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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深渊与远方

长篇小说:深渊与远方

柳岸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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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深渊与远方》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林美杉金卓辉是作者“柳岸西”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创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我要讲的故事。作品简介:南方女孩林美杉因幻想东北冬季雾凇的美景,在考取了东北Z城的大学后,结识了本校大三学生金卓辉,并在校期间和金卓辉谈起了恋爱。林美杉大学毕业后,为留在Z城和金卓辉今后一起生活,在工作中因一次偶遇事件,遭受了卓金辉母亲谷青的陷害而导致入狱。林美杉在狱中的封闭期,不知道男友金卓辉在美国进修期间遭遇车祸已不幸离世。七年后林美杉被提前释放出狱的当天,遇见了一个叫景颇的人。当景颇得知林美杉当初是因遭受陷害而入狱,便以正义之举去为林美杉的冤案寻找被陷害的突破口,最后使林美杉的冤案得以昭雪。景颇和林美杉后来离开Z城,加入到林美杉哥哥林秀松的南方药业德普集团,结婚之后,和集团一起远赴非洲拓展业务,为中国和非洲之间的文化交流,以及贸易往来贡献自己的力量。该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凸显当今社会为正义挺身大有人在,也充分体现了人性邪恶贪婪的最终归宿。...

来源:fqxs   主角: 林美杉金卓辉   时间:2024-01-18 22:31:48

小说介绍

小说《长篇小说:深渊与远方》是作者“柳岸西”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林美杉金卓辉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监狱长大致总结了一下七年来她在狱中的具体表现,后来又问她出去后的打算,当监狱长看到她十分的呆滞、茫然,于是开始说一些鼓励她的话。她始终是木讷的。她虽然有被提前释放的心里准备,但还是弄不清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而七年来,她除了按时起床、吃饭、劳动、睡觉、反复背诵监规条例,再就是定期...

长篇小说:深渊与远方第3 章 遇见景颇在线免费阅读

1

现在,当她站在加油站,回头看着山坡上那座阴森森、令她毛骨悚然的监狱,咬紧牙关在心里发誓——今后即使绕行地球十万八千里,也绝不从她蹲过的这座监狱门前再次经过。

不是因为她在那里劳动改造了七年多和监狱里的谁结下了什么仇,而是不愿再去触摸心灵上那块已经结痂的伤疤。

尽管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但她心中仍有隐隐的疼痛,尤其是脑海里一闪现出堆放在眼前象小山一样需要她缝制的制服时,她的头就会出现炸裂般的疼痛,偶尔想起带着手铐和拖着沉重的脚镣被提来提去的审讯、开庭和押解,她的大脑也会产生瞬间的晕迷和空白。

监狱长和管教平时对她都很好,他们在她减刑之后,临出狱之前给了她尽可能的关心和照顾。比如不再定期给她剪头发,让她把头发留起来,这样出了监狱就不像是从监狱里走出去的女人了。

他们偶尔还破例允许她到专供女狱警洗澡的淋浴间去洗了几次澡,另外,劳动量也不再给她定额。总之,在她出狱之前,享受了一个犯人永远都享受不到的好待遇。

有一天,一个管教让她把东西收拾好,然后把她带到了监狱长的办公室。

监狱长起身迎上前告诉她一个好消息,说从现在开始,你自由了,你马上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她抬起头,用怔怔的目光看着他们,于是,监狱长又对她说了很多话。

监狱长大致总结了一下七年来她在狱中的具体表现,后来又问她出去后的打算,当监狱长看到她十分的呆滞、茫然,于是开始说一些鼓励她的话。

她始终是木讷的。她虽然有被提前释放的心里准备,但还是弄不清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而七年来,她除了按时起床、吃饭、劳动、睡觉、反复背诵监规条例,再就是定期请示汇报劳动改造的心得和体会——除此之外,她不知道应该怎样迎接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

一个被长期关押在监狱里的人,最想听到的就是被减刑或被释放的好消息,而她平时虽然心里总是幻想着自己将来也会有那么一天,可当这一天真正到来的时候,她看上去竟是如此的木讷——是的,自从被逮捕入狱后——曾经的幸福和欢乐,早已被她埋藏在心底变成了沉痛的回忆了——有时,就连她自己,差不多都忘掉她自己是谁了——所以,当他们告诉她就要被放出去了,而后又问起她今后的打算——怎么说呢,被提前释放的事虽然令她惊喜,但内心深处在惊喜之后确泛起了一阵阵的隐痛,而隐痛令她显得格外的迟钝,至于今后的打算——今后对她来说,其实早已没有什么意义了。

监狱长把释放证从办公桌上拿起来递给她,说:“是真的。林美杉,你仔细看一下,这是释放证明,我正式通知你,你被提前释放了!从现在开始,你是一个合法的公民,是一个有自由的人了!”

