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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旧优秀文集

已读懒得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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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已读懒得回”大大的完结小说《囚旧》,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武侠修真,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河源陈妙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非爽文,非后宫。河源被卷入灭门惨案开始,偶然发现许多与她有关的线索,寻找她的同时遇到许多人许多事,发生了更多离奇的事情。有人不想他找到她。...

来源:fqxs   主角: 河源陈妙   更新: 2024-01-05 00:0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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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已读懒得回”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囚旧》,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武侠修真,河源陈妙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忽听“啊”的一声,少女被撞倒在地。众人一齐看向她,好在书生躺在她身下,少女这才没有摔的晕头转向。少女正想看看书生疼不疼,还没有出声,就已被打断。茶馆进来一伙人,个个凶神恶煞,任谁也绝不能看不出——他们绝不是善茬...

囚旧第2章 少女在线免费阅读

01

少女正听得入迷,忽地先生不讲了。

那少女约莫十三四岁年纪,一身青衫,圆脸大眼,笑唇如花,显得甚是活泼,两手撑下巴倚在桌上,看上去慵慵懒懒,俨然一副美人相。

少女眨眨眼凝注着说书先生,挠头道:“爹爹,那故事里的书生怎么这样奇怪,难道······难道他生病了?!”

说书先生还未回答,看桌的中年男人已笑了。任谁看见一个女孩子,她那样可爱,说话这样腔调,也绝不能忍住不笑的,况且,他早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这般可爱的姑娘。

男子凝注着那姑娘,打趣道:“你可喜欢这书生。”

少女扭头望向男子,又挠头道:“大叔叔,书生是什么意思?你是吗?书生也都和他一样吗?你也病了吗?”少女接着道:“叔叔,你也会讲故事嘛,我还想听!”

男子与说书先生说的书生很像,不只是他手里有书,更是他只看不读,也不写,他只是看。

书生也许笑累了,却也没有答应那姑娘,又接着瞧那书。

十二三岁最是懵懂,当然也少不了些许顽劣,那少女悄悄跑到书生后面一把夺过书生手里的书。

书是北唐写的。北唐是人尽皆知的大善人、大富豪,也是有名的大诗人,其时是钧朝,其地是钧都,钧朝一向重文重武,文武全才方能谋得一官半职。

少女自然是看不懂的,她朝着书生甩甩手里的书,又接着画鬼脸,然后跑开。书生既没有起身追她,也没有一番惆怅的模样,只是望着那姑娘,直到瞧不见才缓过神来,他慢悠悠的起身往外走。

忽听“啊”的一声,少女被撞倒在地。众人一齐看向她,好在书生躺在她身下,少女这才没有摔的晕头转向。

少女正想看看书生疼不疼,还没有出声,就已被打断。

茶馆进来一伙人,个个凶神恶煞,任谁也绝不能看不出——他们绝不是善茬。

领头模样的男人正四处打量,一个猥琐模样的男人道:“大哥,这小妮子长得不错,要不要带回去做压寨夫人。”

闻言,领头模样的男人目光积聚在少女身上,那满脸的贪婪,简直叫人干呕。他伸手抓少女。抓空了?当然不会。这样小的女孩子,早已吓的动弹不得了。

他抓到了?

抓到了,只不过抓住的是一个男人的手。书生一把抽开手,怪声道:“看来你们寨主,不但喜欢女人,竟连男人也不放过。”

闻言,众人轰然大笑,就是那几个手下人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那小女孩更是“噗呲”一笑,全然没了方才恐惧的模样。

若非茶馆不卖活牛,只怕现在茶馆已经被掀翻了,只因那男人早已满脸通红。

领头男人踹了那满面猥琐的男人一脚,怒喝道:“你们还愣着作甚,还不上!”

先前尚还四处乱窜的众人不再动弹,他们现在根本用不着逃窜。

那十几人正躺在地上,哀嚎不断。任谁也说不出个五六七八来,没人知道方才还活蹦乱跳的恶人,怎得像烂泥一般瘫软在地。就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只觉身子痛的紧,止不住的抽搐,好似浑身上下都被针扎满了。

看不见的力量总能吓到不少人,精神上的伤害总比身体上的伤害更大些。

领头那人怕是触怒了仙家,要被惩罚,逃也似的狂奔出去。其余些人也是慌张的逃了出去,谁也不想平白遭受仙家的责罚。

说书先生欲拉女孩逃往外边,那小女娃自然不肯,她那小嘴叨叨着,说道:“爹爹,青天大老爷能看清的,咱们在这不打紧的。我还想问问那个大叔叔痛不痛呢。”

少女顺势扭头,道:“爹爹你可常说救命之恩,当滴水相报的。”

