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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科精品篇

登科精品篇

七七四十九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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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历史《登科》是作者“七七四十九难”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全都是主角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这是一部不同阶级的人实现自己人生价值的书,登科,登的补不仅仅是科考,还是自己心中的执念,执念有时候就是人生价值!书中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念想,都在像目标靠近,他们就如同我们,外表的快乐并不是全部,内心的执着是躲藏的,有的人在乎过程,有的人在乎成功,谋是过程的精美,结果才是权的成功。名留青史的执着,一心为民的遗憾,功败垂成的伤感,极尽谋划的无奈,化尽万物的孤独,权谋总是充满伤痛的,因为人人皆输!我们看的不是故事,而是一个人物一生的传奇。...

来源:fqxs   主角: 全都是主角   时间:2023-12-14 23:03:00

小说介绍

《登科》是作者“七七四十九难”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全都是主角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望吾皇明察。”齐白听完魏选真的话百感交集,心中大定,魏选真他记忆中,当年跟着先皇,教导过自己,如今果然还是大齐的忠臣良将,齐白蹲下身子扶起魏选真,情深意切:“爱卿,朕少时,也常见你在父皇面前走动。知道你一片忠心,招入宫中,得以听此肺腑之言!”魏选真看见,感激涕零,说道:“臣自难忘此心!”说着又深磕叩...

登科第2章 齐白假物知人在线免费阅读

齐白端坐在书房,先皇的玉扳指摆放一旁的白丝绢之上,细密的香飘散着,齐白眼前的朦胧散去,一个人影若有若无。

“皇上,魏选真给您带来了”张公公自然认识先皇的扳指,皇上此时定是在思念先帝爷,清了清嗓子提醒后才喊道。齐白瞬间收了神思,猛然站起了身。

这一幕看的魏选真也不敢迟疑,来的路上已经预设了很多结果,心中郁闷难道皇帝为了一句话就要降罪于我了吗?连忙跪下:“臣魏选真拜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赐座。”齐白一声轻呼就找回了气场,齐白叫他来正是要看看,这个老臣如今站队在哪一方!

心里这样想着,同时也仔细端详一阵,才问道:“爱卿呀!你是何时入朝为官的?”魏选真忠厚老实,见皇帝绕弯子,被那眼神看的心里发毛,只能是装作劳苦模样硬着头皮接招了,心里想着便又是跪下磕了几下头才沙哑佝偻着身子回道:“回皇上话,臣是开皇十三年入朝为官的。”

他的一举一动齐白看在眼里,于心不忍但似乎做出决定似的,围着这位五十多岁的老臣踱步,轻叹皱眉,做出欲言又止的模样,魏选真不知所措,索性就吓得跪在地上跟着皇上的脚打转。

齐白见他转的满头大汗,这才满意的遮掩一下笑意,正色道:“原来是老臣了呀,在我朝的时间比朕的年纪都要大。”魏选真点头轻轻答道:“是,是,是。”

齐白随后提高音量,厉声道:“所以这就是你在大殿之上孤胆直言的依仗了吗?”

魏选真被吓的一激灵,也明白果然是此事,让皇帝误会自己是王司徒的人了,被误会的魏选真又懊悔又急切,颤抖着声音:“臣没有,臣没有,臣没有呀!”

齐白站在面前,蹲下身子在他耳边,装作思索样喃喃道:“不过呀,朕不明白你是自己要说,还是替别的什么人说的呢?”

齐白已经开门见山了,但魏选真竟一时缓不上来,支支吾吾说不上来话。

看见满头大汗的魏选真,齐白也觉得应该放缓一点节奏,毕竟五十多了,被自己吓到答不上老来,随即道:“起来吧,来人呀,赐酒!”说完自己也正好坐着喝一口茶。

此话一出,魏选真以为酒里有毒,吓得刚刚发颤站起一半的他噗通一声又跪下了,喊道:“谢皇上美意,臣不渴,臣不渴呀皇上。”

齐白茶端到一半,神情猛然僵住,随即变色,大吼一声:“抬起头来!看朕!”

