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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乐翁主全本小说推荐

俗人和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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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福乐翁主》,由网络作家“俗人和花”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杳林杳,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争权夺利的人也不会为了情情爱爱,轻易放弃荣华富贵。在阴谋诡计里,没有人可以明哲保身,谁又可以躲过飞来横祸。女子也能打江山,不过,在珠翠下的枷锁早已经束缚住了她们的脚步。乱世里,登基为帝还是成为上位者的刀下鬼。好人不是王孙贵族专属,拯救苍生的侠客可以是任何人。...

来源:fqxs   主角: 林杳林杳   更新: 2023-12-14 22: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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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乐翁主》,是网络作家“林杳林杳”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绕过掐丝珐琅三星图插屏,来到正殿,见青岱长公主坐在首位,福乐翁主居下方,青色祆裙宫袍的女史在给青岱长公主和福乐翁主绘蔻丹殿中,还有八张红木拱璧灵芝方桌和八张描金万字纹交椅,象牙垫子铺在椅子上,供她们就坐红木拱璧灵芝方桌上还有白瓷玉瓶,各桌上都有一种花儿放置花瓶内,有芙蓉花、蔷薇花、茉莉花、月季花、芍药花、牡丹花、杏花、山茶花在桌子上,倒是显得宴会的精致,雅典的气氛听!是人的脚步声,哒、哒、哒...

隐剑录第八章 两难在线免费阅读

垂髫不解沐兄恩,总角渐觉兄鲲鹏。

弱冠兄去期不归,而立漂泊遇兄威。

潜身缩首图衣食,余生天命各自知。

偏偏造化非此意,百转千回枉费力。

那五点金光就好似流星一般坠落,天地间越来越暗,金光却愈发刺眼。李有三已被这五颗寒星逼得无处藏身,他的轻功在这种情况下竟毫无施展的余地,他知道很少有人可以避开罗伽罗这一手天星坠,如果被打中必定是身首异处,看来今天他已必死无疑。

“走。”李有三听到这个字的时候,身子已飞出去五丈开外,此刻天星坠就算威力再大也不可能打得到。那雄浑的声音他至今未敢忘记,如今再听这声音竟变得如此苍老。

“幻真方丈,李有三双膝跪地道:“一别经年,您的身体否安好?当年的救命之恩,晚辈不敢相忘,只恨无以为报。”

幻真方丈摇摇头,道:“六年前,中原各大门派尽数被李玄缨所灭,不少武林人士被囚禁、杀害,剩下的也都成了他的人,你能逃过他的追击已实属不易。”

李有三道:“惭愧,这几年浑浑噩噩,虚度光阴。”

“唉,”幻真方丈长叹一声,道:“你来此处是否是看到了玉皇顶前的那棵古松?”

李有三道:“怎么,大师也知道今晚那棵破土而出的古松?”

幻真方丈道:“那棵千年古松本已近朽,今夜老衲感知玉皇顶上有两拨人相斗,其中一人武功不凡、轻功更是卓绝,想必不是李玄缨的人,便将仅余的真力灌注于此古松的根茎,使它破地而出,以此来告诉你们,玉皇顶下别有洞天。”

李有三道:“如此说来,只需将那棵古松拔出,再放下绳索便可使你们脱困。”

幻真方丈道:“是的。”

李有三顿时手脚冰凉,道:“晚辈愚钝,没能理解大师的用意,如今自己也身陷囹圄,拖累了大师,实乃晚辈之过。”

幻真方丈道:“怎么,你下来的时候没带绳索?”

李有三道:“晚辈是从君王顶下来的,未带绳索。”

一阵沉寂。

李有三突然回身道:“你下来的时候为什么也未绑绳索?”

白夕柔道:“我是被人推下来的。”

李有三惊道:“什么?”

白夕柔道:“你认为我会在不确定底下是否安全的情况下贸然跳下来吗?”

李有三狠狠地跺了跺脚,看着厚如城墙的洞窑和那光滑如砥的通道,他知道此刻已无出去的可能。

良久,天宗道人道:“也许还有一种法子可以出去。”

“什么法子?”

