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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在后宫搞事业,皇上每天都在抢皇后

狐狸爱葡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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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宫搞事业,皇上每天都在抢皇后》是作者“狐狸爱葡萄”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宋钰宋之兴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听说,当朝皇帝是禁欲系,好不容易有贵妃入了眼,独宠一宫,那么身为皇后的她,当然……大力支持!为了给疯批皇帝铺路,也为了自己在后宫立威,她兢兢业业搞事业,在贵妃没入宫前打造一个没有宫斗的后宫。可却不想让皇帝看对眼了?不仅宠幸她,还给她至高无上的权利,助她实现自己的理想。她:“……”剧情不对劲吧,说好的独宠贵妃呢?他:“生生世世,朕只要你……”朕的皇后变了,多了一种难以言表的女性魅力!...

来源:cd   主角: 宋钰宋之兴   更新: 2023-10-12 19:5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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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钰宋之兴是《在后宫搞事业,皇上每天都在抢皇后》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狐狸爱葡萄”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呀,妹妹来了。”她起身迎过去,二人互相见了礼,依旧坐在廊下的凳子上,方道:“屋子里待一整天也觉得闷,白天怕日头晒,这会不冷不热的倒正好。”靖妃见她绣绷子上固定的一块正在绣五彩云纹,便问:“又在给大阿哥做衣服呢?”庄妃边将绣针收回针黹盒里,边答:“大阿哥的衣服前几日已经送去了,这是给三阿哥做的,大阿...

第16章

《在后宫搞事业,皇上每天都在抢皇后》是一部引人入胜的小说,作者狐狸爱葡萄以其独特的写作风格和细腻的情感描写赢得了读者的好评。这本小说已经连载到了,总字数超过字,是一部不容错过的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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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妃自从上次被太后明里暗里敲打一番后,便埋头在自己宫里做女红。

她也没什么特别的爱好,以前还会画画花草树木,现如今就只是描描花样子,年轻时的爱好仿佛变得上辈子那么久远。

彤社开设科目的事进展得如火如荼,她却提不起兴趣,看着别人那份热闹,她觉得愈发孤寂了,连宁妃那样的人,都一改往日蛮横,反而变得娇俏调皮起来,只有她还停留在原地。

她十三岁就入宫跟了皇帝,也许是在宫里待得久了,心境慢慢老下去,才二十四岁的年纪,却觉得一辈子已经过完。

她跟皇帝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单独说上话了,每天只能熬油似的熬着,她这份儿单相思,称得上是苦恋。

以前大家都差不多地熬,现在其他人都换了种活法,看着新鲜又热烈,她既羡慕她们,又怨恨自己。

要论起来,女红是所有闺阁女子的必修课,宫里人人都会,但真进了宫,却也用不着她们亲自动手,所以这项手艺就渐渐荒废掉了。

只有有了公主阿哥,才会重新拾掇起来,做点小衣服小鞋袜,尽尽慈母心意。

靖妃知道庄妃日子过的不舒心,一直留意着。她的三阿哥也在阿哥所,听带他的傅姆说三阿哥很亲大阿哥,下了课兄弟两常一处玩。

宫里孩子不多,每位阿哥都另有两位同龄的陪读,但大概是兄弟情深,他们更乐意和自家兄弟在一块玩。

这次皇后将彤社开科目的事情交给她去办,她就着意加了女红这一项,为的就是让庄妃也能参与其中。

这日傍晚时分,庄妃正在廊下绣一件米色葛纱袍,宫女还来不及通报,就听一个声音响起:“姐姐怎么在这里绣衣服,待会儿儿太阳落了西,蚊虫可就出来觅食了。”她放下手里的活计,伸着头一望,才见靖妃穿过回廊朝她这边来了。

“呀,妹妹来了。”她起身迎过去,二人互相见了礼,依旧坐在廊下的凳子上,方道:“屋子里待一整天也觉得闷,白天怕日头晒,这会不冷不热的倒正好。”

靖妃见她绣绷子上固定的一块正在绣五彩云纹,便问:“又在给大阿哥做衣服呢?”

庄妃边将绣针收回针黹盒里,边答:“大阿哥的衣服前几日已经送去了,这是给三阿哥做的,大阿哥说他作为哥哥,不能只他有而弟弟没有,这话倒叫我惭愧,所以这几日抓紧着做完了送过去。”

“妹妹感念姐姐这份儿心意,我虽为三阿哥生母,为他做的衣裳还不及姐姐为他做的一半多,合该是我惭愧才对。”靖妃打心眼里感激庄妃,她自己碍着宫规,怕对阿哥关怀太过,惹得太后皇上不悦,所以总记着分寸。

从前宫里的孩子自打生下来就放到阿哥所养,但时常会发生孩子夭折的情况。

宫女嬷嬷伺候,要么就是尽心太过,养得太精细,像温室里的花朵,稍有风吹雨打就扛不住走了;要么就是养得太糙,只听老话讲“要想小儿安,三分饥与寒”,就简单的让他们饿着冻着,长此以往,小孩子体质差,还是扛不住走了。