魏选真颤颤巍巍的抬起头,只见齐白怒目圆睁,怒斥道:“朕的酒不喝,是没有别人家的美味吗?”

此话一出,魏选真把头都磕破了,一下打开了话匣子,一个劲儿的说着:“臣绝无此意呀。臣未曾喝过别家的酒,臣大殿之上都是为国事计,本无意为王司徒辩证呀,老臣愚陋,二十一年举子,跟随先帝十余年,未曾有二心呀,日日夜夜思报先帝,有一片拳拳之心忠表陛下,肝脑涂地。望吾皇明察。”

齐白听完魏选真的话百感交集,心中大定,魏选真他记忆中,当年跟着先皇,教导过自己,如今果然还是大齐的忠臣良将,齐白蹲下身子扶起魏选真,情深意切:“爱卿,朕少时,也常见你在父皇面前走动。知道你一片忠心,招入宫中,得以听此肺腑之言!”

魏选真看见,感激涕零,说道:“臣自难忘此心!”

说着又深磕叩首,良久不抬头,齐白见时机成熟,便连忙上前扶起魏选真:“坐着说!

齐白顿了顿,认真的说道:“朕新登帝位,朝中科举选拔久为王济民所控,举子皆受其恩惠,难得皇恩,爱卿能替朕分忧吗!”

魏选真刷一下单膝跪地行礼,嘴里义愤填膺:“但请皇上吩咐,臣肝脑涂地,定不负使命。”

“如此,甚好!”齐白一拍茶案,悬着的心终于放下,面色缓和,才凑近道:“朕希望你好好盯着姚广和王济民,记下他们的一言一行!赐你金牌令箭,执此令箭可午门策马,直达御前,朕在这儿等你的消息!”

“臣魏选真领旨谢恩!”说完魏选真双手接过皇帝的金牌令箭。眼神坚定,目不转睛,死死盯着金牌。

出了皇宫,魏选真如释重负,他如今幡然醒悟,久在官场五十年竟然不抵今日面圣一刻钟,年幼的皇帝早已不在年幼,他抬头看天边,那些久驱不散的乌云为天光所破,一缕斜阳洒下,仿佛预示着他的新生。

南书房内的齐白端着酒杯细细摩挲,金黄的阳光与金黄蟒袍攀比生辉,他似乎明白了先皇的教导,君臣虽一体,不可直面,要善假于物。权力与情谊就像隔在他和魏选真之间若隐若现的羁绊。

张久见皇帝思虑,已知皇帝心中所想,说道:“皇上刚才,臣好像看见了先皇的影子。”

齐白开心的瞥了他一眼,正色道:“朕一定会超过先皇,再创出属于我大齐的盛世!”

说完一把握住酒杯,言道:“走,张久儿,开饭!”

御膳房内,齐白端坐在上,张久在一旁,伴随着一个太监一道菜一道菜的试,年轻的皇帝略有不赖烦,张久立刻想起什么,说道:“皇上,今天臣去传魏大人的时候,好像看见王司徒跟李司空聊了什么,然后掐了李司空的腰,气的司空大脸红的像猴儿屁股!”

皇帝捧腹大笑,随即说道:“这个王济民,胆敢掐朝廷三公,真大胆呀!”说完若有所思,张久见状连忙补充道:“臣还听说是姚太尉掐了王大人跑了,王大人撵不上,这才掐上了老司空。”

“啊哈哈哈哈哈”皇帝笑的合不拢嘴,“掐的好,这个王济民,历来科考选拔的人才,都对他毕恭毕敬!朝廷快成了他家的了!”

“老姚这个场面人,终于也干了件地道事,该赏。”说着齐白思索赏点什么好,突然瞅见桌上的一盘鸡爪,想到鸡爪有劲掐人他疼呀!笑道:“这道菜叫什么名字?”