“哦……”

“知道吗?你是被提前释放的!”

她本能的点着头,准备伸出双手去接释放证,但又担心监狱长把释放证再收回去,因此她目光钝钝的看着监狱长,嘴里却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啊啊的声音。

后来,她把手放在衣服上蹭了蹭,接过释放证,开始一个劲儿地向监狱长和管教点头哈腰,然后翻过来掉过去地看着她手里的释放证……

历经了苦难,她的心早已磨出了茧,但顷刻间,她捧着释放证,眼睛开始发亮,开始罩上了一层晶莹的东西,眼睫毛连接着抖动了好几下,说:“是真的啊!”

她终于从嗓子眼里挤出了这几个字,紧接着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下来,她再也说不出第二句话了。

她看着他们,觉得应该表示一下对他们的感激,但又不知道如何表示,于是她还是像以往那样——在向管教汇报或被找去谈话之后、在向后转之前,按照犯人的行为规范要求,向他们弯腰深深地鞠了一躬。

毕竟在这里劳动改造了七年多,即将要送她走出监狱大门的那一刻,监狱长和管教都希望她能说点什么,哪怕是例行公事表个态也好。可是,她什么也没说。

林美杉抑制着内心的不平静,眉宇间显现出一丝月深日久的哀伤,仿佛在秋天宁静的深夜,一枚即将从一株一动不动的树上,就要脱落下来的一枚果子,在默无声息中——她要和监狱告别了。

就这样,她在他们充满希冀的目光中,深深地吁出压抑在内心深处那团难以融化的浊气,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监狱的大门。

2

此时当她怀着侥幸的心理,站在这位素不相识的先生车跟前,车的主人正在给车加油。

她注视着他,但她无法猜测到他的实际年龄。她观察到他利落的着装,潇洒干练的举止,感觉他应该不是坏人。于是她上前恳求说:

“先生,我想搭您的车进城——”

戴墨镜的男人听她说要搭车进城,他边加油边思考着这位从监狱方向急匆匆向他走来的女人身份。她没带行李,装束简洁典雅,容貌秀美,一打眼就知道她是一个能烙在你心里一辈子的漂亮女人,可她是干什么的?她可是从监狱那边赶过来的,他脑海里对她打出个大大的问号。

他交款之后坐进驾驶室,放下贴有黑色遮光纸的车窗玻璃,摘下墨镜,从储物盒里抽出一页纸巾,仔细地檫拭着镜片上的浮尘,不看着她问:

“进城?去什么地方?”

“地段幽静一点,档次最好的酒店或宾馆吧!”她生怕他的车就要开走,她把手搭在车窗框上抓牢,用充满希求的目光看着坐在车里的他说。

他还是没看她。可当他带上墨镜后,将擦过眼镜的废纸装进一个车载的小垃圾盒里,转过脸,在墨镜后面开始重新打量这个站在他车窗跟前的年轻女人时,他发现了她异常的美丽和忧郁——片刻,他潇洒地用右手打了个手势,说,“行。上车吧!”

“哎——”

林美杉没想到她的运气会这么好,一走出监狱就搭上了进城的车。她轻轻应了一声,赶紧拉开后位的车门,钻进了车里。于是,车载着林美杉,轻轻地滑出了加油站,拐上公路后不久,便上了高速,而后加足马力向大路东端的那座城市飞驰。

3

林美杉坐在后位居中的位置目视着正前方。当她看见在大气层笼罩下的城市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的时候,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她心中开始涌动。她突然感觉车内的温度升高了,她抑制不住有些振奋的心情,在车里开始目不暇接地向车外面张望着。

接近中午,车进了城。马路两旁的大商场、银行、酒店、餐馆和各种娱乐场所里进出的人川流不息。车随车流缓缓前行,费了很长的时间,才驶出那条繁华的街道。

在红灯暂停区,林美杉从车里向外看着这座久违的城市,一种宛如生命初期的东西开始在她脑海中蜂拥浮动,而又似一阵轻风在吹掠着她——泪水一下掩映了她的视线,她闭上眼睛,不再向车外面看了。

后来,她抬起眼帘,默默地注视着司机的背影,心里想,此时如果能打开车窗,真切地看看这座城市,估计车的主人不会责备她——但不经主人同意就擅自开启车窗,这个无论如何她也做不到,可此时她真想在遮光纸隔挡的玻璃窗里面看清窗外面的一切,于是,她踌躇片刻,望着司机的背影小声问:

“先生,我想请您将车窗开启一点,让我看看这座久违的城市好吗?”