天宗道人道:“这暗道少说也在二十丈开外,除非你会梯云纵这样的绝顶轻功技巧,又或者壁虎浮游功这种贴壁的功夫,否则,纵使你一跃十丈也于事无补。”

李有三同意,在他滑下去时就已发现这暗道上窄下宽,呈锥形,而且后十丈左右道口大开,双脚根本无着力点。

天宗道人道:“以你的轻功再加上贫道一些残余的掌力或许可以使你一跃达十丈以上,十丈后道口逐渐缩小,你便有了着力点,届时再施展身法便有逃出生天的可能。”

“如此一来道长的内力耗尽,只恐……”

天宗道长摆摆手道:“六年来,我等被囚禁于此,终日好酒好肉,身子也早已被泡坏了,全身七处大穴被封,真气无法游走,如今的功力已不到原来的三成,待在这里已和活死人无异。”

李有三叹了口气,道:“不妥,只怕这青铜鼎的铁板早已被人关闭,就算晚辈上得去也砸不开。”

“你有没有看清楚推你的人?”李有三对白夕柔道。

白夕柔摇头道:“当时我只顾着观察下面的情况,没注意到周围有没有人。”

李有三看过她的身法,也知道她是个一等一的高手,那人竟然可以在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出手,可见此人绝非等闲之辈。

“现在就算知道那人是谁也没用了,你我被困此处,就算借助天宗道长的内力到达青铜鼎下,也拿不准投食的准确时间,上去过早只怕体力不支,上去太迟则铁板已关,想要出去已是难如登天。”

“这倒未必,天宗单人道:“六年来,贫道在此除了吃就是睡,对哪个点投食自然非常清楚。”

李有三道:“道长的意思是等铁板开启时再行动?”

天宗道人摇头道:“暗道太长,从上投下食物到落地起码也要半盏茶的时间,那时再行动太迟了。想要出去就得算好时间,不得有半分偏差,铁板刚开启时,你就得刚好在那个地方,不能太早,也不能太晚。”

李有三道:“如此精确只怕很难做到,食物是人投下的,人的时间是最难计算的,有的人今天早,有的人因为某些原因投得晚了。变数太大。”

天宗道人道:“要出去就必须赌一把,贫道知道负责投食的有三个人。”

李有三道:“何以见得?”

天宗道人道:“因为贫道这些年来观察投食的时辰就只有三段。”

李有三不懂,天宗道人被囚禁于此六年,身上也没有什么计算时间的工具,又是怎么计算时间的呢?

天宗道人道:“这个还多亏了幻真方丈脖子上那一百零八颗念珠,大师这些年虽然身子骨不复当年,但大半辈子在少林寺中养成习惯却没有因此改变,每日卯时鸡鸣时分醒来打坐念经,他的一百零八颗念珠转一圈就是一刻,所以只要不出意外,我们就可以很精准的算出投食的时间以及我们行动的时刻。”

李有三总算明白,道:“什么时候动手?”

天宗道人道:“巳时。”

李有三道:“早饭为什么这么迟?”

天宗道人道:“李玄缨实在是个很聪明的人,也很懂得对微小事务的把控。身体对习武之人至关重要,而生活规律则是打造身体素质的基础。李玄缨故意定下巳时投食,早起的人只能挨饿。”

李有三道:“所以,除了幻真方丈外,你们平时起得很晚。”

天宗道人道:“所以贫道此刻还没睡意。”他的神情流露出一丝沮丧,这些年的酒肉生活早已侵蚀他的骨骼,每一日的熬夜也消磨了他的意志,就连他原本的武功也快忘的差不多了,所以他要趁自己还未完全沉沦,赌上一赌。

李有三当然理解他的意思,因此他已躺下休息,养足精神等待行动的那一刻,他绝不能让他们失望。

“有三,天宗道人道:“若能出去后能不能替我们做一件事。”

李有三道:“道长放心,倘若晚辈出得去必定帮大家脱困。”

天宗道人摇头,道:“不,有三,我想我们还是待在这儿。”

李有三不解,道:“这是为何?”

天宗道人缓缓坐下,看得出他有些费劲,皱纹深深地刻在额头上,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他那沧桑的目光透露出一种无奈和苍凉,那是种经历风雨后才有的东西。

“倘若江湖还是如今的江湖,我们这些人出不出去又有什么区别呢,只是大一点的牢笼罢了,在这里好歹有酒有肉,出去后不但要躲避李玄缨的追击,还要为生活奔波,我们的武功难以恢复,出去也只会拖累了老弟你,倒不如待在这里自在。”

李有三道:“出去后可以找大夫疗伤,相信不久便可痊愈。”

天宗道人道:“我们全身上下七处大穴是被李玄缨用真力封住,一般人根本解不了,也不是普通的药可以治疗的,其实他本可直接杀了我们,用这种方式囚禁我们只是想让我们看到武林已被他踩在脚下。”

李有三道:“那我能为你们做些什么?”

