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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位之上:陛下难哄

等登等登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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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古代言情《尊位之上:陛下难哄》,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白承景肖轩成,由作者“等登等登等”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白承景能文能武,才貌双全,是昶王朝最受欢迎的大将军,十年前他毅然决然奔赴沙场立下屡屡战功,成为朝堂栋梁。肖轩成,年少登基,昶王朝最年轻的帝王,冷面无情,短短几年就肃清了朝野,整治内乱。两人青梅竹马,却因为一纸婚约十年不见。再次遇见,两人已变君臣。冷脸陛下步步紧逼:“你为何抗旨拒婚?”温柔将军有苦难言:“臣实在有难言之隐。”白承景一朝回京,带来的不止是他与肖轩成之间的缘分情愫,更是隐藏在平静表面下事关前朝的恩怨情仇。白承景X肖轩成(温柔帅气将军X外冷内热帝王)强强,破镜重圆,HE...

来源:fqxs   主角: 白承景肖轩成   更新: 2024-04-20 22: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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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白承景肖轩成是《尊位之上:陛下难哄》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等登等登等”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白承景辞了李芳陪同的好意,慢步往花园走,冬天的园林很安静,只有冷风穿过枝桠的簌簌声。水榭旁伫立着高耸的巨大奇石,这是白承景的父亲在先皇登基那时进献给先皇的贺礼,奇石通体墨黑,远看似一尊巨大墨宝,近看纹理明晰,若有水纹流动,浑然天成。小时候他与肖轩成还有静萱经常一起在这里玩,肖轩成总是与他比赛谁先登顶...

第2章 情思初生

白承景应付了一众大臣的打探或关切,回到府中安顿了一干将士和在塞外“捡回来”的白妤诺,还来不及处理伤口,就再次披着夜色进宫,找到肖轩成的贴身宫女,求见陛下。

李芳打进宫起就跟在肖轩成身边侍奉,把两人之间的事情都看在眼里,才敢僭越身份多说了几句,“将军,您就算再与陛下闹别扭也不该一走就是十年光景,您不知道这十年里陛下为此伤神过几次。”

“我也不想的。”

白承景叹了口气,事情发展确实超出了他一开始的预期,可既然己经如此,他也无法扭转定局。

李芳在宫中察言观色惯了,见他面色雪白,眼中缠着血丝,嘴唇发白,试探着问道,“将军,您身上有伤?”

“小伤,无碍。”

他既不说,李芳也不便多问,悄悄放慢了脚步,带着白承景往陛下寝宫走。

走到寝宫外,却被门口的侍卫告知陛下不在,去散心了。

白承景辞了李芳陪同的好意,慢步往花园走,冬天的园林很安静,只有冷风穿过枝桠的簌簌声。

水榭旁伫立着高耸的巨大奇石,这是白承景的父亲在先皇登基那时进献给先皇的贺礼,奇石通体墨黑,远看似一尊巨大墨宝,近看纹理明晰,若有水纹流动,浑然天成。

小时候他与肖轩成还有静萱经常一起在这里玩,肖轩成总是与他比赛谁先登顶,静萱就在巨石下面笑着给他们加油打气。

月牙初露云端,柔和的月光打在墨黑石头上。

白承景定睛一看,石顶上有一袭明黄身影,盘腿而坐,独自望着空中隐隐绰绰的月亮。

白承景提气运功,脚尖点地,身如浮云随风而起,正要踏上石顶的一瞬间,一只酒杯夹杂着凌厉的杀气袭来,他侧身避开,反手抓住酒杯,轻飘飘落在石顶,杯中清酒盛着半轮月光。

盘腿而坐的人语气淡淡的:“谁许你进宫的?”

白天只是遥遥一眼,看不真切,这会儿凑近了,白承景才看清他的这位挚友,时间在他身上留下了实质的痕迹,五官更分明,那点可爱的婴儿肥消失不见,整个人瘦削了一圈,眉眼更显凌厉,是有几分皇帝的样子。

两年前先皇与太后先后离世,肖轩成被迫与太子肖轩瑾争夺皇位。

那会儿白承景远在边塞,听闻这个消息,心里五味杂陈。

在白承景心里,肖轩成还是少年模样,稚嫩单纯,连骂人的话都不会讲,这样一个人,怎么能在皇位的斗争中活下来?

万幸肖轩成真的登上了至高之位,成为了顶顶尊贵的一国之君。

“怎么,哑巴了?”

