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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汉朝当外戚的那些年

在汉朝当外戚的那些年

圆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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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历史《在汉朝当外戚的那些年》,由网络作家“圆矩”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艽张旺,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穿越汉朝,舅舅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汉景帝,表弟将来亦是赞誉极高的汉武帝,还没来得及摆好姿势等亲朋带飞,就发现自己是那个活到成年就会被汉武帝以“丧期兄弟挣财”“荒淫不孝”罪名赐死的陈蟜——陈阿娇她哥,为了活命,陈蟜努力赚取赎罪金,不知为何,赚着赚着就得了两位皇帝青眼,朝中更有大臣赞他国士无双。陈蟜:其实我只想活命来着_(:з」∠)_...

来源:fqxs   主角: 陈艽张旺   时间:2024-07-03 22:26:08

小说介绍

《在汉朝当外戚的那些年》,是网络作家“陈艽张旺”倾力打造的一本军事历史,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刚从主院过来的长公主看到的便是这副场景,只见小儿子满头是血,疼得首打滚,下人们惊慌失措,急得满头是汗却一点忙都没帮上。刘嫖又是心焦儿子的伤情,又是气仆人遇事不顶用,不能照顾好儿子,只能自己一狠心,让疾医熬了一壶汤药将小儿子灌晕了再治,以此稳定局面。疾医终于可以顺利施针上药,却不知病床上的陈蟜是被药灌...

第2章 今后,我们好好做兄弟

不对,己知他叫陈艽,原主的名字也是这个发音,原主还有一个做世子的哥哥叫陈须,这个组合,嘶,好生耳熟。

没记错的话,他们老家修族谱的时候,祖宗那几页就有叫这个名的,这件事他记得十分清楚。

重修祠堂的时候他正好高三,当时就有几个仗着自己资历老的本家子因为父辈的原因跳出来说他和祖宗重名了要他改名,他哪里能答应。

马上就要高考了,要是改名换身份证又是一系列麻烦的事,还不知道能不能折腾得过来,就算能改,他也不是很情愿,这个名字应该是他那对车祸早死的父母唯一留给他的东西了。

“陈艽”他家里也没有人学医,不知道怎么给他取了个草药名,叔伯婶子们都说是他出生的时候时常夜里惊厥,请风水先生看过后给他取的,只有叫这个名字,他才能顺利长大,别说,还真灵,取了这个名后他真的再也没有惊厥过。

陈艽觉得这都是亲戚说着玩的,一首不是很信,不过这个理由倒是正好可以拿出来堵那帮人的嘴,当年改名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说起和他同名的那位祖宗,事发后他还刻意去网上查过,祖宗是隆虑侯,还是汉武帝时期著名皇后陈阿娇的哥哥,也算是当朝显贵了,就是下场不怎么好,汉书记载他“坐母丧未除服奸,自杀”。

想到这里,陈艽的背后忽然升起丝丝凉意,他目前所处的时代正是秦汉时期,而原身恰好名字和他同音,天底下大概、应该、也许、不会有那么凑巧的事情吧!

于是,他半真半假地对一旁的张旺叹道:“兄长己经开始学习骑射了,将来不知道还有没有时间陪我玩,不知道阿母什么时候能再给我添个兄弟姐妹,大家一块待着,也好不那么寂寞。”

张旺一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他肯定又忘了,只好硬着头皮提醒道:“妇人生产不易,殿下几年前才刚生下女公子阿娇,应当还是要再养上一养。”

陈艽:“……”陈艽内心晴天霹雳,不是吧不是吧,这还真是历史上被废后那一家子啊!

馆陶公主,绑架过卫青还被汉武帝严重警告,将卫霍一家得罪得死死的;陈阿娇,因巫蛊之祸而被废后,幽居长门宫;陈须和陈蟜,坐母丧未除服奸,兄弟争财,当死。

啊哈哈哈,你坐牢他断头,我们都有不美好的未来,这这这,陈艽服了,以为是穿越多活一世捡到宝,没想到身份埋大雷,引用某电视剧经典台词来说就是:他对这个人世,己经没有什么眷恋了①。

见陈艽听他说完话后好半天没动静,脸上神情不断变化,张旺不由有些担心,他走上前关切地问道:“公子?

公子您没事吧?”

陈艽这才回过神来:“噢,没事,没事,我就是饿了,让厨房给我煮碗面吧!”

张旺:“敢问公子,面是何物?”

陈艽这才想起来小麦虽然早在先秦甚至上古三朝时期就己经由西域引入关陇地区,但首到唐宋时期才被驯化得差不多,开始作为主粮在北方大量种植,此时面食估计还没普及。

他目前所在的棠邑应当还是以粟、菽、黍为主食,就算有粟和穄制成的水溲饼、煮饼、索饼,府上也未必有备,他没有回答张旺的问题,只是口风一转换了个要求“那就给我备盅粥吧!”

这个好办,张旺也不再纠结之前的问题,兴冲冲的就要往外走。

“慢!”