张久一下明白了,说道:“回皇上话,这个叫泡椒劲爪。”齐白听罢:“好,好,劲爪好!来人,拿两个给姚太尉送去,就说朕念其操劳科举太辛苦,赐他一对劲爪,望他双手有劲,办差的时候更有力。”说完皇帝捧腹大笑。

太监诧异,张久恐他扫了皇帝的兴致,摆手就让他赶紧去办差,太监看到也不含糊,当即拿走两个,好生装好出门去了。

人刚走,齐白又转念一想问道:“司空今年多大了?”

张久回答道:“应该六十又八了!”齐白一脸愁容:“朕的司空老了呀!当年先皇留下他,希望能辅佐我在朝中站稳脚跟,可是如今司空老矣,朕又尚未如愿以偿。”说着咽了咽,味甘而心苦。

张久不忍,灵机一动道:“廉颇老矣,可以给李司空送吃食,看看是否能像廉颇一般一饭斗米,肉十斤。”

齐白也是微微动容,“这个主意好!”说着指着张久的脑袋,张久会意靠下来,只见齐白伸手一拍,张久啊哟一声,逗得一旁宫女都笑出声了,齐白撇了一眼,张久脸色一变,厉声呵斥:“还不下去!”说完继续赔笑皇帝。

齐白也不管他,看着玉盘之中剩下的三只鸡爪吩咐道:“来人,把这剩下的一盘全部装给李司空,在那儿看着他吃,记下他吃了几只,回来复命。”

又一个太监手脚麻利的打包好,刚要往外送,齐白突然叫住他:“回来,吩咐御膳房,马上再做一盘,一并给送过去。”

齐白看着太监远去,才有心思动筷,刚开始吃起来,还未到嘴边,突然停下筷子,张久忙着询问:“皇上有何吩咐?”

皇帝思索道:“三公都有礼,不能忘了王司徒呀!正好这猪蹄太腻,你亲自给他送去,就说朕念他监考辛苦,给他补补。”便随意的一摆手:“去吧,去吧!”

“嗻!”张久说完吩咐人包好,领着两个小太监就出门去了。

太尉府内,太监提着食盒风风火火的就进了院里,扯着嗓子面色严肃:“皇上口谕!”只见姚太尉带着一家子人纷纷出来叩迎:“朕念太尉为科举之事日夜辛劳,赐泡椒劲爪一对,望太尉双手有劲,办差的时候更有力,哈!哈!哈!”

姚广听完一头雾水,正在琢磨呢,只听太监说道:“快请起吧,姚太尉。”姚广听到这才缓过神来道:“臣姚广谢主隆恩!”姚广这才起身,一边招手让下人拿赏钱,一边拽着太监到一旁

问道:“公公,这哈,哈,哈也是皇上说的?”

太监一脸骄傲,也不含糊道:“那是自然,我们只是负责传话的,一字一句都是圣意!”

姚广越听越糊涂,接过下人给的银子,就往太监怀里揣,一边揣着一边问道:“那烦请公公告知,皇上当时是高兴呢还是有什么别的意思?”

太监接过银袋子,掂量了两下,眉眼舒展道:“皇上当时那是正在高兴头上呢。”说完就作揖告辞了。

听完这话,姚广迷糊的脑袋瞬间就开朗了,喜出望外,管家见老爷模样忙望着门外喊:“公公慢走!”

夫人上前来,关心的看着姚广,只见他微微一笑,说出两个字:“喜事!”

此时司徒府上,王济民正拉着张公公的袖子问着:“张公公,皇上真的是这么说的?”

张久笑着回答道:“是呀,皇上呀就是看你年年为科举烦忧,用膳的时候想起大人都饿瘦了,才特意吩咐将这上好的红烧猪蹄给大人您送过来的。”

王济民感激涕霖,连忙跪下作揖,表情严肃认真再表感激:“吾皇体恤臣下,臣不甚感激,必定殚精竭虑,为圣上选拔人才呀!”

张久见状,笑而不语,连忙将王大人扶起来,说道:“放心吧王大人,您的意思,我都会说给皇上听的!”

王济民陪笑道:“是!是!那就有劳公公了!”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票塞给了张久,二人心照不宣,会心一笑。张久便要告辞,王济民挥手告别:“公公慢走呀!”

