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渊琉璃麒麟大结局

清渊琉璃麒麟大结局

作者: 雪映月眠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清渊琉璃麒麟大结局》是作者“雪映月眠”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沈砚清谢临渊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药王谷的初总是比山下早来半沈砚清坐在药庐前的青石板手里攥着半块啃剩的松子目光却黏在檐角垂落的冰棱冰棱折射着雪后初晴的微像极了十年前父亲书房里那盏琉璃灯的碎片——那是她对沈敬之最后的记也是支撑她在药王谷熬了十年的念“阿把这筐晒干的金银花收进东厢再过几日就要受潮”母亲苏氏的声音从药庐里传带着惯有的温却掩不住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沈砚清应了起身拍掉裙...

2025-10-02 03:54:10
药王谷的初雪,总是比山下早来半月。

沈砚清坐在药庐前的青石板上,手里攥着半块啃剩的松子糕,目光却黏在檐角垂落的冰棱上。

冰棱折射着雪后初晴的微光,像极了十年前父亲书房里那盏琉璃灯的碎片——那是她对沈敬之最后的记忆,也是支撑她在药王谷熬了十年的念想。

“阿清,把这筐晒干的金银花收进东厢房,再过几日就要受潮了。”

母亲苏氏的声音从药庐里传来,带着惯有的温和,却掩不住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沈砚清应了声,起身拍掉裙摆上的雪粒,动作麻利地将竹筐搬进厢房。

药香混着干燥的草木气息扑面而来,架子上整齐码放的药罐贴着泛黄的标签,“当归白术血竭”……每一个名字她都烂熟于心,就像记得父亲教她辨认第一株草药时,指尖传来的温度。

“娘,今日镇上送来的药材里,甘草的成色比上月差了些,要不要明日去后山采些新鲜的?”

沈砚清整理着药罐,回头看向门口。

苏氏正坐在窗边碾药,银簪绾着的青丝里掺了几根白发,在阳光下格外显眼。

她顿了顿碾药的动作,抬眼看向女儿,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后山雪深,山路滑,等雪化些再去。

你……最近又梦到你爹了?”

沈砚清的指尖猛地一顿,药罐碰撞的轻响在安静的厢房里格外清晰。

她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发涩:“还是老样子,梦到他在书房写奏折,我喊他,他却不回头。”

十年前,父亲沈敬之还是朝中有名的廉吏,任御史大夫时因弹劾权贵被贬,没过多久就传来“暴病身亡”的消息。

母亲带着年幼的她连夜逃离京城,躲进了与世隔绝的药王谷。

这些年,苏氏从不提京城的事,也不许她打听,可沈砚清心里清楚,父亲的死绝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她至今记得,那天夜里,父亲塞给她一枚刻着“沈”字的玉佩,说“阿清要好好活着,等爹回来”,那眼神里的决绝,根本不是赴死的模样。

“别想了,”苏氏放下碾药杵,走过来握住女儿的手,掌心的薄茧蹭得她指腹发痒,“你爹若在天有灵,也只希望你平安。

京城那地方,我们这辈子都不要再回去。”

沈砚清没说话,只是将手抽回来,重新拿起药罐。

她知道母亲是怕她出事,可那枚玉佩她一首戴在脖子上,贴着心口,十年未曾离身。

她学医,不仅是为了跟着母亲在药王谷谋生,更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查清父亲的死因——她记得父亲死前数月,总说心口疼,却不肯看太医,说不定,父亲的“暴病”,本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毒杀。

傍晚时分,雪又下了起来。

沈砚清正在药庐里熬药,忽然听到谷口传来一阵马蹄声。

药王谷地处偏僻,极少有外人来,她心里好奇,便披了件蓑衣,悄悄往谷口走去。

雪幕中,三匹黑马正缓缓走来,为首的男子穿着一件玄色锦袍,领口绣着暗纹云兽,腰间佩着一把长剑,剑穗是罕见的墨色珍珠。

他身姿挺拔,即使坐在马背上,也能看出身形清瘦,却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意。

风雪吹乱了他额前的碎发,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眸,像结了冰的寒潭,扫过周遭时,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这里就是药王谷?”

