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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不可以

云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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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做《太子殿下不可以》的小说,是作者“云娇”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小说推荐,主人公云娇萧衍,内容详情为:夫君浪荡,婆母不慈。云娇刚生下女儿,就被逼着上佛寺去敬香跪求男嗣。没曾想,却在寺里被人绑了扔在厢房轻薄欺辱。一场不该有的靡丽情事后,她慌不择路逃离,只盼再也别见那登徒子。却在自己家中,又遇见他。他随她夫君入府,踏进她的院落,低首唤她嫂夫人。云娇吓得花容失色,手中茶盏坠地碎裂,石地上溅起的茶水,如那一日佛寺的他一般,污了她裙衫……萧衍身为东宫储君,从来克己守礼......

来源:qwwrkbd   主角: 云娇萧衍   更新: 2024-05-02 22:3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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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推荐《太子殿下不可以》,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小说推荐,代表人物分别是云娇萧衍,作者“云娇”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边伸手去拽云娇,边急急同萧衍道:“世子爷息怒,世子爷息怒,是贱内不懂事!”恨不能跪下叩首磕头谢罪。云娇对着沈砚和萧衍,目光皆是厌憎。那沈砚试图伸手拉她,萧衍却猛然攥着她手腕,将她直接拉进了怀里。寒声扫向沈砚斥道:“滚!”眼见萧衍动怒,沈砚和堂下众人慌忙退下...

第41章 卖身为奴


一霎那,萧衍白净如玉的面上,显出斑驳指印。

席上众人大惊失色,那沈砚更是急得冲过来想要将云娇拽来警告。

边伸手去拽云娇,边急急同萧衍道:“世子爷息怒,世子爷息怒,是贱内不懂事!”

恨不能跪下叩首磕头谢罪。

云娇对着沈砚和萧衍,目光皆是厌憎。

那沈砚试图伸手拉她,

萧衍却猛然攥着她手腕,将她直接拉进了怀里。

寒声扫向沈砚斥道:“滚!”

眼见萧衍动怒,沈砚和堂下众人慌忙退下。

酒楼偌大的厅堂里,顷刻间只剩萧衍和云娇两人。

云娇梗着脖子,紧攥着疼得发麻的掌心,不肯言语。

萧衍瞧着她这副模样,顶着一张被她打了耳光的脸,强攥着她手腕,把人打横抱起,往酒楼后头那通往花楼的小道走去。

舌尖抵着后槽牙暂且强忍着情绪。

小道狭窄,周遭堆满了酒坛子。

云娇被他打横抱着,不止的挣扎,捶打着他骂:“你做什么!放我下来!”

萧衍充耳不闻,只将步伐加快。

云娇挣扎间,足尖踢落周遭酒坛子。

那酒坛子砸地碎裂,溅起的大片酒水,将萧衍背上衣衫染湿。

浸着满身酒香,他脸色冷得冰寒,抱着怀中云娇的手,青筋暴起,任凭云娇挣扎闹腾,听着她句句厌憎的咒骂,一言不发抱着她疾步走着。

那条小道很快走进,云娇这才知道,这处酒楼小道通往的是花楼的后门。

萧衍今日在前头酒楼宴客,这处花楼也早包了下来,如今满楼的花娘都移到了别处,只剩下个空荡荡的楼宇。

云娇见他将自己抱到此处,又惊又疑。

“你带我来这做什么?”她攥着他肩头的衣衫布帛,急声问他。

萧衍略微顿步,低眸瞧着怀中的云娇,目光放肆玩味儿,又隐隐带着难言的疯狂,沉声道:“进去你就知道了。”

云娇哪里肯好生进去,可萧衍又怎么会放过她,最后还是强压着,将她抱了进去。

空寂无人的花楼里,他抱着她走过扶手楼梯,踩在木质梯阶的步伐咚咚作响,如同修罗在将死之人耳边写就判词。

云娇这时候理智稍稍回笼,方才意识到畏惧。

萧衍是什么样的人,又是如何的雷霆手段。

自己方才失了理智,在那么多人面前打了他耳光,下了他面子,他本就记恨她,眼下怕更是有可怖的法子折磨她。

云娇心中惧怕,攥着他肩头衣衫的手,指节泛白。

萧衍意识到她情绪变化,无声冷嗤了下。

紧跟着就走过扶梯,停在了一处厢房门前。

这间厢房,是当初萧衍在楼里撞见云娇时,拉着她躲进去的那间。

“眼熟吗?”萧衍低眸将怀里的她放下,攥着她手腕,示意她看向卧房。

云娇视线望去,僵滞了瞬,也认出了这间卧房。

萧衍一脚踹开了房门,

云娇她来不及问萧衍带自己到此处是什么意思,就被萧衍攥着手腕扯了进去。

内室厢房里静寂无人,云娇被他扯进去后摔在了地上。

萧衍将那门槛都踢烂了,自是无法再紧阖房门。

云娇昂首看他这副模样,心底畏惧,下意识往前爬,想要避开他。

却被萧衍压着脚踝,抵在了砖石地上。

她是背对着他,这一压,胸前白嫩便被砖石地搁的生疼。

云娇闷哼了声,那声音,无意识带着几分娇媚勾人。

萧衍心下骂了句妖精,手在她后颈抚过。

云娇身子颤得厉害,带着哭腔扭头,哀哀问他:“你究竟想做什么?”

