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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拐个皇子回家

论如何拐个皇子回家

妄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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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论如何拐个皇子回家》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妄演”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钟时鸣周实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钟时鸣下山剿流匪,结果流匪没剿成,误入高端局,遇到了个江湖大佬,从此找到生存妙计,跟着大佬混江湖能横着走!...

来源:fqxs   主角: 钟时鸣周实   时间:2024-01-11 23:12:00

小说介绍

古代言情《论如何拐个皇子回家》,主角分别是钟时鸣周实,作者“妄演”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一进临洲府,院落之间差别不大,弯弯绕绕的,钟时鸣就把人跟丢了,找了一圈,见到一处院落风景十分绮丽,刚行至落纷院,还未来得及看清院中的情形,便见一道掌风迎面扫了过来。钟时鸣一个利落闪身从屋顶落入院中,和邬黥正好脸对脸。“……”看着对方面颊上的刀疤,原本还没好利索的伤又隐隐作痛。钟时鸣搞不清楚对方的意图...

论如何拐个皇子回家第3章 救人反被调戏在线免费阅读

休养了十余天,钟时鸣好的七七八八了,这些天凌飞早出晚归的,最近两天更是连个人影都没看见。这几天睡的太多了,到深夜一丝困意都没有,钟时鸣无聊地想找人说话,再一次感慨应该偷偷把穆夜也带出来,好歹有个说话的人。

屋顶上传来一丝声响,没等钟时鸣脑子反应过来,他已经起身跟了出去。

穆夜心中一惊,连忙跟了上去,唯恐这次再出了什么意外。

看着此人往城里的方向飞去,钟时鸣才稍稍放下心,毕竟上次刚吃了亏,这次打死他都不会跟去城外了。

黑影消失在院墙处,钟时鸣看了一眼门上的牌匾,临洲县府,他和这个地方可真有缘呀!要是刺杀县令的话,他不介意看出好戏,反正也和流匪也差不多,都是鱼肉百姓的烂官,死不足惜。

一进临洲府,院落之间差别不大,弯弯绕绕的,钟时鸣就把人跟丢了,找了一圈,见到一处院落风景十分绮丽,刚行至落纷院,还未来得及看清院中的情形,便见一道掌风迎面扫了过来。

钟时鸣一个利落闪身从屋顶落入院中,和邬黥正好脸对脸。

“……”看着对方面颊上的刀疤,原本还没好利索的伤又隐隐作痛。钟时鸣搞不清楚对方的意图,一边按着腰间的软剑,一边淡定地笑道:“好巧。”

邬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冷声道:“闪开”,便以雷霆之势攻了过来,钟时鸣肯定打不过他,准备开溜,闪身躲开,才发现身后不远处竟然站着晏沧海,刚才满脑子都是怎么开溜,哪注意身后还有人,念着对方的送药之恩,钟时鸣硬着头皮又回身挡了上去。

看着院中打斗的两人,晏沧海觉得有些意思,意料之外的客人。

钟时鸣被凌厉的掌风逼退,退了好几步才堪堪在晏沧海身边停下,压低声音着急问道:“晏沧海,你那个很厉害的手下呢?我撑不了多久。”说完,钟时鸣又闪身上前挡住邬黥。

看着身前仍是一席白衣的少年,晏沧海不明白,邬黥招招都是指向自己的,只要他不管,完全可以安全离开。

先前放过他,邬黥只是念着故时的一些情义,但现在钟时鸣又一次挡了他的道,杀意骤增。

钟时鸣面色凝重,突然感觉到空气中有另一股真气波动,这……功力应该在邬黥之上,钟时鸣欲哭无泪,晏沧海这么招人恨的嘛?这个还没走,又来了一个。

等邬黥急忙离去,空气中的真气波动又重新回归平静,钟时鸣才惊觉再一次死里逃生,猛松一口气。

见身前的人往后踉跄了几步,晏沧海一把将他扶住,难不成又受伤了?

可这一身白衣干干净净,难不成他那点伤还没好?

要是让凌飞知道今晚的事,没准会直接让人给他送回山庄,钟时鸣心有余悸地将手中的信号收了起来,幸好刚才晏沧海手下来的及时,没来得及放。

他脸上丰富的小神情,晏沧海尽收眼底,不禁轻笑出声:“吓到了?”

“啊…哦,没有,我……”钟时鸣一转身,就对上了对方的眼睛,一时有些愣神,他和上次在牢里所见如出一辙,同样黑色的锦袍,显得面冠越发如玉,一双莹润的眼睛仿佛盛进了今夜的所有月光,柔和了下颚冷峻的线条,连世人认为无情地薄唇都显得多情起来。

自觉失礼,钟时鸣连忙退了两步,行了个江湖中常见的礼:“多谢晏王上次送的药。”

“无碍,是我御下无方,令公子蒙受牢狱之灾。”声音温润,一点王爷的架子都没有。

从小到大,钟时鸣几乎都在山庄里长大,身边都是舞刀弄枪之人,最斯文估计就是他了,但他的斯文大多也就止于表面,晏沧海则不同,他一举一动都透露着皇家良好的礼仪,音容相貌都像是画里描述的人物那般,精致的分毫不差。

穆夜私下都不会公子长公子短的叫他,晏沧海的这句公子给他叫的都不好意思了:“我叫钟时鸣,叫我名字就好。”

白皙地脸颊上透着淡淡地红晕,晏沧海再次轻笑出声,还真是、什么心思都摆在脸上。

“有刺客,来人呀,有刺客,快保护王爷。”

外门错乱的脚步声打乱了院中的宁静,不一会周实带人冲了进来,见晏王安好站在院中,身边还站着个白衣人,没敢细看,扑通跪了一圈请罪:“小臣救驾来迟,臣该死。”

这几日,钟时鸣可听了不少这个县令的‘丰功伟绩’本就看他不顺眼,再者刚才院中动静这么大,他都怀疑周实是故意的,一瞧晏沧海还是一幅温润的神情,顿时想起一些关于晏沧海的传言,心生不平,未等晏沧海开口:“刺客往西北角走了,面颊上有一道疤,记得这次别又抓错人了。”

“……”周实这才认出白衣人竟然就是上次他们抓来牢里的少年。

“愣着干嘛?就你们这办事速度,刺杀王爷的刺客跑了,你们担当得起吗?还是说你们的命要比晏王爷金贵?”