到先帝爷那会儿,才改了这个规矩,准许阿哥公主在生母膝下养到两岁多,等会走路会说话了,才到阿哥所去。

之所以到阿哥所,是为了防止生母娇养太过,也是为了防止外戚干政。

多年来,凛朝已经形成一套完整的教导皇子的体系课,等阿哥们长到十二岁,能明辨是非了,就可以每月去母妃宫中问安。

“这些都是小事,尚衣局里多的是成衣,原也用不着咱们自己动手,但一针一线,总归是份儿心意,咱们在宫里一处相伴这么久,我自然把你的孩子当我的孩子一样待。”庄妃说着就拉了靖妃的手道:“咱们进去说话吧,仔细待会儿真的喂蚊子了。”

进到室内,里头早有宫女点了防蚊的熏香。

因外边还亮堂,二人便坐在雕花漏窗下的炕上闲聊,靖妃瞧那炕角还放着一摞纸,面上第一张描了幅水仙花,清逸又灵动,便指着这摞画稿对庄妃道:“可否借妹妹一观?”

庄妃递过去说:“都是随手画的花样子,绣在夏天的衣裳上正合适,原预备着给两位阿哥做完衣服就开工的,叫妹妹见丑了。”

靖妃一张张仔细瞧了,有桃李海棠、牡丹芍药、荷花芙蓉、西番莲、湘妃竹等,每一张画样都笔触细腻,仿佛山遥水远间,一位位佳人遗世独立,她忍不住啧啧称赞:“这样的好画技,只是用来画花样子真是可惜了。”

庄妃勉力笑了笑,说:“原是入不得眼的东西,也就是妹妹不嫌弃罢了,当不得妹妹这样称赞。”

“姐姐万不可妄自菲薄,妹妹刚进宫的时候,可是听说姐姐绣的二龙戏珠栩栩如生,还得了万岁爷的褒奖,万岁爷还赏您名画来着,可见连怹都觉得您是画中知音。”

这话倒是戳中庄妃的伤心处了,她脸上掩不住的愁容:“那都是多年前的事,恐怕万岁爷连一分一毫都不记得了,我从前酷爱丹青水墨,如今早已罢笔,画得好与坏,也不甚在意了。”

听她话语里的哀愁,靖妃一时也有所感,二人皆缄了口,殿里重回寂静。

落日西陲,不过是须臾间,光线便黯淡下来,花窗印在几上的影子消散无形,连翘进来点了烛灯,又轻手轻脚退下去了。

“宫里的日子,过得可真慢啊。”庄妃故作轻巧的叹出这么一句,可尾音里止不住的颤抖,她强忍了一会,终于将脸埋在帕子里呜咽哭起来。

她和万岁爷也有过温情时刻,她是他第一个正经娶进宫的女人,那时候他血气方刚,她也温婉可人,他虽然待她算不上十分亲和,但宫里拢共那么几个人,一月里也总能见上他几回。两人还一起在这花窗下作过画,她记得很清楚。

那天夜里春雨滴答下个不停,窗外偶尔一两声杜鹃鸟的啼鸣声,因水汽洇湿了画纸,一上色就容易晕开,那副画只好暂时搁置,这一搁置,两人就再也没能共同提笔。

那幅残画,她后来放到日头底下晒,又用厚书去压,任她怎么压,那宣纸都还是皱的,但她仍旧细心装裱,收在箱底。

这么些年,她再没打开来看,这是她的意难平,她甚至赌气似地想:不如没有这一场恩情,兴许日子还过的容易些。

但她终究不舍得,他至少给了她大阿哥,一个多么听话懂事的好孩子,如果人生有取舍,她还是甘愿的,所以余生,只做一个好母亲就足够。

靖妃揽着她的肩头,任她放肆的哭,等抽泣声渐渐小了,她才蹲在庄妃面前,紧紧握了她一双手,安慰说:“姐姐,您可不能生出自弃的念头呀,您总得念着大阿哥,他日夜用功,又上进又知理,这么好的孩子,您就放宽心,守着他长大不好吗?帝王恩情,不是咱们能强求的,又何必陷在里头不愿出来呢?”

庄妃听了她的话,才慢慢收回悲伤的情绪,她接过靖妃递来的帕子,轻轻擦拭眼泪,又重重叹了口气,才道:“多谢你的宽慰,我也不想陷进去,可已然陷进去了,又没有什么好法子,只能靠时间来淡忘了。”

靖妃问:“只要您愿意,总会有法子的,我问您,您愿不愿意以后都不再念着万岁爷?哪怕是怹主动示好,您也不心软。”

庄妃面露难色:“这……咱们身为宫妃,不念着万岁爷还能念着谁呢?”