天宗道人思索片刻才缓缓道:“瓦解李玄缨的势力,打破他对中原武林道的统治,让武林重新回到六年前,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像人一样活着。”

李有三沉默,别说这件事难如登天,就算易如反掌他也不敢马上应下,李玄缨是兄长,对自己有养育之恩,六年前能从古墓逃脱除了运气之外也是他有意为之,不然以他的能力想找到自己实在太容易了,李有三当然不会不知道这些道理。

天宗道人道:“贫道明白这是件令你极为难的事,这个要求对你来说也确实有些过分,但如今的江湖道已变成他的一言堂,各大门派都成了他的分支,稍有不从便会有灭门的可能,虽说他实力强劲,但终究有违天道。”

李有三沉默良久,从牙缝中挤出四个字:“何为天道?”

天宗道人道:“天道有三。其一,序位法则不可僭越。为官不廉,为父不尊、为母不宜,为子不孝、为父不晦,均为僭越序位。僭越序位就是违背宇宙规律,违背天道则殃祸必至,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说的就是天有天道的规则,地有地道的规则,人有人道的规则,自然有自然的规则,人生在世要时刻遵守人道法则。其二,平衡法则不可打破。世间万物都是一阴一阳两股能量组合而成,是相对立,相依存,相转换的,是一体的两个面,在这个本体之中,是这两股能量在运转、相互维持平衡,痛苦就是人类因无法满足无休止的欲望、自己打破平衡所遭受的恶果。其三,匹配法则不可违背。名声不能大于才华,财富不能大于功德,地位不可大于贡献,职位不可大于能力,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李有三在等他说下去。

天宗道人道:“李玄缨虽说文武全才,但这江湖也并非他一个人的江湖,他残杀武林人士,囚禁各派长老,吞并各大门派,种种行为都违背天道人道,这样的人难道不应该推翻他吗?”

李有三道:“晚辈不才可否补充一句?”

天宗道人道:“请讲。”

李有三道:“天道还应该有一个对冲法则。”

天宗道人道:“何为对冲法则?”

李有三道:“天道的运行就是为了公平与合理,人性本无对错,江湖每产生一个事物,必定会产生另外一种相反的事物来对冲,维持平衡。就像有贪欲,就会有骗局,有虚荣心就会有黄金珠宝,有喜欢占便宜的人,就会有假货。反而有时局部的恶却是为了整体的善,局部的不和谐有时却是为了整体的和谐,所有的恶与不和谐最终都会在对冲中成为灰飞烟灭,最终又归于无形之本体,最后的结局都是退成虚无。”

天宗道人怔住。

李有三继续道:“李玄缨虽然推翻了之前武林道的平衡,却减少了整体的门派冲突,这六年来,江湖上打打杀杀的事少了,是不是可以说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件好事。只要这个江湖还存在,就永远会有取而代之的想法萌生,也永远会有取而代之的事发生,所以如今的江湖相对来说还在平衡状态。如果我们重新去推翻他势必要在江湖上引起轩然大波,届时不知又有多少人血流成河,这难道也是你们愿意看到的结局?”

天宗道人已愣在原地:“你……”

李有三道:“李玄缨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向我灌输过这些观念,我不评价他的人,但随着这几年晚辈所看所思,这些话确实有几分道理。”

天宗道人突然跪在他面前,道:“有三,贫道明白你不愿意去做这件事,也很难做这件事,但泰山派、少林派及江湖各大门派的传承不能毁在我们这一代人手中,届时就算命归九泉之下也没脸去见祖师爷,你就当我们自私、心胸狭隘,请你无论如何也要答应我们,不管成与不成,也让我们报着一点点希望离开人间吧。”天宗道人讲完已老泪纵横,李有三赶紧上前搀扶,怎奈道长说什么都不肯起身。

李有三无奈道:“道长,并非小弟不肯出手相助,就算我答应你又能怎么样,以我的能力无异于蚍蜉撼树。”

“那倒未必。”讲话的是白夕柔。

“此话怎讲?”

白夕柔道:“一花开五叶,玄觉忠勇邪。

滚滚雷阳威,幽幽菱君媚。

三四动天听,九十隐旧林。

身心是幻生,无生无可灭。

若能如是解,何必求神仙。

“什么意思?”李有三道。

“这是近几年江湖上流传的一首诗,据说在这诗中隐藏了一个秘密,只要能解开这个秘密就能改天换地,重写武林秩序。李玄缨登顶武林道之后就已极少露面,江湖传言他已身患恶疾,正遍寻天下名医,他手下的三大高手又各自为政,只怕早有异心,这种情况下只要我们谋略得当,将其各个击破,瓦解他的势力也并非不无可能。”

“可这诗句隐晦难懂,破解它谈何容易。”

天宗道人的眼里有了光,道:“我们愿意等,只要大家一起想,总会有破解的一天,这样,三个月后不管有无结果我们都会想办法通知你。”

“你们不肯出去怎么传信?”