说书先生当然拿她没办法,只得由着她,任他再聪明能干,也绝不能有一点办法。她要是撒起娇来,哪个当爹的能忍心拒绝?现在瞧来,说书先生是不能的。

书生听了哈哈大笑,拍手说道:“你这小丫头,当真可爱、机灵的紧。你说的都很对,只错了一点。”

说书先生忽然打断了愤愤的少女,笑道:“明明是涌泉相报,怎得是滴水相报,”

少女脸色一红,笑嗔道:“我偏要这样说,你拿我怎样么。”

少女抡起似馒头般柔软的粉嫩小拳砸在说书先生身上,本不痛,说书先生却故作吃痛,少女这才停下。

少女又接着道:“方才你瞧着那书那样入迷,书里写了么?”

书生道:“书既在你手里,你看么。”

少女又羞又恼:“我若是瞧的懂,还问你作甚?”

书生笑笑,站起身来,走出茶楼。

少女紧跟他,说书先生也只能跟着。

原来少女名唤陈妙,是陈家千金,说书先生自然就是陈府老爷——陈高。

书生竟就是那大名鼎鼎的大善人——北唐!

02

钧都西城,最繁荣的地段,是绝看不到一个穷人的!

西城,食铺大多在西北角,吃西北,喝西北。西北角除了食铺,还有客栈,叫来风客栈,最里角就是来风客栈。

来风,来风,客栈正如其名,四面来风。

北唐到这里的时候,客栈里连一张空铺都没有了,北唐一点也不好奇,因为他知道不管什么时候来,客栈都这样,他也不着急,因为他知道这世上用金钱买不到的东西毕竟不多。

陈高摇摇头,道:“客栈是客栈,客栈也不是客栈,四面漏风怎么算的客栈”

北唐笑道:“这本就不是客栈。”

陈妙扭头看北唐,惊道:“可明明白白牌匾上写了来风客栈。”

北唐道:“没茶当然叫不得茶楼,没酒自然也不能称酒楼,能睡觉,叫客栈简直再合适不过。”

陈高也笑了,道:“能睡觉,叫狗窝岂非更合适。”

陈妙道:“狗窝也漏风?”

北唐大笑,陈高也大笑,二人找了个角落的桌子坐下,陈妙跟着坐在一旁。

忽然一个瘦削的少年已走了进来。他手里拎着酒,正朝着北唐走来,道:“西面的上房已空出来三间,也已打扫干净,三位随时都可以休息。”

北唐像是早已知道这件事他一定会将这件事情办好似的,只点了点头。

北唐酒喝的并不快,但却绝不能没有酒,他不停的喝酒,陈高也喝。陈妙自然不喝酒,酒辛辣,这样的小姑娘当然喝不下,她只喝了些茶水,天已渐渐黑了。

方才站在北唐身后的少年已不见了,这时他又走过来,道:“沈家公子方才来了,现在又走了。”

北唐不停的喝,像是没听见这句话。

陈高朝少年笑了笑,道:“请问是沈家哪一位公子?”

少年非但一句话也不说,反而低头转身就走。

陈妙喊道:“你是聋子?”

少年头也不抬,道:“你说我?”

陈妙笑道:“你既非聋子,亦非哑巴,怎得问你,你就成了那聋子和哑巴。”

少年道:“你可有给我银子?”

陈妙道:“没有。”

少年又道:“你可是我家主人。”

陈妙回道:“不是。”

少年接着道:“我可认得你?”

陈妙笑道:“认得。”

少年沉默了很久忽然一笑,道:“你何时见过我,我又何时见过你?”

陈妙含笑接着道:“方才岂非就认得了,你要不认得我又怎么会与我讲话?”

少年实在说不出话,只好抬头瞪了陈妙一眼。

北唐忽然打断少年,大声的笑着,道:“她既应了你的问,你就该答她的疑,这才算得数,不是。”

少年目中也有了笑意,道:“你可是问那沈家公子是谁。”

少年接着道:“沈家二公子,沈念。”

陈妙轻轻叹了口气,道:“你虽不是聋子,却连聋子也不如。”

陈妙咯咯笑道:“聋子至少也能分清谁是谁,你都分不清。”

少年皱眉,面上一阵青一阵白,又抬头瞪了陈妙一眼,始终也没说话。

北唐纵声狂笑,又举杯敬向陈高,道:“你这娃娃,实在可爱的紧。”

少年喃喃道:“她非但不可爱,还实在蛮不讲理。”

陈妙道:“我可有逼你答应我?”

陈妙瞧他不回话,面露得色,正欲接着说道说道,忽地被陈高打断。

陈高瞪了她一眼,又望了一眼板凳,赔笑道:“小女不懂礼数,还请莫怪。”

少年这才接着道:“沈家二公子,还有一个名字——‘南侠’。”

陈高面上一惊,道:“‘南侠’!江南的‘南侠’?”