这么一大顶帽子扣下来,周实不敢再吭声,但晏沧海一直没说话,周实摸不准他的意思。

晏沧海本无意追究,倒也顺着说下去:“按钟公子说的去做。”

等周实浩浩荡荡带着人离开,钟时鸣才又生出一些越俎代庖的不自在:“夜已深,不打扰晏王休息,先告辞了。”

看着少年仓皇离去的背影,晏沧海慢慢收敛了嘴角的笑意。暗处一个形如鬼魅的身影突然显现:“主子,宗主请您去一趟祈安。”

晏沧海略沉吟一会,开口说的却是另一件事:“邬黥不必再留了。”尽管这条命令与之前的计划相悖,黑影也未停顿半刻,领命离去。

暮色渐渐散开,黎明又悄悄来临。仍不见凌飞踪影,钟时鸣心稍稍放下,接二连三的霉运,让钟时鸣老实在家待了几日,就害怕一出门又与刀疤男来个脸对脸。

直到听闻朝廷的军队将流匪所在的山头围起来,钟时鸣这才出门,酒楼的对面可以看见临洲县令府墙头难掩的春色,落纷院的景色比深夜时看到更为艳丽。

那夜晏沧海站在树下,花瓣擦着他的眉眼缓缓落下。

确实是他见过最好看……

一声巨响打断了钟时鸣的思绪,低头望去正好对上了一张硕大的脸,竟是上次在街上砸人摊位的男人。

“怎么又是他?”看他耀武扬威的模样,钟时鸣反感的皱起了眉头。

听到他的嘀咕,身旁的食客也跟着看去,见怪不怪:“小兄弟一看就是外乡人。他呀,可是周老爷家的公子。”

“周老爷?”

“县令大老爷。”

见下面那人骂骂嚷嚷地为难一个女子,钟时鸣不耐烦到了极点,君子风度一点都没在他身上体现,比……差远了。

钟时鸣挥散去了思绪,为刚才一瞬间拿晏沧海和这人做对比感到感到抱歉。

楼下,周仁陪着这个女人耗了这么久,耐心已经告罄,指使家丁直接将人拖走,钟时鸣一个飞身便从就楼上飞了下去,一掌扫去,家丁尽数散开,落在女子的身前。

“大庭广众之下,欺负女子算什么本事。”

一见钟时鸣,周仁心思就活络起来了,绿豆般大的眼直泛精光:“哪里来的,这么俊美的小公子?”

钟时鸣年纪在那,确实也没长开,单薄的少年感扑面而来,明眸皓齿的模样,花了周仁的眼。

周仁委实猪油蒙了油,不但忽略眼前这人比他还高上几分,还忽略了被挥出数米远的几个百十来斤的家丁。

“要不要跟哥哥……”周仁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拳打倒在地,诡异的言行钟时鸣能忍,但他自称哥哥,是不能忍的,冷哼一声:“做我哥哥,你也配!”

“哎呦哎呦……”周仁躺在地上一边哀嚎一边指使家丁,气急败坏道:“快快……哎呦,敢打本公子,把他给我抓回去。”

似不解气般又补了一句:“抓回牢里!”

这句话可彻底把钟时鸣给惹毛了,三下五除二给人全揍趴下了,没管他们哀嚎,钟时鸣直直地看向周仁:“她欠你多少钱,我替你还上,以后你再敢过来纠缠,我就还揍你。”说完钟时鸣还扬了扬拳头。

哪欠什么钱,周仁只不过是找了个借口来纠缠,这会哪敢说实话,连道:“没多少钱……以后也绝不会来纠缠。”

见打不过,周仁很识时务,就差举手对天发誓了。

钟时鸣从小受的教育里,什么君子如竹,谦逊有礼,什么宁折不弯,都跟眼前卑躬屈膝的模样完全沾不上边,懒得再问,将衣袖中的荷包扔了过去,挥手将人打发了。

周仁刚走,女子便扑通一下跪在钟时鸣面前:“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奴家愿意为奴为婢报答公子。”

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情,钟时鸣说不上是诧异还是不知所措,连忙摆手道不用:“钱已经替你还上,他以后不会再来纠缠了。”

女子脸颊的泪痕还未干,便又失声痛哭起来:“奴家哪里是欠他钱,他只是…只是…前几日还把父亲给打伤了,至今都未能起来床,要是父亲有什么事,奴家也不活了。”

女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为父亲的伤病,也为以后提心吊胆的生活。

钟时鸣没有穆夜那般能言善辩,将手绢递了过去,干巴巴地安慰了几句:“你不用害怕,他……”

或许有人安慰,或许终于看见能拯救自己的人,女子更加伤心。

没想到会引起这么大的后果,钟时鸣又从腰间摸出银子:“你别哭……这钱你先拿去给你父亲看病,我…我我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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