“我们自有我们的办法。”

“看来我们的胜算也不是很小。”白夕柔道。

李有三突然拿起一坛酒递给她,并向天宗道人使了个眼色,道:“喝口酒?”

白夕柔道:“还喝酒……”她刚开口就觉颈后一麻,当即昏睡过去。

李有三道:“道长有话跟我说?”

天宗道人道:“老弟 ,你可知隋朝末年,秦王李世民为培养自己的武装力量在绿林道结识了很多高手。”

李有三道:“略有耳闻,儿时听李玄缨提起过。”

天宗道人道:“太宗皇帝登基后大赦天下,也将帮助他打江山的武林人士诏安入宫封了官位,但这其中有五位长老级别的人物谢绝了太宗皇帝,而太宗皇帝为了表示感谢分别送了他们没人一件信物,凭借信物可调动皇家兵力,但只能在危机来临时使用。百年后改朝换代,朝廷为了延续与武林道的联系纽带就把这个承诺保留了下来,至今有效。”

李有三道:“道长可知另外那四件信物在何处?”

天宗道长一愣,随即点点头赞许道:“果然是个聪明人。”

李有三道:“太宗皇帝赐信物这本就是秘闻,知道的人就应该只有当初那五位长老以及他们的传人。据说昔年泰山派掌门玄通真人深受太宗皇帝青睐,经常召见入宫论道,玄通真人百年后也必定将秘密传给新的掌门。”

天宗道人道:“只可惜另外那四位长老已不知身份。”

李有三道:“为什么?”

天宗道人道:“当年泰山派第三十七代掌门云来真人练功走火入魔,经脉尽断,在传下信物后没来得及详说就已归天。”

李有三道:“原来如此,那岂不是大海捞针。”

天宗道人道:“也并非完全大海捞针,当年除了武林一般门派以外,与师祖交情颇深的有昆仑山的四绝老人、南海神剑南无是、银霞山庄刘博骏、三苗族族长张重念。”

李有三道:“刚好是四个,难道信物就在他们手里?”

天宗道人道:“以贫道估计,可能性很小,因为他们多数时候是单独或以家族的名义行动,人数有限,太宗皇帝当年起兵需要人手,一两个人改变不了大局走势。”

李有三道:“这些是唐朝时期的人,离现在已有几百年,这其中也不知经历了多少变故,您能确定他们的后人都尚在人间?”

天宗道人道:“不确定,只能赌一赌,希望运气能站在我们这边。”

李有三道:“若我因此丢了小命您会知道吗?”

天宗道人道:“我不想知道,我愿一直等下去,总比当个活死人有生气些。”

李有三这六年靠做些杂活儿生活,有朋友不敢见,活在李玄缨的阴影下,实在也不比当一个活死人要好多少,也许只要臣服于李玄缨,他的生活就不会如此落魄,很可能从此在江湖上就是一人之下,有时他会偷偷地想是不是应该去找兄长向他低头……

天宗道人道:“这个女人是谁?”

李有三道:“白夕柔。”

天宗道人道:“祁连山上的炊烟白夕柔?”

李有三道:“是的。”

天宗道人道:“她为什么会在此处。”

李有三将前因后果向他陈述了一遍。

天宗道人道:“看来武林今后要热闹了。”

李有三道:“道长可听过先生这个人?”

天宗道人道:“从未听过,近年刚崛起的?”

李有三摇摇头。

李有三道:“道长可知道祁连山三绝?”

天宗道人道:“祁连山三绝是不世出的武学奇才,在丁吉的江湖录上曾看到过,分别是离魂眼、安魂曲、炊烟,但这三人极少在江湖上走动,知道他们真面目的人屈指可数。没想到三绝之一的炊烟竟是个如此年轻的女子。”

李有三道:“道长错了,她可不是个年轻的女子。”

“哦?”

李有三道:“道长总该知道有些人长相虽老,可实际上却年纪不大,而有些人长得年轻,实际上却是明日黄花了。”

天宗道人道:“就比如这位炊烟?”

李有三笑了。

白夕柔正冷冷地盯着他,她的眼中似有团火在燃烧,面纱也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落,你若讲一个女人老,她就算已有七天去夜没吃东西全身无力也要先揍你一顿,然后再到镜子前照一照自己觉得完美的脸。

“白姑娘总算醒了。”

“原来你一直在装昏。”

她的面纱慢慢平复下来,道:“李有三,算你有点小聪明。”

“过奖,李有三道:“白姑娘本来就是以轻功见长,竟会对道长不到三成功力的出手毫无察觉,这恐怕不得不让人有所怀疑。”

“有道理。”

“祁连山三绝出山为的也是趟这趟浑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在山下的那位翩翩少年,就是三绝之一的安魂曲沐笛公子。你们在驿站装作不认识却因他的一句话露出了马脚。”

“哪句话?”