见他不说话,肖轩成饮下一口酒,微微抬头,斜眼看他。

他的眼神太过冷漠,就像眼前站着的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一般。

白承景这会儿终于后知后觉,心脏密密麻麻地疼起来。

“罢了,你与朕无话可说,朕也无意与你叙旧。”

肖轩成别回头,继续看月亮。

白天刚下了一天的雪,到了夜里,却不觉得冷,今夜风很轻,带来清新冷冽的气息。

肖轩成满身的寒气,由内而外,似乎要与这冬夜融为一体。

白承景苦笑,想起白天在殿中看到的百官又惧又敬的模样,忍不住将心里话说了出来:“我先前总是想象不出你当皇帝的模样,怕国事繁琐恼你,又怕朝中势力庞杂压迫你,如今看来,是我多虑了。”

肖轩成绷着脸,不愿与他似朋友般叙旧,冷硬道,“白将军,朕与你的关系,似乎尚未好到分担忧愁这一步。”

“轩成,我是真心想挽回我们的关系。”

“我们的关系如何?

又要如何挽回?”

肖轩成嗤笑一声,将杯中酒尽数撒了。

“当年后宫之人欺我辱我时你在何处?

父皇母后离我而去,我伤心欲绝之时你在何处?

肖轩瑾拿刀架在我脖子上逼我让位的时候你又在何处?”

短短两年,他终于能将经历过的生不如死的噩梦如闲聊般轻易说出口,可这并不能抵消他曾经受过的痛苦,哪怕一丝一毫。

白承景哑口无言,这一桩桩指控他逃无可逃。

纵使有千百个理由,都无法弥补他在对方最需要的时候缺席这一个错误。

肖轩成眯着眼睛,向白承景招招手,“你过来,让朕看清楚。”

白承景听话地走过去,单膝跪地,将脸凑到肖轩成的面前,他浓密的睫毛根根分明,呼出的热气在冷空气里凝固为白雾氤氲了视线。

肖轩成一寸寸扫过这位曾无数次出入自己梦里,让自己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的罪魁祸首,他的模样比十年前愈发俊气逼人,自己心心念念了十年的人现在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唾手可得。

“不愧是京城女子最爱慕的对象,当真俊朗无双,”肖轩成轻笑:“我常年挂心你在边塞是否吃苦,这么看来你在哪儿都是最受关爱的,没吃什么苦头,好极了。”

他的话中刻意含了羞辱的意味,让白承景不禁皱了眉头。

“轩成......”肖轩成别开脸,错开了相交的视线:“可惜各花入各眼,朕后宫佳丽三千,如今你这副模样入不得朕眼,反而引朕厌恶,若是仍以为朕会被你这张脸蛊惑,劝你尽早打消这个念头。”

饶是素来宽厚脾气好的白将军也被他这番话挑起了点脾气,皱眉道,“你胡说什么?”

“你不是要与我修复关系?”

肖轩成勾起笑容,笑意不达眼底,冷得很:“我俩不就是从小睡一张床的关系吗?”

白承景就算是个木讷的人这会儿也该知道肖轩成这是故意在激怒他。

就像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一样,你也永远无法和一个打定主意胡搅蛮缠的人说清道理。

根源问题还是得从根源入手解决。

白承景忍下恼怒的心情,唤了一声:“峻泽。”

听到熟悉的称呼,肖轩成眼神像要杀人一般。

白承景不慌不惧,首视他的眼睛,郑重道:“当初逃婚那件事,是我不对——”肖轩成对他的恨意来源于此,不说开永远无法破开心结。

但还没等他说完,肖轩成就喝止道:“够了!

当年之事不准再提!”

面对白承景坦荡清明的目光,肖轩成只觉得如芒在背,仿佛被人从里到位羞辱了一遍又一遍,肖轩成攥紧了拳头,恨声道:“当年是朕鬼迷心窍,恳求父王赐婚,现在想来都是年少无知,才会犯下这种错误,你不必道歉,朕不会再提。”

当年之事是肖轩成一辈子的耻辱,估摸着上天下地也找不到一个比他更蠢更丢脸的人来。

白承景不愿看他这副生气的模样,可有些话他在心里藏了十年,他只想一吐为快:“轩成,当年我抗旨拒婚是因为我不懂情爱,我不愿在懵懂无知的年纪就背负了一生的牵绊,就算再来一次,冒着诛九族的风险,那时的婚约我也不能接受。

但我之所以离京是——你!”

肖轩成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话,气得站起身,狠狠把酒杯砸在他身上,“好样的,白承景,这话也是朕要与你说的!”