等到送走了张久,管家这才出来满面春风,“恭喜老爷呀,皇上还记着您的好呢!”

王济民一摆手,思索道:“这是打我一巴掌,又给我一颗枣吃呢!”

此时,京城之内刘元举正带着江环闲逛,刘元举指着街市说道:“淮南,以后做了官,这繁华热闹就得靠你来守护了!”

淮南一脸骄傲的回答道:“那是自然,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刘元举也是自信大笑道:“等我们兄弟三人同朝为官,要造福的就是这一朝了!”

“走!买包子去!”说着就向包子店狂奔而去。

次日一早,陈守一来到店门口,向外张望,掌柜的看了,上来问候:“是陈公子呀,您是在等人吧?”

陈守一回答道:“是的掌柜的,我的两个兄弟今早起来便没见人了。”

掌柜的说道:“是江环小兄弟和刘公子吗?今早我看着他们跟那些送名帖的考生一起出去了。”

陈守一面色一沉,随即对掌柜的说道:“谢谢您,知道了。”

掌柜的见公子神色异常,连忙躲开自己忙活去了。

小店的院子内,陆陆续续有拜帖回来的书生,陈守一坐在大树下,一动不动,盯着门口,每进一人就眼皮就微微跟着颤动。

良久屋外传来熟悉的脚步,江环大喊着:“大哥,我回来了!”迎面撞上的是陈守一冰冷的眼神,看的江环发颤。

刘元举从后面进屋,一把扒拉开江环,嘴里嘟嚷着:“这烤鸡是真的难买呀!排老长的队呢!”

说着满脸震惊的看着坐在那里瘟神一样的大哥,又看了一眼杵在那里的三弟,诧异道:“这是干什么呀!快,把我俩逛了一上午的玩意儿拿出来呀!”

“哦!对。”江环连忙拿出一个布袋,一打开,一件叠好的新衣服,刘元举扒拉着陈守一道:“哎呀!大哥快试试。你看你这个衣服,都破成什么样子了,换上这个新的,考试得穿这个新的!”

说着江环帮着陈守一换衣服,刘元举摆着烧鸡和酒,三人说说笑笑,待到坐上之后,陈守一还是正声询问:“你们方才真的不是去太尉府递名帖了吗?”

刘元举尴尬笑道:“没有的事儿!大哥放心,快吃吧!”说完还不忘调侃道:“淮南你看,好看多了!”

南书房外,齐白躺在摇椅上晒太阳,张久静静的站在一旁,突然齐白说道:“昨日你还未归,那小六子回来说,昨日李司空当即一连吃了两只,剩下的都给了孙儿。”

张久没有接茬,齐白继续说道:“朕还记得小时候,先皇特意叮嘱我,李闯这个人有大才而不露,就像一汪泉水,放到高处是瀑布,激荡轰烈,放到低处是溪流,平缓细腻。朕让他做司空,也不知先皇满不满意!”

微风吹过,年轻的皇帝躺在摇椅上,思恋另一个垂暮的老人,张久于心不忍:“皇上,先帝爷留给您就是希望您能用的满意,那您觉得满意那便是满意了。”

落叶落在地上,微风吹着风走,齐白晃悠着双手,拖动这身躯,缓缓闭眼,喃喃自语:“朕还是觉得这些年有些亏待了他,希望他不要怪罪朕!”

惆怅随风飘去后,皇帝坐起身子:“张久儿,这些日子,太尉府和司徒府上,哪个更热闹呀?”

张久:“回皇上话,司徒府上还是跟往年一样热闹。”齐白毫不意外,接着问道:“那太尉府上呢?”

张久也很纳闷道:“听街边的人说,太尉府上当天中午就挤满了人,姚太尉下早朝的时候正好被堵在了门口。”

齐白动容,思考道:“朝议出来的结果,这群考生怎么提前就知道了?他们哪里得知的。”

张久回答道:“说是一个考生告诉他们的。”齐白一惊:“考生?叫什么名字?”

“臣也不知!”

“嗷....”沉思良久..晃动的双手飘荡在空中,无所依靠。

齐白忽然起身走进了书房,书桌之上文房四宝呈列其上,聚气凝神赫然写出一个大字“治!”