“你还记得我身边的那位姑娘?”

“你的小情人。”

“沐笛公子早就对她有意,我接到暗镖被引上山,那位姑娘骂我见异思迁,而沐笛公子却在笑我看上个老女人,后来我越想越奇怪,你蒙着面纱,单看眼睛根本看不出年龄,为什么他会觉得你有三十多?路上,我遇到韩刚的偷袭,也问过她对你的年芳怎么看,他的看法和我一样,你是个极为年轻的女人,起码看上去是这样。所以我怀疑你们原本就相识。虽然我从没见过他,但看他的身法和音波功方面的造诣也就不难判断了。”

“原来如此。”

“所以你不该引我上山的。”

“没关系,我只要跟着你就算成功了一大半。”

“为什么?”

白夕柔道:“你没有找到信物就无法扳倒李玄缨,到时你可以做个顺水人情,道长依然在希望中等待,而你既然尽了力也就可以心安理得的退出了,我跟着你是不是一举三得。”

“看来你是赌定我找不到其余四样了。”

“就算你真的被你找到,以此扳倒了李玄缨,对我们来说也有好处。”

“什么好处?”

“那时你可调动皇家兵力,江湖上的人自然不敢动你分毫,届时你就可登顶武林至尊的宝座,我跟在你身边是不是也能得点好处?”

“看来无论怎样你都是赢家。”

“我是个女人,女人总要为自己打算。”

李有三看着天宗道人点点头示意没有问题了。

天宗道人伸出那只干燥而又修长的右手,略带颤抖地将头顶那枚佩戴了近三十年的木制发簪取下,那一头银发散落,掩映在他的额头,好像苍凉的暮色笼罩着泰山的午夜,这也许他历尽风霜的见证。一瞬间,李有三觉得他已老了十年。

李有三接过那枚发簪,道:“这便是太宗皇帝的信物?”

“正是。”

李有三拿在手心仔细端详,这枣木的年纪少说也在九百年以上,通体呈棕黑色,经过泰山派历代掌门佩戴并没有失去它原本的光泽,反而历久弥新,泌出的油脂使它焕发出新的光芒。但无论如何这东西也只是枣木,它并没有紫檀或者金丝楠那样稀有珍贵。

“恕晚辈眼拙,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皇家的信物不至于如此普通才对。”

天宗道人道:“你将它攥在手心试试。”

当他想用力握拳感受时却发现整条右臂已麻,惊讶道:“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的手麻得使不上劲了。”

天宗道人道:“此木源于隋朝,之前被天雷所击,后被所取,供于真武大殿前经七七四十九日开光,乃道家无上辟邪法器,隋炀帝得之视若珍宝,后大隋覆灭,此物辗转被太宗皇帝所得,赠于师祖玄通真人后便被当做掌门信物。握在手中会有雷电的能量释放,因此你才会觉得手臂发麻。”他的语气中充满了骄傲,能得到皇帝的赏识已是个人和门派无上的荣耀。

“你拿着此物所遇残存的泰山派弟子可任意差遣。”

李有三点了点头,这次他已能攥紧拳头。

天宗道人道:“现在距离他们投食的时间差不多还有四个时辰,你们可以睡一觉,养足精神,因为这次行动并没有给我们犯错的机会。”

遥远而漆黑的苍穹上,弯月如钩。夜风徐来,修竹婆娑起舞,花树摇曳生姿,林间时不时传出忽高忽低的虫鸣声,此起彼伏。桂花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如同一首凄凉的诗,引领人们走进这个梦幻般的江湖世界。

梦境中,李有三又回到那黄金般的童年时光,三五个小孩在山间追逐玩耍,穿梭于小镇的各个街道小巷。记得那一天,他因睡懒觉而被兄长罚扎马步三个时辰;记得那一天,他因半夜不敢上茅房而尿在兄长的酒壶里;记得那一天,他因上学调皮被先生告状而被兄长赶出家门,三天内不许回家;记得那一天,跟着兄长游泳而他却将衣服偷偷拿走走;记得那一天,他因被小镇的恶霸欺负,兄长第一次为他出手教训了别人;记得那一天,他练功受伤,趴在兄长那宽阔的背上;记得那一天,他看着兄长远去的背影再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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