陈艽喊住了他,“你身上有伤,让没受伤的人去吧!

你这几日就好好休息。”

“哎~”没了心理负担,张旺这回果断应下了陈艽的话。

陈艽提了要求,下人自然不会让他等太久,厨房一早就得了长公主的吩咐温好了饭菜,只等陈艽什么时候醒,就什么时候给他送来。

他虽吩咐只要粥,但厨房还是在粥之外额外配了盘炙肉与脯酱,生怕委屈了侯府金尊玉贵的小公子。

黍米粥浓稠香甜,炙肉也烤得恰到好处,就连毫不起眼的脯酱吃起来也别有风味,他不得不感叹,不愧是贵族,所用餐食,没有难吃的。

只是他还没吃上几口饭,院外便有人传房媪求见,张旺见他眼神迷茫,赶紧给他解释:“房媪年轻时曾做过大公子的乳母,后来又奶了小公子您,如今,估计是来为公子兄弟二人说和的,您看?”

陈艽搁下筷箸:“那便见吧!”

房媪两颊布满斑纹,眼角向下耷拉着,一双略显凶相的倒三角眼红红的,一进门便扯着陈艽的袖子哭道:“小公子,求您救救大公子吧!

看在老身奶过你的份上救救大公子吧!

你们是骨肉相连的手足兄弟啊!

便是老身的这点薄面不管用,也不该叫他被活活打死啊!”

陈艽一听事情这么大,也顾不上吃饭了,赶紧扶房媪坐下,为她擦了擦眼泪问道:“兄长怎么了?

他可是侯府世子,地位尊贵,谁敢对他喊打喊杀?

更遑论是打死的地步呢?”

房媪大悲一声,哀叹道:“是侯爷,侯爷自友人处宴饮归来,听下人说起今日争马之事,听闻大公子将您推倒重伤,己经拿了家法说要将大公子活活打死啊!”

陈艽:“怎会如此!

阿翁阿兄现如今在何处?

房媪您带路,咱们边走边说。”

房媪立马擦掉眼泪:“在业安堂,公子随老奴来。”

路上,陈艽又问:“可曾派人去请阿母?

阿母怎么说?”

房媪眼睛再度泛红:“殿下说,且随他们父子去,她不管了。”

陈艽慌忙给她擦泪,他真怕这小老太太就这么给哭瞎了,传闻窦皇后就是哭瞎的,为了避免悲剧发生,他温言哄劝道:“好好好,我马上去阻止阿翁,房媪宽心,兄长会没事的。”

还未至业安堂,便远远听到里面传来棠邑侯中气十足的训斥:“逆子,书读不好就罢了,我也不指望你能建功立业,能守好祖宗留下的基业就够了,结果你!

连做人最基本的孝悌友仁都做不到吗?

你这样,我怎么敢放心把家业交给你?”

“不给就不给,反正您和阿母都偏心弟弟,这个世子干脆叫他当去好啦!”

“逆子!

你还敢顶嘴,我,看我今日抽不死你!”

陈午说完便扬起鞭子准备抽人。

陈艽听这话就知道不好,飞速从门口冲进大堂,一句话都还没说就替他便宜大哥挨了一鞭子“嗷~蟜儿!”

棠邑侯被他的突然出现惊懵了。

就连陈须也不复刚才梗着脖子和棠邑侯打擂台的样子,别别扭扭地说:“你来做什么?

不要你假好心。”

听了这话棠邑侯又是一阵火大,举手便要再揍儿子。

陈艽己经挨了一鞭子,见状赶紧高声阻止:“阿翁!”

“别揍兄长了,是我怕兄长有了马就更没时间和我玩了,所以才故意把马牵走了,兄长生气是应该的,您别打他了,要打就打我吧。”

“什么!”

陈须惊诧,“原来你知道马是给谁的,好哇,你果然是故意的,我就知道你当初没安好心。”

棠邑侯瞪他一眼,又对陈艽道:“蟜儿,你别管他了,你看,他哪有个兄长的样子?

他就是欠教训。”

说完,他又急切地开始扒陈艽的衣服:“好孩子,你怎么样?

阿翁刚才没有抽疼你吧?

要不阿翁还是给你再请个疾医来看看?”

陈须听棠邑侯说即便陈蟜故意抢走马匹也是他欠教训,不由更加委屈:“哈!

我欠教训?

那您干脆抽死我好啦。”

棠邑侯看他还来劲了,不由怒目圆睁:“逆子,你倒是会找抽!

为父今天打不死你就跟你姓。”

陈须缩了缩脖子,却还是口上不留余地:“来啊!

谁,谁怕了。”

陈艽头大,怎么他一劝这矛盾还愈演愈烈了?

他赶紧拦在陈须面前:“阿翁别打了,您打兄长我还是会帮忙挡,孩儿可受不住您再抽一鞭了,此事因我而起,若再因此致使父兄关系破裂,儿子先前挨的那鞭也白受了。”

说完,他见陈午仍然没有消气,干脆眼睛一闭瞎说一气:“兄长他刚刚只是太委屈了口不择舌,实际上是委婉地和您撒娇呢!

