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人员

绝望人员

作者: 爱吃糖

言情小说连载

《绝望人员》男女主角应栾许栖是小说写手爱吃糖所精彩内容:结婚第六一向老实木讷的丈夫突然变得很奇他每天要花一个小时打两个小时健三个小时来给我送然后警惕地打量每一个路过的年轻男我不明白他怎么直到后来看到了他的日她今天出门没有戴婚这究竟是疏忽还是预谋?想不不敢我要疯了……她又点赞了那个男实习她是要逼死我吗?都怪那个不知检点的男人……镜子里的我在衰在腐在变不我必须让自己的皮囊更加完这样才不会被...

2025-05-23 17:34:45
结婚第六年,一向老实木讷的丈夫突然变得很奇怪。

他每天要花一个小时打扮,两个小时健身,三个小时来给我送饭,然后警惕地打量每一个路过的年轻男人。

我不明白他怎么了,直到后来看到了他的日记。

她今天出门没有戴婚戒,这究竟是疏忽还是预谋?想不通,不敢问,我要疯了……

她又点赞了那个男实习生,她是要逼死我吗?都怪那个不知检点的男人……

镜子里的我在衰老,在腐烂,在变丑,不行,我必须让自己的皮囊更加完美,这样才不会被她抛弃。

好无助,好绝望,我比她大五岁,我已经不年轻了,年老色衰,色衰爱弛,这就是我的下场……

1

我和应栾结婚六年,从未吵过架。

在所有人眼里。

他相貌出众,事业有成,对我温柔包容,尊重礼貌。

堪称完美的丈夫典范。

可只有我知道,这份完美里藏着怎样的窒息。

午休时。

同事靠在茶水间的吧台边。

绘声绘色地抱怨昨晚回家太晚。

她老公如何生闷气,她费了多少心思哄他,最后还被剥夺了穿短裙的权利。

说到这儿,她忽然转向我,眼里带着挑衅的笑意: 许栖栖,应总在商场上那么一板一眼,私下里一定也是个占有欲爆棚的醋坛子吧?

我垂眸笑了笑,没有回答。

心里却泛起一丝苦涩。

恰恰相反。

这六年来,应栾老实木讷得就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人。

从不吃醋,从不会过问我和谁来往,从不关心我几点回家,更不会碰过我的手机。

同事总说,爱都伴随着占有欲,没有占有欲就是不爱。

那么,应栾或许……从未爱过我?难道这场婚姻里沦陷进去的只有我一个人?

指尖无意识地收紧。

掌心传来玻璃杯的温暖触感。

杯子里是应栾今早出门前给我泡的红糖水。

他沉默地把水杯放进我的手提包,转身就进了衣帽间。

最近,他好像格外在意自己的穿着打扮,甚至还会喷他从前最讨厌的香水。

一想到这。

我心里忽然有了一些不太好的想法。

鬼使神差地打开了家里的监控。

屏幕里。

应栾在正对着监控的位置健身。

他赤着上身,喉结滚动。

完美的肌肉线条在阳光下格外性感,人鱼线间的薄汗在发力时泛开涟漪。

低腰运动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骨上,随着动作微微下滑,又被他随意地向上提了提。

这一举一动很像是某种危险的邀请,极具诱惑力。

我喉咙发紧,指尖在放大画面的键位上悬停片刻,最终还是点了下去。

然而下一秒。

屏幕骤然切换,老板的视频通话突兀地弹了出来。

所有旖旎的遐想瞬间被打碎。

我猛地闭上眼,手指抵着桌子,几乎要捏碎鼠标。

2

老板的电话是通知我们晚上聚餐的。

我惦记着家里的男人,下意识去摸无名指上的婚戒,结果却落了空。

愣了一瞬,才想起前天夜里和应栾胡闹的事。

我当时怕伤到他,把婚戒摘下放在了床头柜上,结果导致这两天都忘记戴了。

周围的同事一收到老板消息,都纷纷向家里报备。

我沉吟片刻,也走到楼道里给应栾打了个电话。

应栾如同往常一样秒接,声音低哑性感,带着勾子: 栖栖。

我的脸莫名一热: 应栾,我今晚上要和同事去吃饭,可能会晚回家。

话音落下,电话那头突然陷入死寂,应栾没吭声,连呼吸仿佛都被掐断了。

我察觉到异常,轻声唤他: 应栾?