男子听了她的话没吱声,随即减缓车速,将车窗全部落下,让她在车里把车外面的城市看得更真切。

是啊!她要从七年前对这个城市的印象中去寻找她过去曾熟悉的一切,可是时隔七年多,这座城市有了意想不到的变化,眼前成线成片的桧柏、油松、云杉等常绿树木在东北万物正待复苏的季节,却把这座城市装点的郁郁葱葱,犹如人在城中,城在林中的感觉——林美杉几乎认不得这个在她离开之后的第二年,就被国家命名为绿色生态的森林城市了!这座城市可真美啊!。

车继续慢速前行,他们从阳光大街进入绿荫叠翠的南湖大路,在林木深秀,车辆和行人极少、不算宽的柏油路上行驶了几分钟后,在一片典雅的建筑群中的主楼前,缓缓的停下来。

当车停下来已经好一会儿了,林美杉才意识到可能是已到达了目的地了!于是她微微地向前探了一下身子,用很轻的声音向车的主人问道:

“请问,这是什么地方?”

“南雁宾馆。五星级的。”男子的声音低而磁性,说完之后又补充了一句:“按您的要求,我觉得这地方应该适合您。”他没回头,只是抬手调了一下后视镜的角度,从后视镜里,在墨镜的掩饰下,他又开始重新审视他身后的这个女人。

他并不完全以貌取人,但他从她那质地非常好的风衣,以及衬在她风衣里面那条象牙色的真丝长巾托着她那张美丽的脸,让他感到这个素颜、年轻漂亮,看上去又很柔弱的女人——而这个女人,他在行车的这段时间,通过倒车镜的观察和揣测,感觉她很神秘。

车里非常静。静的让他有些燥热,他微调了一下坐姿,顺手又矫正了一下倒车镜,把倒车镜调到观察后面的她,最合适的角度——突然间,他感觉自己的脸从未有过的泛起了一阵潮热,他不自然的抬起右手向上推了一下墨镜,自我解嘲地轻“咳”了一声,以掩饰他内心深处微起的波澜,而此刻他明显地感觉到他的内心深处,在瞬间仿佛被什么东西抓紧了!嗯,是的,他的心正被一种莫名的思绪挤压着有些不正常了。

他确定那是绝对的不正常,因为活到三十三岁的他,还从来没遇到过像眼前这么让他如此心动的女人呢!

此时他在墨镜后面扫向林美杉的目光虽然冷峻,但他目光中深藏的东西,林美杉却无法捕捉到。

林美杉确实无法看到车主人的目光在墨镜后面是怎样的,但感觉他语言中透着温和和周到,这让她觉得坐在他的车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安全感,同时心情透出出多年未曾有过的愉悦,一瞬间她对他产生了信任。

就是的,因为素不相识的他,已完全按照她的要求把她送到了一个这么美丽的地方——这可真是够说的了。

她把她对他的信任埋藏在了心里,当她就要下车的时侯,她突然迟疑了一下,稍后她把手伸进风衣的内侧兜里,捻出五张一百元的票子用双手从他身后递过去。

他看她递过来的钱,愣了一下,扭过头看着她问:

“什么意思?”

“车费。”

“车费?”

他回头又看了她一眼,竟不自禁的的“呵呵”笑出了声。随后他收住笑,说:“这个——”他一时好像有点懵。

他戛然而止的停顿,让她瞬间注意到他棱角分明的唇线和嘴角,他的牙齿白而齐整。

“免了吧,我这不是出租车,只不过是顺路把你送到这里来的。”

“那怎么行啊!坐了您的车,理应付费,是不是付少了?”

“不是少了,是太多了。打车要是这么付费您可就吃亏了。今后您要是在这座城市乘出租车外出,得先和司机把价钱讲好,要不然司机会宰你。”他坦诚地对她说。

林美杉听了他的这些话,内心生出了一种说不清楚的感激——因为蹲了七年监狱的她,还从末有人对她使用敬语叮嘱过她什么。一时间她不知如何是好,而车的主人说完之后,便开始沉默了,这让她意识到自己应该马上下车了——可是,她沉默之后轻声对他说:“谢谢您对我的提醒”,之后还是没有马上下车,这让他意识到她可能还有什么事情要向他打听,或者是寻求帮助什么的。

“还有事吗?”他主动问。

“那个,我姓林,我叫林美杉。请问,能告诉我您的名字吗?”