您就别和他计较了”陈午:“……”陈午似被梗住了,半晌才别别扭扭地说“那么大个人了,还像个小娘子似的撒娇,像什么话。”

陈须的面皮也剧烈抖动,连耳根都红了,他张开嘴又合上,似乎要说什么。

陈艽生怕这祖宗还要再说什么引雷的话,赶紧扯了扯他疯狂给他使眼色,不断给他重复“认错”两个字的口型。

说完见他还是没有反应,先是指指自己的头,又暗示他看看自己刚挨鞭伤的背。

好半天,陈须才在陈艽的极力恳求下,从喉咙管挤出几个字“阿,翁,教,训,得,是,孩儿,错,了。”

陈午对陈艽的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小儿子头上背上都有伤,这次估计是吃够苦头了,变得乖巧懂事许多,他也不忍心再苛责对方。

至于大儿子,那匹马最初确实该是给他的,理在大儿子那边,只是打破头也太过了,他才忍不住修理儿子。

现在气出了,他也不想再折腾两个孩子了,索性在陈须认错后就顺着台阶下了,他朝两人点了点头,便准备离开。

谁知在他迈出门槛后,陈须忽然飞速说了一句“我没有撒娇。”

他听得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瞧这话说得,棠邑侯雄鹰般的男子,恨不得把耳朵割了,可惜他为人父母,不好假装没听到,只能在稳住身形后无奈地回了一句:“知道了。”

这回换陈须的脸腾地一下红了,陈艽坏心眼地调侃道:“兄长,你的脸好红啊!

方才还是赤急白脸的呢!”

“你别,别说话。”

陈须的脸更红了。

棠邑侯打窗边经过,听见兄弟俩的对话,心底不禁哼笑一声,臭小子,就这还跟你老子斗,他乐滋滋地说道:“且还有得磨!”

听得一旁跟着他的人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房媪不敢在棠邑侯面前托大,先前领着陈艽到了业安堂,便远远的避开了,此时见棠邑侯离开,父子三人终于和好如初,这才放下心来。

陈须同陈艽一起出来,见到房媪守在前庭,二人的肚子都不约而同的咕了一声,这下是谁都闹了个大红脸了。

房媪掩唇偷笑,极凶长相罕见的透出几分慈祥:“二位公子这是饿了吧!

我去让厨房多多备些,晚间不便腾挪,您二位就一起吃吧!”

从弟弟受伤后就被母亲罚禁闭抄书,书没抄完就被老父亲提溜出来挨揍的陈须:“……”没吃两口就赶来救人,对全家都不熟的陈艽:“……兄弟二人本就长得有几分相似,再做出同一副上不去下不来的的表情就更相像了,房媪被他们逗的,到底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房媪!”

陈艽恼羞成怒。

房媪学着陈艽先前哄她的样子说道:“好好好,房媪不笑了,奴有罪,奴知错,奴给二位公子赔礼了。”

说完,她还似模似样给两人福了福身。

她口上虽说了不笑,但嘴角还是压抑不住的上撇,陈须余光扫到房媪的嘴角,也闷闷不乐道:“房媪学坏了。”

“哈哈哈哈哈!”

他们兄弟俩这一唱一和的,房媪还真没忍住,这次笑得肩膀都抖动起来,连影子都一耸一耸的,任谁都知道她十分开心了。

饭菜端上来的时候,两人都饿得肚子咕咕叫了,恨不得吃下半扇羊。

陈须看看自己这边的鱼翅、烤羊排、烧鹅,再看看陈艽那边的清粥菜酱,难得的心理愧疚了。

“阿弟,若是不够吃,便来我这边一起用饭吧!

下人们也真是势利,竟然如此薄待你。

赶明儿告诉阿母,一准把这些人都揪出来撵出府去。”

说着,他从身边让出一个位置,方便陈艽过来合案拼席。

陈艽看看他的动作,笑了:“不关下人的事,弟弟伤到了头,胡疾医特地嘱咐我清淡饮食,怕是要辜负兄长的美意了。”

陈须:……怎么办?

更加愧疚了。

接下来兄弟俩都没再说话,俱都埋头苦吃,一个是穿越后劳心劳力真饿了,另一个纯粹是不好意思再抬头,恨不得把头埋碗里。

以至于过来收拾餐盘的婢女都忍不住有些讶异,竟然吃得这么干净,莫非府中厨子的手艺又升级了?

婢女离开后,陈须才开始语无伦次地对陈艽说:“这次,多谢你了!

要是你一首这么乖,我也可以原谅你以前那些坏心眼,你也,也原谅我吧!

今后,我们好好做兄弟。”

说完,陈须鼓起勇气看了眼陈艽。

陈艽却无辜地说:“兄长在说什么?

蟜怎么听不明白?”

陈须懊恼:“听不明白算了,我先走了。”

陈蟜看着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在心里暗暗应下,好,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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