男子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像是长途跋涉后未曾歇息。

他身边的侍卫立刻上前,对着守谷的老药农拱手:“我家主子偶感风寒,听闻药王谷有神医,特来求药。”

老药农有些为难地搓着手:“姑娘和夫人交代过,不轻易给外人看病……我付十倍诊金。”

男子打断他的话,目光越过老药农,落在不远处的沈砚清身上。

西目相对的瞬间,沈砚清只觉得心口猛地一缩——这双眼睛太像一个人了,像她在父亲旧藏的画像里见过的,那位镇守北疆的谢将军。

她定了定神,走上前道:“我是这里的医女沈砚清,不知公子何处不适?”

男子从马背上翻身下来,动作利落,玄色锦袍扫过积雪,溅起细碎的雪沫。

他走到沈砚清面前,比她高出大半个头,身上的寒气让周遭的温度都降了几分:“心口闷痛,夜间难眠。”

沈砚清伸出手,刚要搭脉,却被他身边的侍卫拦住:“主子!”

男子抬手制止了侍卫,将手腕递到她面前。

他的手腕很细,却能摸到清晰的筋骨,脉象沉缓,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滞涩。

沈砚清皱了皱眉:“公子这脉象,不是风寒,倒像是长期忧思过度,气血郁结所致。

最近可有受过外伤,或是接触过什么特殊的东西?”

男子沉默了片刻,眼底闪过一丝晦暗:“半年前,曾误食过一盏茶。”

沈砚清心里一动——父亲死前,也总说喝过茶后心口疼。

她刚要追问,却见男子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递到她面前。

玉佩是羊脂白玉雕成的,上面刻着一个“谢”字,纹路与她脖子上的“沈”字玉佩竟有几分相似。

“我叫谢临渊,”男子的目光落在她领口露出的玉佩一角,声音依旧清冷,“若沈姑娘能治好我的病,我或许能告诉你,你父亲沈敬之的事。”

“你认识我爹?”

沈砚清猛地抬头,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雪还在下,落在谢临渊的发梢,像撒了一层碎银。

他看着她,眼底终于有了一丝波澜:“十年前,沈御史被贬,我父亲谢靖远曾为他递过求情折。

可惜,晚了一步。”

沈砚清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攥紧,十年的疑问终于有了一丝线索。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对谢临渊道:“随我来药庐,我给你开方子。

但你要答应我,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谢临渊点头,跟着她往药庐走去。

风雪中,他的身影与记忆中父亲画像里的谢将军渐渐重叠,沈砚清攥着领口的玉佩,忽然觉得,这药王谷的雪,或许很快就要化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这场因“求医”而起的相遇,不仅会揭开父亲死亡的真相,更会将她卷入一场牵连甚广的迷局,而眼前这位清冷的王爷,将是她未来路上,唯一的同行者。

药庐里,苏氏看到谢临渊时,脸色瞬间变了。

她拉过沈砚清,在她耳边低声说:“阿清,这人是瑞王谢临渊,他父母去年在北疆‘意外’身亡,朝廷说是刺客所为,可谁都知道,是宫里的人动了手。

我们惹不起,让他走!”

沈砚清愣住了——瑞王谢临渊,当今圣上的亲外甥,母亲是长公主,父亲是镇北将军。

这样的身份,为何会来药王谷求医?

又为何会知道她父亲的事?

谢临渊像是没听到苏氏的话,径首走到药庐中央,目光落在墙上挂着的一幅《本草图》上,声音平静:“苏夫人不必担心,我来药王谷,只为求医,也为查清我父母的死因。

而沈姑娘,若想知道沈御史的真相,只能靠我。”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松枝上积满了雪,压得枝桠微微弯曲。

沈砚清看着谢临渊的背影,又摸了摸心口的玉佩,终于做出了决定:“娘,我要帮他。

也为了爹。”

苏氏看着女儿坚定的眼神,终究是叹了口气,转身去取药材。

谢临渊看向沈砚清,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明日起,我会留在药王谷。

你的调查,我帮你。”

沈砚清点头,开始研磨药材。

药杵撞击药臼的声音,伴着窗外的风雪声,在药庐里回荡。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平静的生活彻底结束了。

而那藏在十年迷雾后的真相,以及谢临渊父母死亡的秘密,正等着他们,一步步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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