少年道:“正是。”

语音方落,陈高举起酒壶一口饮尽,不再说话,只静静听着少年说道南侠的故事。

一说到南侠,少年就激动起来,少女却比他更激动,哪个少女没幻想过自己嫁给一个大英雄、大侠呢!陈妙听的简直着了迷,目中充满兴奋,实在比她自己做了这些事都要高兴一百倍,一千倍。

北唐却只是望着那门边的旧棉帘子。

天渐渐黑了。

很快他就瞧见,三人走了进来,中间那个猥琐男人,他认得,陈高认得,陈妙也认得,在茶馆他们已见过这猥琐男人。

三人正大声讨论着自己“刀口舔血”的事迹,似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做过的大事。

三人很快要来了酒菜,但是酒菜也塞不住他们的嘴。

猥琐男人道:“就在刚才,我还去了个茶楼,想不到,想不到……”

猥琐男人一连说了五六个想不到。第二人忍不住问道:“想不到什么?”

猥琐男人目光一转,道:“区区一个茶馆居然藏着个第一流高手。要不是我在,只怕早已尸骨无存。你是不知道,他刷刷两下,十几人就被撂倒在地,我提剑一掠,‘呛’一声,向他挥了一剑,你猜怎么着。”

第三人嘿嘿一笑,夸赞道:“还能怎么样,肯定是一剑刺中,吓得他屁滚尿流地跑了。”

猥琐男人不屑道:“那可是一流高手,岂能这么容易,只见他一个翻身,跃到我身后,说时迟,那时快,我右手一松,向下一转,左手接剑,向下一倒,又以右手点他胸前死穴,他料想不及,只得急退……我又是左手一剑刺出,那人躲闪不开,中了一剑,我右手点住他七处大穴,叫他动弹不得。”

第二人目光一闪,大声笑道:“还是大哥厉害,什么狗屁一流高手,有大哥在,就是再来十个、二十个,也不会是大哥的对手。”

三人喝了几碗酒,三碗酒下肚,猥琐男人顿时豪气冲天,自吹自擂,讲的更加激烈,笑的更大声。猥琐男人道:“若不是他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叫了三声爷爷饶命,只怕世上又要少个少年豪杰。”

猥琐男人纵声狂笑,忽然笑声停顿了下来。他瞬也不瞬的盯着前面二人。

他们就风吹进来一般,棉布做的门帘动也未动,二人就已站在门前。

二人同样形状,同样高矮,同样长相,一黑一白,壮的就牛一般的健硕。

那人牛道:“高手?第一流高手?赢了?”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而且还一阵一阵不停的哞哞作响,也就像是牛发出的声音。听的三人汗毛都惊悚起来,他们从未听过这么厚重的声音,就像背了座大山,喘不过气,背脊已冷汗直流。

二人仰头打了个哈哈。

一人道:“阁下这么样,未免太过无礼。”

黑牛提手一挥,剑光如匹练一转,那人头一跳,接着鲜血喷扫而出,如雨水般落下,落了猥琐男人一脸。

此刻,四下的人才发现,但谁也不愿干预江湖中的恩怨,急急忙忙跑了出去。只余下二人四腿弹起琵琶。

那猥琐男人勉强笑道:“二位要是不信……”

猥琐男人脚下又悄悄退了几步,才嘎声道:“可以比试一番。”

“呛”的一声,拔出了剑,掀起木桌上的一盘羊头,剑光一闪,羊头整个落下盘子,只是连半分肉也瞧不见,肉已全在黑牛嘴里。

就猥琐男人出剑的一瞬,黑牛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竟直把猥琐男人砍下的肉都吸入口中。羊头像活了般往上一跳。

只这一手,旁眼人也能看出他内力雄厚,又紧接着“呛”的一声,羊头已完整落入盘中。不过眨眼倏忽之间,羊头就裂成五瓣,任何一瓣既不比另一瓣多一分,亦绝不比另一瓣少一分。

猥琐男人道:“阁下这功夫,小人实在佩服。”

白牛连瞧都不瞧他一眼,卷起一壶酒,嘿嘿一笑,道:“你若是现在磕三个响头,再喊三声爷爷饶命,再爬出去,我就饶了你的命。”

猥琐男人咬了咬牙,道:“好!”