我在听。

应栾回神,嗓音像是被砂纸磨过,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战栗: 你,一定要去吗?

我正要说是,却又被他颤抖着打断。

那晚上还回来吗?栖栖,你……还会回来吗?

我莫名其妙地点点头: 当然会回来。

真,真的?

他的音量拔高,又猛地噤声,听筒里只剩下紊乱的呼吸声。

不是,我,我的意思是,是我会等你回家,你想什么时候回都好,只要还回就好,我会永远守在家里等着你……

我察觉到他有些奇怪,于是又嘱咐了一句: 记得给我留灯。

他这次没有迟疑,好像怕我反悔似的,利索地答应: 好。

3

我们老板是出了名的周扒皮。

部门聚餐被安排在又小又乱的大排档。

等挨到聚餐结束的时候。

我裸露在外的颈侧,小腿,手腕都被蚊子叮上了又红又痒的包。

忍着身体不适,把几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同事挨个送回家。

等到终于推开家门时,已是晚上十点了。

外面下着小雨,玄关的感应灯亮起,映照出空荡荡的客厅——应栾又不在家。

我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正准备给他打个电话时,身后的门突然被推开。

应栾就这样浑身湿透地出现在门外。

水珠顺着他凌乱的发梢滴落,在地板上积成一小滩水渍。

向来熨帖的白衬衫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他紧实的腰线,而西装外套和领带却早已不知所踪。

现在的他再也不见往日里的矜贵从容,就像一条狼狈又破碎的弃犬。

对视了几秒,应栾率先开口,语气平静到近乎诡异。

回来了?

我点点头,连忙拉他进来: 你去哪了?怎么淋成这个样子了?快进来……

应栾机械地迈步。

目光一寸一寸掠过我的眉眼、鼻子、嘴唇。

最后落在我的脖子上。

然后,他蓦然一僵。

我闻到他身上夹杂着一丝熟悉的油烟味,很像是今天聚餐的那个大排档的味道。

应栾,你是去接我了吗?真抱歉,你没找到我是因为我晚上去……

我不想知道

他猛地打断我,声音激烈而尖锐,慌乱地避开我的视线:

我的意思是,我没有去接你,我只是……只是出去走走。

我尴尬地舔了舔嘴角: 这样啊,好吧,应栾,我今天晚上……

应栾睫毛狂颤: 好了,我,我累了我要去洗个澡,要去洗澡……

说完就急急忙忙地冲进浴室,像是在逃避什么,背影仓皇又恐慌。

4

我在客厅愣了片刻。

清楚地听到。

浴室里除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似乎还伴随着几声隐忍而绝望的啜泣。

我有些担心应栾,于是走过去敲了敲门。

应栾,你怎么了?你在哭吗?是哪里不舒服吗?

片刻的死寂后,传来他平静的声音: 你听错了,我没事。

听到他说没事。

我这才放心地回到沙发上追剧。

应栾洗完澡出来。

沉默地站在离我不远的穿衣镜前。

认真地搭配衣服和领结。

我听到动静,下意识看他一眼: 你明天不是调休在家吗?还戴什么领结,多麻烦多浪费……

应栾闻言,手指突然僵在半空,指节泛着不正常的苍白。

我揉揉眼睛: 这个领结的款式有些老旧了,这周末我去重新给你挑一个吧。

应栾没说话,缓缓垂下手,领结从手中脱落,无声地落在地上。

老旧的……只有领结吗?

他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倾身靠近他一点,闻到了他身上好闻的淡香: 应栾,你在说什么?

应栾突然转身,浴袍带起一阵潮湿的风。

我吓了一跳。

看清了他通红的眼眶。

死死咬住的下唇。

以及他身上那套我在刚结婚时,故意买给他的不太正经的蕾丝睡衣。

他当时死活不肯穿,而现在却……

和我想象的一样,老实人穿这种衣服确实有冲击力。

我呼吸乱了,艰难别开眼: 哈哈,那个,你还真是宝刀未老哈……

然而此话一出,应栾像是被刺中了,狠狠一颤: 老……?