萧衍朗声轻笑,目光恣肆浪荡,手掌合拢,捏着她后颈,如同提溜着一个养的宠物玩意儿般,贴着她低语道:

“云娇知道吗?那天在这楼里,我拉着你进来,你跌坐在我怀中时,我就在想,你生了这样好看的一双眼,若是能天天在我榻上哭,该是多好。”

萧衍话说的浪荡,云娇被他话语惹怒,咬唇骂他:“你就是个疯子!”

萧衍闻言低笑,倒是没有反驳。

反倒坦然应下,缓声道:“是,我就是疯子。若不是疯了,早杀了你了事,何必多费这些心力。”

云娇被他气的无法,只能咬牙忍辱。

却还是耐不住性子,咬唇问他:“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萧衍闻言冷笑不已,捏着她下颚。

他瞧着她,目光玩弄轻贱,问她:

“放过?

云娇,你忘了,我早放过你了的。

是你那口口声声同气连枝结发恩爱的夫君,亲自把你送到我手上,要你伺候我。

旁人送来的物件,我为何不收?

送上门来的女人,我为何不要?”

萧衍言语句句羞辱,每一句都是在云娇心口剜肉。

他说她是旁人送了的物件,云娇想起初心动时,他曾同她说过,她是有血有肉的人,而非任人打骂物件。

一句温柔言语,哄得云娇痴心错付。

而今梦醒,当日那个温雅柔情的郎君,一样将她视作旁人送来的物件。

她的夫君,把她当一个礼物东西,献给萧衍。

而萧衍,也同样将她视作享用的旁人赠礼。

云娇在他们两人跟前,找不到半点为人的尊严。

也不由自主的恨他们。

她白着脸望向萧衍,目光凄婉,咬得唇瓣渗血,斥道:

“是,沈砚是作出献妻的无耻勾搭,可你呢,你为了让他如此羞辱我,又暗中做了什么!

你就是卑鄙的伪君子!若不是你拿着那私盐案子,害得我公爹下狱,逼得沈家满门凄惶,沈砚怎会甘心献上结发妻子!”

云娇句句泣血悲哀,偏生萧衍,只听出她话语里对自己的恨胜过沈砚。

他冷笑不已,心中更是盛怒。

沈砚主动献妻,沈砚处处逼她,待她未曾有半分柔情爱怜。

自己处处护她,自问不曾亏待她半分。

可时至今日,她口口声声回护沈砚,却把自己看作是世间第一等的恶人。

好像他是拆散他们恩爱夫妻的罪人一般。

她和沈砚,算哪门子的恩爱夫妻!

萧衍笑意薄凉,捏着她下颚的力道,把人皮肉都捏的青紫。

寒声嘲弄道:

“云娇,你以为你是谁?

不过榻上一个玩意儿而已,真以为你国色天香红颜祸水,能让我枉顾法度构陷沈府不成?

我告诉你云娇,就是没有你,沈家也得出事,沈延庆也得下大狱!

数十万两白银,在其位不谋其政,贪赃枉法可恨至极,我将他下狱,是秉公执法,可不是为着逼沈砚献上你!”

萧衍这话,有真有假,真的是,他处理沈家,的确不是因着云娇,就是没有云娇,沈家也逃不过罪责。

假的是,他说他没有想逼沈砚献妻。

早在他应下云娇断了的时候,就已经算好了今日,

他就是想要云娇亲眼看一看,她口中同气连枝的丈夫,究竟怎么龌龊的人。

献上妻子自保,为求利益舍了尊严。

沈砚,无非就是一个人渣而已。

萧衍设了这局,想要云娇看清沈砚,想要名正言顺的拥有她,也想要,一点点敲碎云娇的骨头。

云娇听着他字字嘲弄言语,辨不清真假,未曾答话。

萧衍瞧着她这模样,知晓,还得再逼她一把。

逼得她穷途末路,置身绝境,才能压着她,同他低头。

他目光沉凝的瞧着她,突地,从袖中抽出了道黄色布帛。

那是圣旨,刚刚送到扬州的一道处置沈家的圣旨。

萧衍扬手将圣旨打开,扔到云娇跟前。

示意她看。

云娇下意识顺着他视线低首,瞧了过去。

圣旨上写的清清楚楚,是沈家牵扯进私盐案的结局。

“男丁枭首示众,女眷充妓为奴……”

云娇喃喃低语出圣旨上沈家的判词,脸色惨白至极。

萧衍瞧着她这副模样,伸手抚过她脸颊,瞧着她眼眶里凝滞的泪水。

缓声道:“云娇,你瞧见过这楼里的花娘吧,为奴为妓,留不得半点尊严,千人骑万人枕,这样的日子,你过得了吗?即便你能忍,你的女儿呢?你忍心让她尚在襁褓之中,就被扔入妓馆,在那样龌龊的境遇下长成,日后也要为奴为妓吗?”