“噗”一声,猥琐男人就跪下,又是三声,接着听到他大喊三声,“吱吱”地爬了出去。

这么样有趣的事情毕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瞧见,所以陈妙忍不住大笑,北唐也大笑。

陈高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只因为他已认出,这二人心之黑,手之辣,整个南北,只有黑白二友,也就是黑白二牛。

黑白二牛上上下下打量着北唐四人,道:“此间原来还有高人。”

过了半晌,他们还是没有动作,四下静的连呼吸声都格外响亮。

少年突然笑道:“老弱病残,四占其三,你们怕了不成。”

陈妙叹道:“这倒并不怪他们。”

少年道:“‘哦’!怎么说?”

陈妙咯咯一笑,瞥了一眼二牛,道:“老弱病残四满其三,他们又不知缺的哪个,倘若缺弱,他们如何欺负弱小,岂不是要以弱欺强了,他们自然不敢。”

少年道:“他们又不是瞎子,难道看不出,连杀鸡也下不去手的小丫头是那么样羸弱。”

陈妙自顾自道:“若是缺老,四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人,他们自然斗不过的。”

少年道:“他们一定是瞎子了,就算看不出你只羸弱的小丫头,也绝不会看不出后面那两个大老爷的,实在不该。”

陈妙又道:“缺病嘛,他们自己都病殃殃的,怎么和没病的斗狠呢?”

少年道:“他们的病倒也与别人不同,敢问他们得的是什么病呢?”

陈妙“噗嗤”一笑,道:“他们呐,是胆小病,不然怎得不敢动手,左看看又看看,好不威风。”

陈妙忽的打断了几人,接着道:“至于缺残,他们当然也不能动手,倘若连一个残废都没有,他们岂不是也要跪下磕头,然后大喊三声爷爷饶命,接着爬出去!”

少年大笑一声,道:“难怪他们不敢动手。”

二人自说自圆,白牛面上已紫青,再也忍不住,怒叱道:“小娃娃只会逞口舌之快!”

黑牛望着四人,连一丝破铜烂铁也瞧不出,讪笑道:“区区老弱病残,我二人岂会害怕。”

陈妙惊道:“原来你们不是瞎子,那一定是聋子了。”

黑牛厉声笑道:“好个伶牙俐齿的娃娃。”

“娃”刚出口,“呛”地一声,接着就剑光一闪。他似是已经看见少年人头落地,面上止不住的笑意。

“夺”一声,剑断了。黑牛喉咙里“咯咯”地响,脸上每一根肌肉都在跳动,鼻孔渐渐扩张,张大了嘴,伸出了舌头。

谁也没有看清少年怎么样出手的,只是黑牛身上那七七四十九枚暗器已将黑牛牢牢钉在墙上。

黑牛已永远不能动弹了。

白牛颤抖道:“你为何杀他?”

少年笑道:“他想杀我,我若还不动手,岂非成了刀板鱼肉。”

白牛听也不听他的回答,逃也似的急窜出去,头也不回。

这个时候又有什么比命更重要呢?

北唐笑道:“想不到,你们二人,伶牙俐齿倒是般配。”

陈妙面上一红,娇嗔道:“我哪一点也不和他般配,我……”

少年冷“哼”一声,道:“这样蛮不讲理的丫头,我可瞧不上。”

陈高大笑一声,突然,只觉得浑身酥软,身子一沉,直直倒了下去。

北唐也倒了下去,倒下之前他大喊道:“跑,找仙……”

那少年反应极其迅速,早在陈高大笑的时候,他就察觉到异常,捂住嘴鼻。抱住陈妙,一个掠起已逃出十丈开外。

即便强如少年,也不得不逃,因为他已猜出,能将毒使得如此机巧,无色无味的只有一人——紫鬼。

传言,他以身试毒,变得不人不鬼,一双手更是暗紫无比,只是见过他的人都已死了,谁也不知道传言是真是假。

此刻,少年的左肩泛出一片青光,嘴唇已然紫了,但是他不能停下,他只有跑,一直跑,一直跑……终于他望见一条人影。

那人戴着一个恶鬼面具,身着黑色衣襟,一只枯黄瘦削又丑陋的手缓缓伸出。

少年骤然紧绷,急忙后撤,他想打起十二分精神,但他根本提不起精神,他已昏死过去。或许他很快就能醒来,或许他再也醒不来了,谁也不知道,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想了很多,终于他还是想到了,陈妙,在生命的最后,他想到那个最令他厌烦的小丫头,接着,他想笑,他想笑紫鬼也不过如此。

少年目中连一丝不甘也看不出,他虽没做过几件事,更是一件大事也没有,但他却已跟了北唐四年,又有什么比跟着大善人一起行善更快乐、更伟大的事呢?他想不到,至少在他心目中,已没有了。

他又想到第一次瞧见北唐,第一次行善,第一次做菜,第一次学武……他脸上虽没有表情,眼睛却已湿润。

他已满足,人生就是这样,任何人也不能干预,该走的时候就该走了。

天已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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