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惨白得刺眼。苏沐手中的解剖刀划开无名女尸苍白的手腕皮肤时，金属与肉体分离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她的动作突然顿住，刀尖微微颤抖。
"程队，过来看这个。"苏沐的声音在口罩后显得沉闷。
程野放下手中的案卷走近，浓眉立刻拧成了结。女尸手腕内侧，刻着两个几乎被洗去却仍依稀可辨的字母: "L&X"。
"像是被刻意淡化过的印记，"苏沐用镊子轻轻拨开皮肤组织，"看边缘愈合情况，至少有三四年了。"
程野盯着那两个字母，太阳穴突突直跳。这已经是本月第三具无名女尸，前两具分别在城东废弃工厂和城郊水库被发现，手腕上同样刻着字母，分别是"W&X"和"Y&X"。
"死因?"程野的声音低沉。
"初步判断是氯化钾注射致死，但奇怪的是..."苏沐翻转尸体手臂，露出肘窝处细小的针孔，"注射手法非常专业，直接进入静脉，几乎无痛苦。凶手要么是医疗从业者，要么受过专业训练。"
程野的目光扫过解剖台上支离破碎的尸体。死者约二十七岁，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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