“去查,查清楚。”齐白颇有兴致说道,“嗻!”张久回应后,齐白挪开镇尺,拿下来放在一边,又换上一张新的宣纸。

正要写字突然发觉张久还在这儿,张嘴道:“你怎么还在这,现在就去呀。”听完张久随即就往外走。“回来,想个办法把这个拿给那个书生看,不可暴露身份,朕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碰了巧了。”齐白一边说着,一边在“治”上画了叉。随后交给了张久。

店后院,三兄弟在桃树下,把酒吟风,刘元举高举酒碗:“将进酒,杯莫停,名士之高雅赏于花,志士之抱负托于酒!有朝一日,我刘元举一定要千载留名呀!”

刘元举说完一饮而尽,一声酣畅的“啊!”随即问道:“大哥你呢?”陈守一微微笑道:“大哥出身卑贱,承蒙二位弟弟抬爱,奉为兄长。”说完喝上一碗,刘元举:“哪里话!”江环附和:“就是呀!”二人跟着喝上一碗。

接着陈守一说道:“我没有二弟那么远大的抱负,我就想着,有一天我入朝为官,便为百姓计,为天下计,好好为官,让母亲骄傲就满足了!”

刘元举笑道:“大哥,你说的淮南又要想家了!”

江环嗔怪道:“二哥!我没有,还有我呢!”随后顿了顿:“我若为官,就四个字。”

陈守一和刘元举齐声捧场道:“哪四个字?”江环一跺脚:“惩恶扬善!”

“哈哈哈!好志向!”二人笑,三人笑,桃花亦笑。

此时一人已经悄然来到院中,见三人欢笑,满是羡慕,说道:“原来你们在这呢!”三人一看来人,正是燕云,连忙摆上碗筷请他入座,刘元举率先发问道:“燕云兄有事找我们?”

燕云有些不好意思,说道:“燕某今日偶遇一谜题,苦思良久也不得解呀!正准备找三位请教呢!可把我好找呀。”

刘元举笑道:“正好我们酒到兴时恨无谜呀,什么谜题,燕兄不妨直说!”

说罢,就见燕云一拍手,便衣装扮的张久带着举着那种画着叉的“治”赫然出现在院中。

刘元举见到此字,不由脱口而出:“好字!”

燕云见状说道:“这便是令我苦恼的谜题呀!”

刘元举带着酒劲,晃晃悠悠的走上前去,仔细端详一阵,一拍手,“有了。”随即转身就冲燕云说道:“这纸上之治,便是赵国赵括,皆乃空谈,故而划去。”

此话一出,陈守一连忙提醒道:“二弟慎言。”

刘元举微微点头示意自己知道,随后说道:“但字型,笔锋遒劲,收墨果决,墨迹雄浑,游走流畅,可见抒写之人绝非一般,位低定有安世之能未发,位高必有冲天之志将举。刘某以为君子见机,是静待天时,伺机而动,此非为不治,实乃大治。”

说完拍了拍燕云的肩膀说道:“燕兄,这是你写的吧,我观你姿势雄伟,必有些身手,又能文墨,写出此字,可是要他日入朝一展宏图呀!”

燕云连忙摆手,紧张道:“不是不是,刘兄谬赞了。”

刘元举一看不是,摇头道:“也是,你怎么会自己出谜题呢。”说着走进前去,一摸纸张,仔细体会,说道:“这纸张柔软,收墨紧实,定是大户人家的东西。必身高位了,写下此字为谜,非常人之勇气,人常说修身齐家而后治国平...”说到这,刘元举脑中闪过一个名字。恍惚之间,身体失重般无力。

噗通!刘元举跪倒在地,酒醒大半,大汗淋漓,颤颤巍巍说道:“学生刘元举,妄议胡言,还请皇上恕罪!”

张久面色一沉,陈守一也赶紧带着江环跪倒在地低头不语,良久风吹汗冷,三人均未闻任何声响,再抬起头时,已经不见那执字的张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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