萧衍话音中的那些言语,句句都戳在云娇痛楚。

她当然不忍心,也当然受不住这结局。

她在沈家忍辱至今,无非就是盼着女儿日子顺遂安康一生平安喜乐。

若当真是这样的结局,若当真要女儿一生受辱,难堪成活,甚至说不定都无法平安长成。

那云娇,这数载的殚精竭虑费尽心思,岂不都成了空。

云娇哪里甘心,又如何能接受这结局。

她昂首看着萧衍,眼里都是眼泪。

萧衍伸手揉碎她泪珠儿,知晓她畏惧,

接着又道:“沈家一案,男丁满门抄斩,女眷没为官妓,已是圣旨上写就的刑罚,只看我,何时宣旨,何时行刑。”

是啊,他是此案的钦差,攥着沈家满门的生死,更攥着云娇和她云娇的前路。

这也是萧衍如此笃定,云娇一定会同他低头的缘由。

她太在意她的女儿了,身为人母之心,爱幼女远胜于她自己,为着女儿的前途,为着女儿的生死,她就是再心痛,再厌憎,也一定会,逼着自己心甘情愿向萧衍低头。

就如此刻,她昂首时满眼泪光。

前不久还能硬气的赏他一个耳光,眼下却怯怯的颤着手,伸手拉着他衣袖,哀求的问:

“既然圣旨在你手中,眼下还未宣读,你可有法子,救救我女儿……”

她说的卑微恳求,萧衍听着她如此哀求言语,瞧着她卑怯的姿态。

知晓这场算计,成了。

也清楚知道,自己这番费尽的心思,未曾成空。

果然,云娇最在意她的女儿,

也一定会因着她那拳拳爱女之心,不得不入他的局。

萧衍满意的瞧着自己费尽心思算计,总算逼得她甘愿低头哀求的云娇,俯身轻拍她生嫩的脸蛋。

目光恣肆赏玩,好整以暇的问:“云娇,即便我有法子,为什么要救你的女儿,她同我,有什么干系吗?”

萧衍话中意味,是他有法子能救云娇女儿,可他,不愿用,或者说,是眼下的云娇,没有给他足够的砝码,让他愿意冒险救她女儿。

可他故意说这样的话,就是刻意在云娇跟前放个鱼饵,勾着她来咬,诱惑她来求。

果然,云娇轻易上当。

闻言拉着他衣袖,膝行在地砖上,脆弱的膝盖跪在上头,噙着眼泪一再哀求萧衍。

“你有法子?你有法子是吗?你救救我女儿,求求你救救我女儿,救救她,我求你了,求你救救她。”

云娇骨头素来硬,往日就是被萧衍折磨的身子由内到外都是伤,也难见她低声这般哀求他。

萧衍满意的听着她求自己,瞧着她眼尾淌出的泪水,一滴滴砸在自己手背,心头痒得厉害,却仍装的面色冷沉。

如同一个老谋深算的狐狸一般,一步步引着小白兔上钩。

他低叹了声,摸着她眼尾,轻声道:

“云娇,我为什么要帮你,你总要给我一个理由,你说你求我,可你求人办事,就只拿几滴眼泪敷衍了事吗?你的眼泪难不成,比金银玉石还要珍贵,哭一哭,我就要拿项上乌沙官帽,为你赴汤蹈火?”

他话说的轻缓,手指落在云娇眼尾的力道却不轻,只将云娇眼尾都揉弄的红艳发疼。

云娇嗓子带着哭腔,又急又慌。

拉着他衣袖哀哀低泣。

“那……那你要我怎么求你……才肯帮我?”

云娇话说的艰难,心底更是酸得厉害。

可她没有法子,那道判了沈家人命运的圣旨,就是悬在云娇头顶的利剑,压得她惊惶畏惧,无路可走。

萧衍得到了自己最想听的话语,唇畔微勾,脸上浮现一抹寡淡却又浓重的笑意。

他俯身近前,目光紧锁着云娇眼睛。

轻声诱哄道:“云娇,你知晓的,我这人,一惯不做赔本的生意,你要求我,总要拿出诚意来。”

云娇早就被他算计得没了退路。

闻言抬眸看向他,颤着声音问:“那你,究竟我怎样做,才算是拿出诚意来?”

萧衍喉头微滚,拍了拍脸颊,缓缓起身,目光在她身上恣意流连。

像是瞧一个,他早就看上的把玩物件。

声音低沉微哑道:“我要你,同沈砚和离,卖身于我为奴,任我予取予求,万事遂我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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