该用户不存在”。

一股冷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天灵盖。

这速度快得离谱,删帖封号一气呵成,简首像触发了某个自动清除的程序。

她那条视频,那个银色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她不死心,又用网页搜索关键词“银色液体 土壤”、“异常物质”、“永昼 污染”,跳出来的结果大多是官方通告和早己被筛选过的科普文章,口径统一地安抚民众,强调当前情况“完全在掌控之中”,呼吁大家“不信谣、不传谣”。

没有。

任何与她所见相似的信息,都没有。

仿佛那片银色液体,连同她的账号,从未存在过。

窗外的“白昼”依旧刺眼,空调还在嗡嗡作响,但梅时雨却感觉房间里的空气骤然变得粘稠而沉重,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猛地冲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向下望去。

街道空旷,行人寥寥,每个人都行色匆匆,躲避着天上那轮永恒燃烧的火球。

一切看起来和过去六十多天没什么不同。

可她的心跳却失控般狂飙。

她回到客厅,把那盆出现异常的土小心地端到角落,用几个空花盆挡住。

做完这些,她坐在沙发上,抱着膝盖,眼睛死死盯着房门。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是在滚烫的油锅里煎熬。

她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或者说,在怕什么。

也许只是过度紧张?

也许只是个巧合?

官方也许只是在维持秩序……“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不轻不重,规律而刻板,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官方气息。

梅时雨浑身一僵,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她屏住呼吸,赤着脚,悄无声息地挪到门边,透过老旧的猫眼向外望去。

门外,站着三个人。

全身笼罩在臃肿的、毫无特征的白色全封闭防护服里,脸上是巨大的、反射着幽光的护目镜,看不清任何面容。

他们像三个突然降临的幽灵,沉默地矗立在楼道昏暗的光线下(楼道的声控灯因为永昼,很久没亮过了)。

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人,抬起了戴着白色橡胶手套的手,再次,敲在了门板上。

“咚、咚、咚。”

声音清晰地穿透门板,敲在梅时雨的心臟上。

他们来了。

为了那片银色。

她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上,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得肋骨生疼。

门外,敲门声停顿了片刻。

然后,一个电子合成般,毫无波澜的声音,透过门板传了进来,不高,却清晰得令人毛骨悚然:“梅时雨先生。

我们知道你在家。

请开门,配合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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