酒杯砸在白承景的胸前,又砸在石面上,咕噜噜沿着石壁滚落,啪嗒一声掉进湖中,溅起水花。

白承景不知肖轩成为何反应这么大,还不及说什么,就被他的陛下打断。

“不必再说,你的意思朕知晓了。”

肖轩成脸都气红了,他竭力收敛怒气,努力平息自己的情绪。

肖轩成自认是个心狠手辣的帝王,否则他也不会在短短两年内就肃清了朝野,平定内外风波。

可独独面对白承景,他始终做不到冷心冷情。

当年他情窦初开,本以为白承景的心思与他一般无二,便冒险去求父皇赐婚。

纵使被父皇痛骂一顿,被关在庙堂跪地思过了半月有余,他仍不改初衷,又求了多次,命都险些搭了进去,最后还是靠母后心软去求情,才终于求得父皇同意,将婚约递到白国公府。

那时候他满心欢喜,以为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哪里知道,到头来竟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他的所有情愫和努力在得知白承景抗旨离京那刻起便成了天大的笑话。

时隔十年,他又跑到自己面前,跟自己说,要挽回关系?

他想挽回什么关系呢?

纵是肖轩成再自负,也不可能自恋到认为十年后白承景突然开窍,发现自己竟然也倾心于他,于是想要重提婚约。

他甚至能说出“就算再来一次,冒着诛九族的风险,那时的婚约我也不能接受”这种让他再次感觉窒息的话。

他再不舍也好,再怨恨也罢,只能认清现实:白将军想要挽回的,是儿时的挚友关系。

是不掺杂一丝情愫的朋友关系。

肖轩成心想,我己经成了这天底下最尊贵之人,万人之下,若我真要一个人,难道还能得不到吗?

他看着白承景的脸,好几次想不顾一切首接把人关押起来,藏在深宫内院专属于自己一人可看。

但最终,他还是将这个念头重新锁进了心底最阴暗的密室里。

西目再次相对,好半晌,肖轩成率先移开视线,轻声道,“也罢,朕不会再逼你。”

白承景不舍得眨眼,牢牢看着肖轩成那双好看的眼睛,被寒风吹得微微发红,眼角也水润润的似乎要落泪。

“你——不要让朕说第二次。”

白承景只好咽下嘴边关心的话语,低头应了帝王的旨意:“是......多谢陛下。”

风更大了,夹杂着三两片雪花,从空中飘飘落下来。

肖轩成原本只是气闷睡不着起来透口气,只穿了几件单薄的衣服。

白承景习惯性地脱下自己身上的厚实披风,给他的陛下披上。

肖轩成心郁难解,下意识推开他,不经意间瞥见披风上的血迹,顿时皱起眉头:“你受伤了?”

白承景几乎都忘了这件事,“小伤,虽然脏了,但是先勉强穿一下吧,当心着了风寒。”

肖轩成掰过他的身子,背后伤口流出的血己经沁透衣服,血红的一片,看着怪瘆人。

肖轩成沉默,拉着白承景飞下奇石,往寝宫去。

白承景还是不习惯肖轩成这副冷漠的样子,打破沉默道,“这点伤真的不碍事。”

肖轩成这才发现自己还拉着对方的手,脚步一顿,松开手,冷冰冰地看着他,讥讽道:“不碍事?

好,那你可以滚了。”

说完转头就走。

怎么回事?

方才才转暖的气氛怎么一下子又重回了冰点?

难道是因为自己受伤了?

白承景眼疾手快地拽住他。

肖轩成撇开他的手,没好气道:“做什么?”

若不是自己脑子一热说不再追究当年之事,此刻他定然要将这毫无礼数的人轰出宫去。

“送给你的,”白承景虽然还不确定他阴晴不定的陛下是为何生气,但是哄一哄总是没错的。

所以他从腰间拿出一块金镶玉平安扣,递到肖轩成手中,柔声道:“在一个小镇上看到,觉得挺好看就买了。”

肖轩成掂了掂这玉石,略带嫌弃:“宫里最不缺的就是玉了。”

更何况这玉品相着实入不得他眼。

“你拿着便是了,”见他嫌弃,白承景也不沮丧,仍微笑着,“若是不喜欢就扔了,我下次给你带更好的。”

他的样子太温柔,就像是哄小朋友一般。

肖轩成忍不住就想,白承景若是有红颜知己,怕也不是这般温柔相待吧?

“怎么好好的又生气了?”

白承景将肖轩成的小表情尽收眼底,忍不住道,“还以为当真是长大了呢,结果还是小孩子脾气。

这么不喜欢就还我吧。”

他伸手去拿,肖轩成哪能如他意,抢先一步将东西塞进了领口暗袋。

“送了别人的东西哪有要回去的道理?”

白承景瞧着他可爱,便想伸手去揉揉他的头发,却被躲开。

肖轩成重新架起了帝王架势,端正道:“夜深露重,白将军是时候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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