“我姓景,风景的景。叫景颇。景颇族的颇。”

“哦,您是景颇族人啊!”她吃惊不小。

“不是。我父亲年轻的时候在云南当过兵,他说他驻扎的地方大部分都是景颇族人,因此母亲生了我,父亲就给我起了个这个名字。”

其实他原名叫景小颇,因为他不喜欢名字中间那个“小”字,因此他当兵时直接把中间的“小”字给去掉了。”

“景颇?”林美杉小声地重复了一遍,她要把这个名字永记心间。

林美杉望着景颇,清澈的目光中忽然流露出一丝无比的孤独和惆怅。她低下头,迟疑了一会儿,小声说:“景先生,您大概不知道我......我,我是从那里面出来的。”

其实,她特别忌讳她现在的身份,但面对景颇,不知怎地,她一下子就把自己是从“那里面”出来的脱口说了出来,而说出之后虽然脸色暗淡和心突突地跳,但她却一点也没后悔。

景颇从后视镜里打量着林美杉没接茬儿。

“那个,拉一个从监狱里面出来的人您是不是后悔啦!” 林美杉说完抬起头看着景颇,脸上挂着讪讪的笑容。

“至于吗?——”景颇说着,右手轻轻地拍了一下方向盘,嘴角扯动着脸腮勾出了一条很好看的弧线,可他脑子里却迅速地把她和吸毒、卖淫、贩卖人口、诈骗等罪名联系起来了。

不象。她的神情不像吸毒人那种哀怜和委琐。她的皮肤也不象吸过毒的那种从血液中透出的青白和灰暗。她非常的漂亮。她的皮肤细腻的像精美的瓷器,一点也不象是刚从监狱里走出来的那种苍白,而是光润和透明;她那好看的眼睛仿佛像夜间沉静的湖水;而她那没修饰过的眉毛浓密而有型,当她低头往下看的时候,透过她那茂密的、眨动的眼睫毛,看出了她的焦虑和不安——在加油站,当她站在他面前,他第一眼看见她时,就捕捉到了她的焦虑和不安——她那焦虑和不安大概是怕他不答应让她搭车——不过,她可真美,她的美,让他无法与那几种罪名链在一起想象。

景颇下意识开始注意自己的肢体语言了!他生怕自己一个不经意的什么动作,会让她意识到是在催促她下车,他不想让她尽快下车。

他从后视镜里注视着她——这么年轻美丽的女人要是真的犯了那样的罪蹲了监狱,那她就是魔鬼!那么,现在是在和魔鬼打交道吗?但愿不是。可是,一个从监狱里面走出来的女人究竟有着怎样的经历?她毫不掩饰地告诉他“我是从那里面出来的”是什么意思?是因为坐了他的车拒收车费,处于感激?还是在一向封闭的监狱里,一脱离了那样的环境,遇上了一个看上去她认为可以信赖的人,一时抑制不住内心深处曾过于沉重、过于杂碎、过于不成片段的噩梦已经结束的欢欣,需要和别人共同分享一下而由衷?”

嗯,有可能。不过看上去她够坦诚的了,但有些单纯。

她可能也没有什么朋友或亲人在这个城市,要不然怎么没人来接她出狱?

她或许很有钱,因为一走出监狱,就要住进像样的宾馆。还有,你看她一出手就是五百元的大方劲儿……可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她不拿捏、不掩饰、不挑逗、不伪装也不占便宜,让他对她另眼相看。

她那略带南方味儿,很好听的普通话和她的彬彬有礼,让他认为她一定是接受过良好教育的人。这么想着的时候,一种想弄明白她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栽进去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能弄明白的时候,但他确定她今后一定会和他有再次的联系和接触——于是他问:

“你老家是哪儿的?”

“我老家在福州。”

“那怎么来这了?”

“我在这边读的大学——”林美杉说着,看上去刚才不错的情绪在急剧下降,她把头低下去了。

景颇不能再往下问了,他意识到他的问话已触及到她不想说的,于是他打开车内的名片盒,从里面拿出一张名片,转过身递给了她。

“以后如果有什么事需要帮忙,请打这上面的电话联系我。”

林美杉用双手接过名片,很感激地答应了一声,然后把名片很小心地揣进衣兜之后,下了车。

当景颇的车滑出宾馆的停车位,从来的路上悄然地往回返的时候,林美杉还一直站在那里,直至车在她的视线中完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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