靖妃说:“念着自己,念着孩子呀。”

庄妃噗嗤一笑道:“你这话倒说的轻巧,若是万岁爷召见,我还能拒绝不成?”

靖妃认真答:“万岁爷若是召见,自然该怎么样就还怎么样,但您心里不能再想着他了。”

庄妃思忖了一瞬,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目光坚定地说:“我愿意,这样的日子我早就过够了。”

“你可知皇后娘娘为何要建‘彤社’?又为何要设六科?”靖妃问。

庄妃从前也不是没想过,“这我也没想明白,她既有家世,又有恩宠,大可不必借此来揽权。”

“前几日我同她商议定科目的时候还问过她,我问:‘娘娘为何要大动干戈干这件事呢?’娘娘原话是:‘我就想着咱们姐妹以后能在一块儿乐’,就这么简单。”靖妃双手接过庄妃递过来的茶盏,饮了两口,又接着说:“她有人人艳羡的恩宠,但她好像对此不以为意,不是因为她恃宠而骄,是因为她比谁都明白——君恩不长久的道理,所以她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丝毫不沉溺于儿女情怀,她虽年纪最小,却比咱们谁都通透。”

“她真拿后宫众人当姐妹待?那为何当日定了‘不许六宫嫔妃无召踏足养心殿’的规矩呢?”庄妃着实不解。

靖妃似乎已经理解皇后的苦心:“兴许是想断了众人争宠的路子,您想想,只要不争宠,后宫是不是就众生和谐了,再建个‘彤社’,给咱们找点事情做,可不就是成日乐在一处了么?”

庄妃若有所思,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

靖妃劝她:“所以呀,只要您自己下定决心,不再念着万岁爷了,咱们一起在‘彤社’里,绣花作画,吟诗作乐,日子自然就好过了。咱们宫里,论女红,没谁比得上姐姐,您既深谙此道,又兴趣洋洋,不如就将所有心思都放在这上头,到时候咱们也挣个钗环首饰戴戴。”

庄妃听完她最后一句玩笑话,心中雾霾尽散,照她这么说,往后的日子确实多了点盼头,不管怎样,总会比现在强。

二人一直谈到月色如水方散。

一到夜间,草丛里都是蛐蛐、蝈蝈、油葫芦在叫嚣,盛夏将近,正该它们狂欢的时候。

宋钰喜欢站在外边听这些虫鸣声,月色下微风荡漾,让她仿佛回到小时候,在外婆家住的那段时间,吃过晚饭大人们就围坐在一起说些四处听来的八卦,小孩子就躺在中间的竹床上,仰面看满天星空,试图辨别出老师在课堂上讲过的北斗七星勺子,数着数着星星,就着妈妈蒲扇下的凉风,她不自觉就沉沉睡去……

“夜色虽美,小心着凉。”皇帝不知何时站在了身后,他摸了摸她的手,倒还好,温热。

宋钰见了礼,被他扶住了,她对他莞尔一笑:“万岁爷怎么这么晚还过来了?”

“忙了三四日才得了空闲,自然紧赶着来见你,朕想你的很。”他说着两只手就揽到她腰上去了,她受不住痒想躲开,却叫他框得死死地。左右瞧了瞧,见身旁的人都退下了,她才大着胆子在他唇上轻轻一啄。

他又追着亲了好几口,才将她揽进怀里,这样的岁月静好,足以熨平他所有的疲惫。

“你换了薄荷头油?”

“万岁爷,您是狗鼻子不成,臣妾今日才换的头油,就被您闻出来了。”

“好啊,你敢说朕是狗。”他知道她格外怕痒,便不再手下留情,左右开弓,直挠得她求饶道:“错了,错了,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人吧。”

他简直要被她气笑了,什么胡话在她嘴里总是张口就来,他将她扶正,故意逗她说:“现在求饶,怕是早了点儿,待会儿有你求饶的时候。”

她果然一脸凄凄然地瞅着他,眼巴巴的,像只小猫小狗,乖巧又温顺,叫人无限爱怜,他刮了刮她鼻尖,笑道:“瞧你这点儿出息,朕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

“走,咱们进去说。”

两人进到室内,皇后很自然地替他换了寝衣,又绞了帕子给他擦脸,然后拿起梳子替他篦头。

“朕已经安排好了,下月中旬咱们就去澄心园避暑,等到了秋天再回来。”

“真的吗?太好啦,臣妾还想着‘彤社’得尽早办一场活动才好,不能叫大家伙这口热气熄了,既这么着,就定在澄心园里办吧。”她满心满眼的欢喜都溢出来了。

皇帝没好气的看着她:“你就没有别的想头了?”

她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讨好似地扑到他怀里,温柔情深地说:“臣妾多谢皇上。”

好吧,她向来是这样没心没肺,答应他的事毫不放在心上,不过,念在她年纪小,他不与她计较,万事还是由他来安排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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