我红着脸点点头,主动去勾他的手指: 那个,时间不早了,我们……

应栾愣了几秒,触电般地躲开我,咬住嘴唇,声音哽咽。

我,我要去书房处理点事情,你早点睡。

5

很奇怪。

他又是那副样子。

眼里的恐慌和躲避都要溢出来了。

就好像我不是他已经结婚六年的妻子,而是什么不可触碰的瘟疫。

我深呼了一口气。

强忍着心底的怒火。

才没有追上去质问他今天一副小男人唧唧的样子,到底是在闹什么。

明天还做季度汇报,这直接关系到我的升职问题。

所以今天实在拿不出多余的精力和他争吵。

就这样一个人迷迷糊糊睡到半夜。

脖颈间突如其来的凉意惊醒了我。

我强撑开眼皮,看到应栾坐在床边。

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把他绷紧的下颌线镀成一道银边。

他垂着睫毛,动作僵硬地往我脖子上涂抹着什么东西。

我捉住他的手腕: 应栾,你往我脖子上涂什么呢?

他抿了抿唇,嗓音低哑: 活血化瘀膏。

顿了顿。

又补了一句。

明天你要当着全公司做季度汇报,这样……会被人议论。

他说的有道理。

我从小皮肤敏感,被蚊虫叮咬后总会留下一些红痕久久不散。

而顶着这副样子去做季度汇报确实不好看。

我放下手,重新闭上眼,含糊地说。

确实,谢谢老公,你也早点睡……

应栾没说话,呼吸变得有些抖,俯身过来轻轻吻住我的额头。

我困倦地睁不开眼,自然也没听清应栾接下来的话。

你变心我不怪你,更不会质问你、指责你,因为那不是我作为合法丈夫该有的肚量。

我也知道,肯定是外面那个不知检点的贱男人勾引你,我会处理好他。

我们的婚姻终将重新步入正轨,离婚这件事只会出现在别人的幻想里,我们绝无可能离婚。

在沉睡前的最后一瞬。

我似乎还听到了一声痛苦而压抑的抽泣。

像是那种丢了老婆、独守空房的怨夫才能发出来的声音。

紧接着,一滴温热的液体砸在我的唇角。

6

第二天。

应栾很早就出现在厨房里。

裸着最近练得颇有成效的上半身,十分大胆地只穿了一件围裙。

粉色围裙带子在他后腰勒出深深的凹痕,背部和腹部的肌肉随着动作起伏着。

我不知道一向木讷无趣的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放了。

一大早上就吃这么好,昨天晚上被他丢下的不悦瞬间消散。

低下头努力压住自己即将飞起来的嘴角:

那个,应栾,你穿成这样做饭,给你烫俩大水泡就老实了哈哈。

应栾: ……

气氛好像有些怪。

我悄悄掀起眼皮,看见了他眼下的乌青: 你昨晚没睡好吗?

应栾顿了顿,面不改色地开口: 没有,睡得很好。

我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哦对了,今晚公司那个新来的实习生要请吃饭,所以我晚上可能会回来晚些,也可能不回来了,因为还有一些事……

应栾盛粥的手一抖,瓷勺突然磕在碗沿,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沉默半晌后,他扬起一个僵硬的笑,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

好的,你……你身体娇气,晚上……晚上别闹太久。

他答应得痛快,而且什么都没问,看起来一点也不在乎我要和谁去干什么。

我再次想起昨天的猜想以及他那副扭捏的样子。

心口瞬间堵得发疼。

抓了两片面包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我又想起什么,于是折身而返。

应栾的背脊瞬间绷直,眼睛倏地亮起,一脸期待地看向我。

我看也不看他一眼,褪下无名指上的戒指丢在他面前。

今天先不戴了,不太方便……

金属与木质桌面相撞的声响让应栾瞳孔震了一下。

他紧抿薄唇,死死盯着那枚戒指,指节攥得发白,脖颈上青筋暴起。

我把茶几上的资料一股脑全都塞进包里,转身向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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